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公! 第41章

作者:酹月 标签: 近代现代

白挽脸埋下去。

“对不起……”

盛云客对电话那边说了句“和我闹脾气”,聊两句就挂了。

此外一路无话。

到家后。

白挽鼓起勇气,“你惩罚我吧,像你之前那样,狠狠地惩罚我!”

盛云客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两个毛绒球,是白挽帽子上塞给他的。

“哦?我之前怎么惩罚的你?”

白挽:“亲我两口,再、再霸道地给我塞两百万?”

盛云客:“太霸道了。”

白挽丧丧垂眉。

“不过,前面一个值得借鉴。”

说完,白挽被往后推了一下,后背抵上墙,冰冷的手掐住他下颔,迫使他仰头承受,男人的俊脸压下来,同时,一抹温凉咬住他的唇。

第42章 婚内亲嘴犯法吗

“唔……”

白小乖跑过来,白小乖跑过去。

白挽惊了,俊美的脸在眼前放大,他缓慢地眨了下睫毛,唇瓣传来的轻微刺痛将他拉回现实。

如盛云客所说,这是惩罚。

唇上感到吃痛,白挽眼睫抖动,唔唔两声,掐着他下颔的手稍微用力,他不敢动,被迫泪汪汪地接受。

“哭什么。”

盛云客咬了他,微微退开,指腹按上他殷红的唇,“都没破皮。”

顶多就是被咬得更红了。

白挽习惯性流泪,白天没流的泪在夜间尽数从黑葡萄似的眼珠里滚落。

“我,我吓一吓你。”

盛云客喉间溢出愉悦的笑,再次吻上去。

这次是吻。

吻也不让白挽好受,盛云客在此方面就不是温和的人,有着天生让人臣服的掌控欲,顷刻夺走白挽的呼吸,下颔的手下滑,松松圈住他的脖颈,随后握紧。

白挽眼角水光潋滟,要呼吸不畅了。

手边没有可以扶的东西,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软倒下去。

一只手臂将他捞起,带进墙壁与男人炙热的身躯之间。

“这就没力气了?”

盛云客圈住他脖颈的手松了力道,重获空气后,白挽大口大口喘气,蹂//躏后的唇瓣亮泽水润。

“只是接吻就这样,你能承受什么?”

白挽从未被他这样吻过。

过度的不争气让他恼怒,“可多了,你没见过而已。”

盛云客不生气,“你更喜欢谁吻你?”

白挽嘴一张,又闭了回去。

“你不要搞这么背德的戏码……”

盛云客唇角扬了下,算是放过他。

方才的吻带给白挽的窒息似留有余感,他摸摸被脖颈的肌肤,上面似乎残留有对方虎口的余热。

“你不生气了吧?”白挽期盼。

盛云客把毛绒球重新上回他的帽子,态度平淡,“我生什么气?”

“你不能这样!”白挽着急,“亲都亲了,你不能再生气了,这事翻篇了!”

“哦。”

“?!!”

白挽像被嫖了但对方没给钱打算逃单,他追上去,在盛云客耳边嗡嗡嗡。

“你不能生气了,你再生气我也要生气了,你以前不怎么掐我的,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红了一圈……”

盛云客意外他那句“以前不怎么掐他”。

他的爱好习性自己清楚,白挽长着一张好欺负的脸,婚后他能忍住不欺负?

盛云客抬起他的下巴检查,“疼么?”

白挽脸红,“有、有点。”

“叫林医生来看看?”

“……”白挽推他,“我丢不起这人!”

-

洗完澡后的白挽急匆匆从浴室跑出来,正好撞上在床头的盛云客。

盛云客扶他一把,“以后立一个在家不准跑步的牌子。”

白挽神色慌忙,“你,你感冒好了吧?”

“。”盛云客说,“你着急就为了问这个?”

“这件事不能着急吗?这是天大的事啊!要是你感冒没好,我就要被你传染了。”白挽急得乱转,“不行,我先去泡杯感冒药预防一下。”

“……”

盛云客拉住要去喝感冒药的白挽。

“我感冒好了,你没发现?”

上次他泡了一大杯感冒药去公司,盛云客喝了不少,喝完需要勇气,剩下的只能倒掉。

白挽确认,“真的好了?你不再头晕乏力干呕?”

盛云客:“我就没头晕乏力干呕过。”

白挽找来温度计测量他体温,得出健康的数值,总算放下心。

有些事该预防得预防。

他上次晚上偷亲盛云客又没伸s头。

白开心:【今天真是波澜壮阔又有重大意义的一天。】

盛云客在床上刷到他朋友圈,给他点了一个赞,往旁边瞥去,夺走他手机。

“你在问什么?‘婚内亲嘴犯法吗’?”

白挽扑上去抢回来。

“你别告诉我,我们是第一次接吻。”盛云客颇觉荒谬,“那你之前说的算什么?”

“算你好骗。”

白挽皮了一下,在他危险审视的注视中打住。

“我这不是随便问问,咱们关系比较复杂,你看啊,你现在不算和我领证的老公,也缺少我老公的记忆,我和你亲嘴能不能得到法律的认可,我得问清楚……”

盛云客冷嗤:“《今日说法》该选你当主持人。”

白挽的提问得到网友踊跃回答。

【你亲过你父母吗?】

【不行!婚内千万不能亲嘴!我有个朋友就是婚内亲嘴变成猴子飞走了!】

【婚内亲嘴犯法,据单身狗保护法规定,婚内不能亲嘴,离婚才可以亲,以上都是我瞎说的,我想亲嘴,谁来和我亲嘴。】

【内娱在高贵什么?】

白挽划完所有评论,全是乱套公式的,没得到一个靠谱答案。

天杀的到底谁在上网!

“太不靠谱了吧,到底能不能亲啊……”

白挽在床上翻了几个滚,宛若真在为此苦恼。

睡衣在他的翻滚下衣角上卷,露出纤瘦细嫩的腰,脖颈处的痕迹已然消失,余下一片玉润无瑕的白。

盛云客好整以暇,“亲完了才问,是不是晚了?”

“不晚。”白挽说,“只要心中有法,多久都不晚。'”

“那你不如等孩子三岁了再问。”

白挽翻身背对他。

没声了。

孩子静悄悄,必定要作妖。

盛云客在睡个好觉和自作自受间选择后者,把他翻过来,不出意外瞧见一脸黯然神伤。

“白小挽,亲你和两百万你选哪个?”

白挽眸子无神,“原来你想要孩子,可我给不了你孩子,或许大家说的是对的,你应该传宗接代,而不是走上我这条不归路……”

盛云客玩弄他小巧的耳垂。

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