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男人追妻火葬场 第16章

作者:红桃乌龙奶绿 标签: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逆袭 轻松 追爱火葬场 近代现代

路眠刚走了两步,突然被一只手捞了过去。

他就这样被箍着,坐到了男人的腿上。一瞬间,他吓得要站起来,但厉枭手劲实在太大了。

气息越来越急促,空气也跟着粘稠了起来,闷得人身上直冒汗。

他突然有点头晕,该是酒精又上头了。

厉枭什么都没再说,也没让他再没由来地尴尬,捂住了他的眼睛。

一个吻在他额上落下,然后是眉眼,鼻尖,嘴唇,下巴。略微冰凉的触感却没有任何降温作用,血液更热了。

嘴唇被撬开后,身子终于也软了下来。

“放松。”

在他微醺的记忆中,这是厉枭当晚亲吻他之后,说的唯一一句话。语气很温柔,但动作却截然相反。

路眠流着泪,嘴唇咬破了,床单被紧紧攥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了手,紧紧抱住他身前的人。

午夜,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的卧室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厉枭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被窝里缩着的人眼角似乎还带着红晕,正睡得沉稳。

他目光立刻又灼热了起来时,转身拿起桌上的香烟和手机,到阳台去。

弥散的烟雾中,他拨通了电话。

“今天的事情查得怎么样?”

“嗯,改变计划的一共有几家?”

“知道了。不值一提,没竞争力。”

他眯眼看着远方,有烟花在夜空绽开。

就算其他对手也拿出了剧院方案,只要路眠是他的,他就有稳赢的把握。

他捻灭了烟头,推门走回卧室。

第17章

路眠醒过来时,头脑中空白了几秒。

他好像睡了一个很踏实的觉,是近期睡得最沉的一觉。

直到听见身后的动静,他的意识才彻底回笼。

他一动,一双有力的胳膊就把他搂得更紧了。

“睡饱了吗?”

厉枭清晨略带沙哑的嗓音,有着不同于平时的慵懒。

脑海中,昨晚的画面立刻清晰了起来。路眠浑身僵硬,这才感觉到了疼痛,本能地倒抽一口冷气。

“哪里不舒服?”身后的人询问他。

路眠根本不敢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耳朵都染上一层红。

昨天的一切竟然就这样发生了。

“让我看看。”厉枭起身将他的身子掰过来,“伤哪儿了?”

路眠攥紧了被子,但这点小动作根本拦不住这个男人。

触目惊心的痕迹映入眼帘时,厉枭才意识到昨晚用力用狠了。路眠身体素质明明不差,虽然看着纤瘦,但拥有舞者特有的匀称肌肉线条。

只是没想到,能柔软得像水一般。皮肤奶白奶白的,更像牛奶。

厉枭眉心又动了动,拿起了床头的电话,通知助理找私人医生。

被窝里,路眠将被子拉了回来。他局促而不安,试图逃避那道让他羞耻的视线。

但视线的主人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

他又感觉到了身后的温度,那个低沉的声音说。

“留在我身边,没人能欺负你。”

留在身边。

他当然分得清,厉枭是把他留在身边,不是要跟他在一起。

他们的差距太大,他没有奢望平等。他欠厉枭的太多了,多到可能一辈子都还不起。

他可以收起自己可笑的妄念,他想。

那一年过得无比漫长。

白伍落网前就在公海溺亡了,白俪最后也没能再醒过来。路眠成了舞校房产的唯一产权人。

厉家拿下了地皮,次年c城的新地标横空出世,大都会剧院占据了所有头版头条。这个项目包揽了当年国内外所有的建筑界大奖,至今还是个无人能打破的奇迹。

舞校也搬进了剧院里,路眠坚持按照市场价支付租金。白俪走了之后,他把舞校经营得很好,虽然地皮升值之后租金很高,但舞校也能支付得起。卖楼的钱,他一分没动,成立了一个舞蹈基金,专门给有潜力的舞蹈生提供更好的机会。

四年了,一切就像一场梦。

*

c城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里。

半夜,路眠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脸上有粗糙的触感。

“醒了?”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睁开眼,厉枭正在他的床头。问出的话是关切的,但那双深眸如往常一般的淡漠。

“厉先生?你怎么来了?”路眠躺着没动,就这样静静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病房里的暖气开得太大,他睡得出了汗。男人轻轻地将他额上的汗珠逝去,顺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抚摸。

厉枭发现他最近有些异样,该是听了什么闲话。

“从前没人能欺负你,以后也一样。”四年前他随口给过路眠一个保证,但他厉枭说出口的话从不食言,也最厌恶不信任他的人,“不会有什么不同。”

路眠的眼神晶莹透亮,乖乖地点了一下头。他知道厉枭说到做到,他也不该贪心。如果一切能到这就结束,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

“不想说话?累?”厉枭揉了揉他的耳垂。

“没有。天很晚了,厉先生,该回去休息了。”路眠眉眼间温顺,整个人显得特别柔软。

昏暗的灯光下,厉枭的眉眼又更冷了一些。今天看见路眠和秦泽站在一起,他就恨不得把姓秦的弄死。

“姓秦的找你做什么?”

“让我加入他的经纪公司。”

“你想吗?”

“我不想出道。”

“他还说什么了?”

路眠沉默了几秒,又摇了摇头。

厉枭突然冷笑了一声,不悦道:“对我也有秘密了?”

“那傻逼该不会以为我现在需要用他,他就能来勾搭你吧?”

路眠脸上的手指力度逐渐加重,他感到了压迫。

“你让他碰了吗?”质问之声逾加阴冷,从干涩的嗓子中溢出。

语调冷得让这暖气十足的房间都有了阵阵凉意。

“……什么?”路眠怔了几秒,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

厉枭在怀疑什么?

怀疑他跟秦泽?

看着他的犹豫,面前的男人神色又阴霾了几分:“他碰你哪儿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路眠的下巴也被狠狠掐住:“说!他碰过你几次?”

他疼得喘不过气,也说不出任何话,只红着眼睑,望着眼前的男人,但男人脸上的镇静让他感到了害怕,鼻腔里酸得发紧,心被揪得更疼了。

厉枭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越来越阴暗,他不能接受别人觊觎他的人。

更不能接受路眠对他有所隐瞒。

*

凌晨,听见房门一开一关的响动,路眠才惊醒。

冬日里日出本就晚,六点的天还全黑着。屋里一丝光都没有,窗外打雷下起了雨。

持续了几小时的恐惧又涌上心头。

厉枭虽没发狠,但像一条疯狗似的,在自己的地盘上留下气息,不断质问着他。

任他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他也不记得自己祈求了多久,直到身上全是红痕,才终于能歇下来。

早晨八点,林为进来接人时,看见路眠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在室内也围巾大衣口罩一样不差。

他也没敢多问。昨晚厉枭十二点到医院来,凌晨离开时脸色也很差,一猜就是两人连夜闹了不愉快。

厨房特意准备的早饭汤羹,路眠是一口都没吃。

“路少爷,去剧院前总要先吃点吧。”林为不敢让他饿着,小心问了一句。

“不去剧院了,林叔,送我回去吧。”路眠精神不太好,眼睛有点肿,声音也是沙哑的。

林为只知道他不舒服,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胳膊上、脖子上、甚至下巴上嘴唇上都是印子,根本没办法去排练,连人都见不了。

林为沉默了一路,下车时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路少爷,你和厉家都是我的恩人。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做事明是非。我今天再最后多一句嘴,这么多年了,你不欠他们什么,不管你接下来决定如何,我老林站在你这边。”

路眠不想让他担心,挤出了一个笑容:“林叔,谢谢你。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不用担心我。”

厉枭向来喜欢迁怒,他不能连累了其他人。

昨晚耳边呢喃的那些质疑,真的让他心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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