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夜
另一方面,在施若风开来,红父红母日益憔悴,最初,施若风认为两人是为了笑笑而憔悴,这些或许站了一些理由,施若风却觉得还有什么别的理由。
最初,红笑笑的私人看护被撤走了,然后,照顾着红笑笑的便一直都是自己与红炎月。
几日又过去了。这会儿,私人病房没了,进入了普通间。
又是几日过去了,红笑笑心脏病发,再一次使用到昂贵的药物,对于此,红家支付不起,把私家的车给卖了。
施若风一直看在眼底,包括红炎月的苦恼。
红笑笑的病日益加重,医生不允许红笑笑出院,她,就像是药罐子一般地在医院里生存着,过着背不能离床的生活。
这个医院,似乎就成了她的家。
一个月后,红家彻底垮了,至于是怎么垮的,红父红母只知道被人四面围击,被商界强大的势力所围堵,然后,自然而然地每日的生意便日日下降,最终,两人相继累倒了。
先是红父,后是红母。
一下子,一家四口人中,三口人强大的医药费全部施加到了红炎月的身上。
红炎月卖掉了家,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物品,小部分的钱留下来给父母治病,剩下的钱全部用来还债,却依旧欠着一比为数可观的钱。
钱的数字在施若风的眼里一直是天文数字。
人生,总是为了钱字而苦。
为了红笑笑的病施若风没来得及考期末考试,为了这一家人,整个放假期间红炎月与施若风一直在打工。
微薄的薪水并不足够于强大的医药费。
两人是在酒吧里做服务生的,这里属于GAY吧,是个极为龙蛇混杂之地。
当沈飞与施若风在这里穿梭之时,总会被人碰几下P股,揉一下腰,性 骚扰几下。
虽然如此,两人依旧在这里干了下去,只因这里的小费较多,是赚取金钱的最好渠道。
不过,不管如何,这些钱依旧不够医药费的钱。
金钱上的不足,让医院冰冷无情地停了红笑笑的药,一点的情面也不给,甚至放话,如若再没办法拿出金钱,就要求红笑笑转院的话语。
金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着,人生在世,一直被金钱所缠绕终身。
那一天的午夜,在客人中穿梭之时,施若风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他牵扯着红炎月的手腕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
因为担心,施若风在身后跟了上去。
入了卫生间,施若风从门缝中看见,男人把红炎月压在了墙壁上。
红炎月挣扎着,叫着,让他放开,却在男人一句“你真要弃你妹妹不顾了吗?”的话语下,静寂无声。
男人的唇停留在了施若风的脖颈上,亲吻了一下,咬出了一个鲜红的口子。
他说:“月,如果你早听我的话,回到我的身边……就不会这样了。”
“不会怎样?你是想说,红家不会破产吗?”红炎月冷笑。
男人脸上的笑容更贱了。
五十节
“嗯。就像月说的,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什么,都会恢复成从前的样子,所以,月月会回来吧?”男子的手轻轻捏住红炎月的下颚,笑容中满是从容不迫。
红炎月双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微眯的双瞳带着一丝厌恶,如细看,能从中看到一丝迷茫。
如果,再这样下去,施若风知道,红炎月迟早会回到这个男子的怀抱里。不为别的,只因为,红炎月还在爱着这个男人,这个曾经让红炎月付出所有的男人。
再回去了有什么用,不过是再一次地毁坏了别人的幸福罢了。
“咯吱”一声,施若风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向两人走进。
红炎月挥开男子的手,看向施若风,轻声叫了一句,“若。”
施若风吸吸鼻子,不满地说:“月,你告诉我你跟这人是什么关系?我们不是说要一辈子在一起吗?不要跟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有牵扯,好不好?”
走到红炎月的身边,施若风一把推开男子,与红炎月对视。
红炎月轻轻一笑,宠溺一般地揉了揉施若风的头,“嗯,好,不跟你以外的任何人有所牵扯。”
“也不可以爱上我以外的任何人,也不可以看着别人,这个别人中包含的不止是女人……还有男人。月,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好,我只是你一个人的。”红炎月轻笑。
施若风以着得意的目光仰视着男子,男子嘲讽地一笑,道:“两个零号能做什么?”
施若风愣了一下,之后眨眨眼,随意嫣然一笑,“两个零号啊?不管怎样两个零号都是男人,你懂的,男人都是容易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要我告诉你,或者是演给你看两个男人之间能做什么吗?”施若风说着,他的一只手缓缓抚上红炎月的脸轻轻摩擦,之后,食指流连在红炎月鲜嫩的唇瓣上,强迫他张开嘴,伸入他的口中,轻轻地翻搅。
不久,银色的唾液便从红炎月的嘴角留下。
情景,十分冶艳,充满着情 欲的色彩。
“做我们这一行的,别说是做零号,被迫的时候做一号也无所谓。”施若风以着嘲讽的语气说。
瞬时间,男子说不出话来,脸色极其阴沉。
他说:“月,你可以好好儿想想,是不是要回来……只要你回来,一切都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如果你不回来,你的家人,你身边的人,你的生活,甚至是你的人……会出什么意外,我可不会确定……”男子的眼神极冷,看着施若风的目光充满了阴毒。
最后,他瞥了一眼红炎月,便踹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红炎月便拍开施若风放肆的手,他的背抵着墙,慢慢地软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