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啸也
余醉又说他趴的不好看,“kitty,撅起来。”
那样的姿势太羞耻太难为情。
陈乐酩不要撅,负隅顽抗,就塌着。
身后传来金属和木料磕碰的声音,余醉从床头拿过皮带,冰凉的锁扣抵在他还没消的红印上。
“你是什么事都非得等我说第二遍吗?”
“不是不是!”陈乐酩赶忙撅好。
下一秒,侵袭上来的却不是皮带和痛感,而是一条温温软软的东西。
陈乐酩僵在原地,眨巴着一双泪盈盈的眼睛几乎快要晕过去。
屏住呼吸扭头看了一眼,“哥……”
余醉那么温柔地哄他:“好孩子要有奖励。”
第71章 鱼吃猫
陈乐酩用了那么多白桃味的沐浴露和身体乳,搞得自己跟个桃子精似的“香气扑鼻”。
余醉握着两坨软绵弹腻的超大号白桃果冻,拨开三角裤头,揭开果冻盖子,露出满溢果汁的小缝,温柔轻缓地尝了一口。
大果冻难耐地颤动起来,伴随着呜咽的哭腔,从头到脚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
余醉那么疼他,连做这种事都要哄着他来。
“怕吗?不哭了,哥轻轻的。”
“把脸趴到枕头上,手臂不要用力。”
“这样还怕吗?喜不喜欢?”
“把手给我,试试自己掰着。”
陈乐酩在一声比一声缱绻的诱哄中渐渐迷失自我,越发放浪形骸,连哭带叫地激烈的喘息着,最后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打开献给哥哥。
果冻被戳破了,藏在里面的夹心流出来。
余醉直起身,抬手抹了把湿亮的下巴,把陈乐酩翻过来抱进怀里,在他汗湿的额头落下个吻。
陈乐酩半阖着眼,整个人都傻了。
浑身上下被汗水浸透,红彤彤的胸脯一鼓一鼓地起伏着,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睁开眼一看到哥哥,就赖赖叽叽地把自己往人怀里一埋,幸福得简直要冒泡。
“救命啊我屁股好像漏了……”
余醉哭笑不得,“没有漏,好好的呢。”
他一手搂着弟弟,一手在他后背安抚地一下下拍着,还用下巴不停摩挲他头顶的卷毛。
就在陈乐酩舒服得快睡过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哥哥用一种求表扬的语气特别认真地问:“这就睡了吗?你还没说,我做的好不好?”
陈乐酩瞬间爆炸。
快要烧干的脑袋变成一个报废电视,刺啦刺啦地往外冒雪花。
“哪有人问这个的啊!你别说了!”
余醉一本正经地:“不问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
“我每次也没问你啊!”
“因为有需要改进的我直接就带着你改了。”
“是这样的吗?”
陈乐酩想了想,好吧确实是这样。
他难为情地在哥哥怀里咕涌两下,把嘴巴咕涌到余醉耳边,飞快凑上去小声说道:“不用改进,这样就很好,我特别喜欢,只要是你我怎么样都喜欢!”然后飞快地缩回脑袋。
余醉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
陈乐酩感觉到他在自己头顶怼怼鼓鼓,扬起脑袋:“……你在干什么?”
余醉把手机给他:“给我写个好评。”
“哎呀你好烦!!!”陈乐酩臊得要死,抢过他的手机扔到一边。
余醉再也绷不住,将他扯进怀里搂着抱着翻滚进被窝,两只大手肆意地在弟弟身上揉捏抚摸。
被子里昏暗,陈乐酩的眼睛却亮得像两颗星星。
他被哥哥宠溺地罩在身下,捧着脸颊对视,那么深情那么专注的一双眼睛,快要把他的灵魂从头顶吸出去再囚困在眼底溺亡。
陈乐酩听到他叫自己kitty,小咪,乖乖,叫一声就在他唇上吻一下。
两人的唇瓣黏连出水声,余醉轻咬他的鼻尖尖,嗓音被欲望充满。
他说:“kitty,我想做。”
陈乐酩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他的视线在颤,手也在颤,整个人都因某种巨大的从天而降的惊喜震颤着。
为了更清楚地看着哥哥,他把蒙在头顶的被子掀开。
天已经黑透了,屋里没来得及开灯。
黑夜给一切都染上浓重的欲色。
陈乐酩看到哥哥双眸漆黑,下颌绷紧,凸出的喉结一滚一滚地上下滑动,胸前和手臂的肌肉绷得特别结实,蓄满了力道,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啃咬,那双眼睛更是如狼似虎地紧紧盯着自己。
被那么探究地看着,余醉也没有偏移半寸目光。
充斥着欲望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这才是一个男人对伴侣有渴望且亟待疏解的模样。
陈乐酩这次不用问就知道,哥哥是真的喜欢,喜欢到恨不得立刻和他融为一体。
…… ……
今晚没有雪,风声和缓静谧。
白色落地窗帘被吹出层层波浪,大床上空无一人,浴室传来水声。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三次,浴室门口一次。
最后一次才回到床上,还是陈乐酩求来的。
站着来确实很爽,但他被掐着屁股吊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哥哥身上,每次起落都非常恐怖,伴随着久久不散的痉挛反应。
陈乐酩绕着哥哥的脖子,舔他脖颈间的细汗,被咸得皱皱眉头,别的地方也跟着缩紧。
余醉脖颈青筋跳动,撩起眼皮睨着怀里的弟弟。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肌肉贲张的肩头和手臂在灯光下发亮。
他的表情慵懒舒畅,和往常冷淡禁欲的模样截然不同,仿佛痛快极了,每一处毛孔都在叫嚣着快意,从喉间挤出几声爽利的喘息。
陈乐酩登时溃不成军,猫似的叫唤着求他:“哥哥,不在这了……我想去床上……”
余醉压抑不住骨子里的恶劣本性:“不回,就在这儿。”
说着将弟弟抵在墙上,拿过花洒朝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浇去。
陈乐酩眼前阵阵白光,几乎是尖叫着到达顶点。
余醉扯过条毛巾把他裹上,抱着带回床边,不知道从哪找来一盒小雨伞,掏出一片叼在嘴里撕开,结果还不等戴就被陈乐酩抢走,接着窗户就给扔出去了。
“我不要!”他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不要用这个!”
余醉一愣,心窝里软得发酸。
他把弟弟抱起来,最后一次让他在上边。
全程都由陈乐酩掌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余醉从不催促。
热汗顺着发梢甩到哥哥身上,陈乐酩闭着眼睛,摇头甩尾,跟个小流氓似的在余醉身上犯浑,嘴里还特别自信地问他:“我猛吗?猛不猛?是不是很猛?”
余醉被逗得直笑,差点萎了,但还是惯着。
“猛猛猛,特别猛。”他一条胳膊垫在脑后,笑看着身上的弟弟,沙哑的嗓子懒怠地夸奖着,“你真厉害,我们乐乐爆厉害。”
于是陈乐酩更加得意,愈发卖力,很快就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眼冒金星。
余醉在这时收回主动权,把弟弟一把掀翻,罩在下面。
“该玩够了吧?”
“早着呢。”陈乐酩满足又迷恋地痴痴笑着,搂住哥哥的肩。
头顶灯光明亮,晃得人头晕目眩。
他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上驰骋,时而闷头冲刺,时而皱眉忍耐,脖子上最粗的那根血管一鼓一鼓地弹跳着,潮湿的汗水不断滑过他的喉结和血管。
他脖子上戴着自己送的木头小猪,每动一下小猪就跟着蹦极,胸口小腹漂亮的肌肉也不住地颤动,汗水淋漓洒下,落进陈乐酩眼里,又刺又辣。
他一度想哭,后来真的哭了出来。
捂着眼睛越哭越厉害,哭着求哥哥慢一点,说我不想那么快结束。
余醉戛然而止,不再动作,散着一身灼人的热气,居高临下望着弟弟泪湿的眼底。
眼泪是他最好的催化剂。
他此后每一下的力道都像被惹恼后的惩罚。
…… ……
大床被晃得散架,陈乐酩一直哭到月上中天。
最后的时刻,余醉持续了很久。
陈乐酩被烫得双眸失神,咬着唇叫都叫不出,泪水淌满脖子和脸。
余醉的手指在他身上轻轻划一下,他立刻就像过电似的痉挛。
床单和被罩都湿透了。
他们像躺在泥泞的沼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