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若汝
邹岩琛睡着了吴泽也不怕他,他拽起邹岩琛那只干净的手,提着他的指尖观察他的手掌和手指。
茧子很多,应该是之前过得苦,干活很多体力活。
很大,可以包严实,还能分出些逗弄它最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回想刚才,吴泽没来由的颤粟了下,腿都软了软,一张脸红的能滴水。
抛开伦理道德,邹岩琛手艺不错,就...还挺爽的。
想到一个可能,吴泽丢开邹岩琛的手:“你除了给自己弄,不会还给别人弄过吧?”
要不然他们是同年同日生,怎么邹岩琛就比他的技巧熟练?
最好不是...要不然...吴泽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邹岩琛要是也给别人弄过,他心里有些发紧。
扒着沙发靠背,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才从邹岩琛的怀抱里爬出来。
单膝跪在地上,用湿纸巾擦着邹岩琛的脏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直到把所有的痕迹都擦干净。
窗外月亮偏移到树梢,绿意中是无尽的清冷,吴泽安静的蹲在地上看邹岩琛,神情平静的超乎寻常。
邹岩琛身上的白色衬衫已经凌乱,领带刚才被吴泽缠到了手上,此刻有了几分褶皱。
看了好一会,吴泽去床上拿了个毯子给邹岩琛盖着,随后回了自己房间。
那处的湿黏贴着皮肤,吴泽直接进了洗手间,脱了全身的衣服。
热水冲掉了所有,吴泽突然深刻的理解了一句话:大悲之后是平静。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种状态,被亲他跳脚恨不得骂邹岩琛三天三夜。
现在吧!还挺平静,脑子里就一句话:爱咋咋滴,随便吧!管他呢!
原以为会失眠,谁知道洗完澡后的吴泽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周六中午,吴泽抱着被子坐起身,过了好半天才自夸了一句:“我真TM的牛逼。”
宿醉后的头疼欲裂,邹岩琛手覆在额头,昨夜种种尽数袭来。
昨晚,他好像......
邹岩琛拽掉领带,去洗手间冲了个澡,混沌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些。
酒后断片不过是骗吴泽的话,他记忆很好,上一次的亲吻记得,这一次更是记得。
他用指腹逗弄时,吴泽无力的拽着他的领带,哭的可怜巴巴的求他慢点,说受不住了。
一开始捂着嘴不让亲,后来他吻他的下巴,吴泽被浪潮打击的迷迷糊糊,一边哭着,一边抬了下巴,把脖子往邹岩琛唇边送,似乎在说不要厚此薄彼。
很多细节,邹岩琛觉得自己可能比吴泽记得还清楚。
那副画面,比邹岩琛想象中的还要诱人,哪怕是只想一想,都让人腹部发紧。
洗手间的水声不停,淹没了几声叫着吴泽的呢喃,过了许久,靠在墙上纾解后的邹岩琛淡定的走了出来。
出了房门,吴泽房门紧闭,这在邹岩琛的意料之中,上一次只亲了下,吴泽就尴尬的恨不得飞天逃跑。
这一次,怕是......
邹岩琛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后悔,就是一时想不到破解之法,他可以装断片,吴泽怕是会更加别扭了。
他想着下了楼,走到二楼和一楼转弯的地方猛的顿住脚。
楼下吴泽正在吃午饭,神采飞扬的和孙姨说着些什么,往楼梯这边看了下,随后笑容灿烂道:“哥,才醒?过来吃饭。”
邹岩琛突然觉得,昨天晚上应该是他的一场梦。
邹岩琛下了楼,走到吴泽身旁的位置坐下,吴泽招呼着孙姨给他拿碗筷,还给邹岩琛介绍着今天哪个菜不错。
邹岩琛帮他夹了两次菜,吴泽来者不拒的吃了,还笑呵呵的道谢,好话说了一箩筐。
自然,太自然了,邹岩琛目光稍显探究,吴泽嘴里还咬着鸡翅,不解的看向他。
“没事,吃饭吧!”邹岩琛道。
吴泽哦哦了两声,继续吃饭。
今天周末没什么事,吴泽坐在秋千上发呆。
过了好一会,吴泽拿出手机给朱旭发消息。
陷入沼泽:走个后门,你帮我查查昨天我哥在暗香浮动会所点人了没。
暗香浮动会所是朱旭家的产业。
朱旭发了几个震惊的表情,过了一会回:点了。
又发了一个坏笑的表情,补充了句:点了好几个。
陷入沼泽:睡了吗?
朱旭:你一个弟弟管这么宽?
陷入沼泽:睡没睡?
朱旭:这倒没有,就是叫进去玩游戏的,你哥和赵荣中他们。
朱旭:哎不对,你哥已经和赵荣中他们玩到一起去了?这么快。
吴泽收回手机,没再回朱旭。
没睡就行,邹岩琛要是敢去P,吴泽一定要揍死他,小小年纪不学好。
邹岩琛今天还有约,上楼换了个衣服,白色的衬衣内搭了件圆领T恤,外面是长款大衣。
有成年人的稳重矜贵,也有少年的帅气。
吴泽心里发酸,他不想要自己这种好看,他喜欢邹岩琛这样属于成熟男人的帅气。
“你还要出去?”
哀怨的声音幽幽的飘出来,边走边回消息的邹岩琛胆寒了下。
一转头,就是吴泽坐在秋千上抱着秋千绳,半死不活的样子。
那双腿还无力的晃荡着。
“嗯。”
“出去做什么?”明明是阳光高照的天气,吴泽的语气却带着一股阴森森的冷气。
邹岩琛沉默了几秒:“玩。”
吴泽:“哦,那你去吧!”
邹岩琛抬手看了下时间,上面是吴泽送他的那支手表:“时间有点赶,给你十分钟上去换衣服。”
“等我等我,别跑了。”吴泽撒丫子就往屋里跑。
猝的,因为跑的快被绊了下,右膝直接跪在了石阶上,疼的他倒吸了口冷气。
邹岩琛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扶他,见吴泽已经站了起来又收回手。
“慢点。”
十分钟后,吴泽光彩照人的跑了下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局,直接按照邹岩琛的搭配风格,换了套深蓝色的休闲西装,西装上流光浮动,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星光。
邹岩琛昨晚喝的酒,原是打算叫李叔,吴泽自告奋勇的要当司机,他也就随了他的意。
车子驶出车库,吴泽:“去哪里?”
“暗香浮动会所。”邹岩琛回着消息。
吴泽诧异:“还去?”
“还?”邹岩琛明知故问道:“你知道我昨天去了这里?”
吴泽心中一阵懊恼:“怎么会,不知道,真不知道。”
这话没什么说服力,邹岩琛也没再问。
邹岩琛指尖点在眉心,状似苦恼迷茫。
吴泽心情不错,关心道:“怎么了?头还难受?”
今天吴泽的态度太正常了,正常到邹岩琛拿不准昨天晚上的记忆是真是假,他慵懒的靠在车框上,看着吴泽缓缓道。
“我不确定昨天有没有和人做A,如果睡了不干净的人比较麻烦,得去医院检查检查。”
吴泽震惊脸。
想告诉他没有吧,刚才出卖了李叔,现在总不好再出卖朱旭。
含糊道:“这事怎么会记不住?不确定那就是没有,你是醉了,又不是死了,有没有和人做还能不知道?”
对于这句话,邹岩琛完全认同,他是醉了,又不是死了。
记忆告诉他昨晚和吴泽发生了点不可言说的事。
邹岩琛揉了揉太阳穴,眉头微皱道:“总感觉昨天晚上有个人在我怀里哭,像小猫一样,拽着我的领带,求饶的说受不了,撒娇的一会叫哥一会叫哥哥,让我快点又让我慢点的,最后呜呜的哭,烫了我一手。”
青虾放到开水里,一瞬间变成红虾。
吴泽脸红的速度比青虾变红虾的速度还快,邹岩琛收回了视线,确定了,不是梦。
吴泽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就没有一道雷劈下来。
世界末日怎么还不到?
邹岩琛不是断片吗?这断的算什么玩意。
而且,他昨天是这样式的??什么快点慢点的,吴泽使劲回想,他昨天撒娇了吗?哭着说受不住求饶了吗?没有吧?不会吧?
艹......不能想,好像还真TM的有。
“你,做,做梦吧?”
邹岩琛按着太阳穴点了点头:“应该是,估计是憋太久了,借着酒劲做了个春梦。”
“呵呵。”吴泽让自己尽量笑的正常点:“肯定是,憋久了是会这样。”
邹岩琛似是随意的问:“你憋久了也会做春梦?”
吴泽后悔了,他为什么不在家里荡秋千,跑来当什么司机,坚强道:“会,会啊!这正常。”
“哦。”邹岩琛。
在吴泽松了口气,觉得这个话题到此结束时,邹岩琛又转头问他:“你做这种梦,对象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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