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始于夏日 第99章

作者:它似蜜 标签: 近代现代

可时湛阳却容不得他再这么胡思乱想,直接塞进去第二只手指,没入到第二个关节,在里面扩动抽搅。邱十里开始疼,主要是太干涩了,他下意识去接着吞那根抵在脸上的大东西,下巴却被大哥掐住。时湛阳垂着脑袋,直勾勾地瞧,往他嘴里也塞了两根手指,抚弄他的舌头和牙尖,挖了液体抹在他两片臀股间的窄缝上,就这么几个来回,那里湿得一塌糊涂了,第三根手指又被塞进去。

那片裙裾还是好好地搭在那里,像一块遮羞的幕布,他大哥无需拉开来看,因为在这出好戏里面,自己便是导演,是编剧,他全权掌控着每一帧的喘息、呻吟、隐隐的抽噎。

而邱十里这个独角只能做好自己的事,张开酸麻的嘴,再次把那根凶悍的东西吞进嘴里。胀得更大了,硬得也更夸张,可他同时对自己更狠,这次一口气吞到了底,鼻头都抵到了大腿根,手指扒在时湛阳衬衫上,明显地触到了肌肉的跳动。

时湛阳是舒适的,可时湛阳却也弯下腰,拨开邱十里耳侧的长发,“别咬了,”他亲了亲那只耳垂,代表身份的银色耳钉几天前就被邱十里自己摘了,按照家规,邱十里必死,可此刻这家里的老大却在叫他宝贝,吻干他眼角的湿润,用牙尖轻轻地顶那个小眼,又用唇舌把泛红的皮肤吻得更红,他把话都压进邱十里耳畔,“把你的头发射脏了,怎么办?”

“唔……”邱十里在说不行。他果然信以为真,屁股里的手指还在逗那块凸起呢,他直接攥着大哥的腕子一拔,犹豫了一下,他朝大哥背过身子,两腿跨在两边,他本想蹲下,可是鞋跟踩在软床上,股缝刚被虚虚地一顶,他差点就蹲不稳,幸好时湛阳一把捞住了他的趔趄。于是换做跪,一手把裙摆撩高了点,一手扶着那根粗烫的性`器,对准自己正在紧张收缩的穴`口,折着膝盖坐低身体。

很疼。非常疼。肛周看似湿软,时湛阳也扩张得能进三根手指,但实打实地做起来,润滑还是不够,才浅浅地插入顶端,肠壁就被磨得火辣生疼。当然,这点疼痛邱十里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提起口气,屁股往下一荡,想直接坐到底。

头脑懵了一下,邱十里意识到自己没能成功,是时湛阳的手停住了他,稳稳地托在他屁股下面,同时,也就是在这一秒,身体里炸开一种极度清晰的撕裂感,干和涩忽然不见了,滑腻腻的热意涌在他们紧贴的皮肉之间。

他还是流了血,邱十里自己知道,时湛阳也清清楚楚。这是他第一次因为这种原因流血,总有种预感,时湛阳下一秒就要把他抱起来提裤子走人了。

他克制着没有发抖,也不回头看看大哥,五指死死揪紧身后的衣角,“别停下来……”他把屁股抬高了些,接着又坐下去,时湛阳始终握着他的臀瓣,黏稠的响动被他磨了出来,“兄上,我求你,别停……”

没有听到回答,时湛阳重重地“啧”了一声,之后就安静得吓人,裙子背面的拉链忽然被拽开了,一直拽到尾巴骨上方,肩袖滑落,白花花的后背露出来,被印上接二连三的吻。那简直是啃咬,是邱十里最爱的那种,时湛阳冲动地把他弄疼了,却是比他还疼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再去亲吻,把皮肤上弄得全是自己的印记。

尤其那两片胛骨,多少年之前,总之是某个阴冷的冬日黎明,时湛阳的怀抱是暖和的,他抚摸着它们说过,谁把你的翅膀折断了,哥哥去把他做成烤肉。

当时邱十里在汗湿的床单上笑成了一团,此刻,它们被染上了深重的吻痕,当真像是伤口的颜色,邱十里展了展脊背,自己在大哥的唇瓣上蹭,也蹭到高挺的鼻梁,他忽然觉得自己生了根,腰肢也开始扭摆,深处的刺痛已经渐渐被习惯所融化,顶到舒服的角度,他就觉得礼物的丝带已经被一只手抓住,自己整个人都被打开了。

时湛阳则吻上他的肩头,两只胳膊被箍在一块,手肘相碰,肩膀也被狠狠扳低。那些亲吻是柔情似水的,大哥似乎已经收拾好了心神,徐徐配合着他的摇动,向上顶撞,幅度不大,却稳得足以让邱十里尾音打颤,眼前湿得模模糊糊,他看见舷窗,外面是黝黑的大海,看不见波涛,也看不见月亮。

他早已只能发出“哥哥”这一个音节,于是疯狂地叫,混着无意识的哭嗝,时湛阳照旧箍死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则穿过长发,从脸颊抚摸到胸口,有汗,也许还有泪,坠在皮肤上,坠在那两个敏感的小点上,都是些太容易风干的东西,他吻不到他的嘴唇,下身的黏滑却是越涌越盛。

“转过来,好不好?”时湛阳柔声问,“嗯,嗯。”邱十里傻傻地点头,吞咽着噎在喉头的抽泣,挺直腰杆立直大腿,沉甸甸的家伙滑出去了,他赶紧转身再次跨回去,扶着大哥的肩膀跪稳。这次进得相当顺利,时湛阳的指尖在翻出的嫩肉周围拨弄,摸到混着血丝的白沫,谁也没停,碾过最为酥麻的那个点,邱十里把整个上身的重量都挂在大哥肩上,又拱了拱,捧起他的脸亲吻。

那个吻是绵长的,唇舌黏在一起,贪恋地吞吐着彼此的气息,邱十里又往上挪,吻到细微的胡茬,吻到大哥眼角的细纹,吻到偶有银白的发顶。他不愿承认这些东西,可他又同时爱它们爱得要死,手指不自觉插入发丝,时湛阳的发质又粗又硬,却也很滑,摸起来很踏实,邱十里又一次瞥见五指的酒红,高跟鞋的重量也吊在他悬空的脚后跟上。

“哥,哥哥!”邱十里突然大吼,没完没了的潮湿喘叫中,他挤出这么一句,“我是你的,女人,对吗?”

“什么傻话。”时湛阳笑了,把脸埋在他薄薄的胸前,放开一边红肿的乳头,热乎乎地呼出几口气,又去照顾另一个。

“那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对不对?啊……对不对?”邱十里执着地问,裙子都堆在腰间,他被顶得都快瘫软在时湛阳怀里了,用湿漉漉的眼睫磨蹭他的额头,又滑下来,吧嗒吧嗒地乱啄,求一个正儿八经的吻。

这个吻求到了,在吻之前,大哥还给了回答,“对的,对的。”他答了好几遍,邱十里第二天早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不过之后发生了什么,有些就比较模糊了。自己好像把大哥的衣裳射得乱七八糟,后来怎么就坐在了大哥腿上,轮椅带着他们在走,然后……泡在浴缸里?大哥就坐在池边,是热水还是手,柔柔地清理着他,碰到他的伤口也是那么舒服,像梦一样。

邱十里打了个激灵,张开眼睛。

床上阳光很好,昨夜的腥湿味道都不见了,再一摸,自己是全裸的,严严实实地裹着层厚被子,股缝里有点湿润,拿到鼻尖闻,一股药膏味。

筋骨还有些酸疼,邱十里转过脑袋,只见那一侧阳光更好,时湛阳就站在圆形舷窗旁边,似乎望了他很久,半裸着上身,端着一个白色的马克杯,背后便是粼粼的碧蓝海面。

他是那样闲适,甚至倜傥,他挺直的腰背,宽松的长裤……忽略他夹在腋下的拐杖,他站得多么完美。

邱十里揉了揉眼睛。

“睡得好吗?”时湛阳放下咖啡杯,冲他笑。

邱十里一晃眼,这才看见晾在一边的那条连衣裙,也在晒着太阳。“挺好的。兄上帮我洗的吗?”嗓子哑得自己都不认识。

“如果洗坏了,我会挨揍吧,”时湛阳还是笑眯眯的,好像真遇上了什么好事,“我叫人过来洗的,还有床单,把ナナ藏在浴室里,我自己洗。”

“哦……”邱十里也开始傻乐,“洗坏了我也不会揍兄上的。”他又认真地说,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发梢在背后的吻痕上划拉,羞于自己全裸的同时,他也注意到,高跟鞋好好地摆在床边,而自己缺乏血色的脚趾也被涂上了酒红,涂得相当精细,一点多余溢出也没有,阳光一照,鲜丽极了。

他又去看昨晚没有涂完的左手,的确,那几片指甲也被补上了颜色,可现在,也就是一转眼之间,邱十里已然没空去注意它们——他的无名指不是空的了。

有个铜色的小环箍在上面。

邱十里抖着手腕,把自己僵住的左手抬起来,他认得出,这是弹壳,看口径像是12号猎枪的子弹,大哥喜欢用来打野猪的那种。

材质是坚硬的覆铜钢。

它被切成薄薄的小环,也被磨得十分光滑,正好地嵌上他的指根,一点也不粗糙扎手。

邱十里呆愣着,说不出话,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就要流眼泪,他喜欢得简直想把它一口吞下去,这样谁都抢不走了,抬起眼,只见时湛阳已经走到面前,锁骨上带着几个牙印,还有他昨晚抓出的挠痕,哪儿哪儿都有,血红血红的,简直像是他的指甲掉了色。

“现在愿意做我的夫人了吗?ナナ小朋友。”时湛阳用日语这样问,口气非常正式,笑容里有阳光,也有种理所应当的少年味儿。

“啊……我早就是了,哥哥,不对,是土匪大人。”邱十里笑着回答,他居然没哭,用的还是女人的声音,不是尖而细的那种,带着吸烟过量般的沙哑,他平时说日语总带一点卷舌,从小就这样,听起来又酥又软,可现在习惯也被克服了,他的嗓音就像个饱经历练的大姐头。

在时湛阳略显惊讶的目光中,邱十里又爬到床头,在自己的女士手提包里翻出手枪,拆了子弹又攥住大哥的无名指放在一起比对。

可惜!格洛克的子弹太小!邱十里愤愤地想,抱上时湛阳的腰,撒娇似的蹭来蹭去,要是尺寸合适,他绝对会拆开一个,现在就开始磨。

“给我戴这个就好。”时湛阳揉揉他的头发,拎起他挂在胸前的那一枚,虽然当时做的是小尺寸,可他这两年瘦了不少,应该也戴得上。

“不行!”邱十里一激动就恢复了原声,吞吞口水,撩起眼皮专注地盯着时湛阳,又把大姐头的声线捡起来,“必须是一对长得一样的,才有意义。”

第五十一章

算上当日,航程还剩三天,邱十里当然不能和时湛阳出双入对,太引人注目了,他做的这些伪装也就没了任何意义。

隔着一扇隔音极好的门板,几个手下正在默默地等,要把大哥这位神神秘秘的“新欢”送到前夜已经安排好的房间,邱十里则跪坐在玄关的地板上,伏在时湛阳膝头,歪着脑袋问:“他们都不知道是我?”

时湛阳笑了,“当然不。”说着,他轻轻拨了拨邱十里刚刚戴上的耳坠,两枚水滴状的无烧鸽血红,一偏头,就贴在他白腻腻的颈侧,“房间里有新裙子,这两天挑舒服的换。”

这话说的,大哥好像真的在把他当女人看,养在某个豪华酒店顶层,时不时过去瞧几眼逗一逗的那种。邱十里莫名有点快活,却也有点郁闷,“昨天那三个呢?”

他指的是守在卫生间门口的那三位,当时他没有化全妆,五官和脸型还是原来的样子,表情动作也生硬,倘使不凑巧被认了出来……他倒不担心其他的,大哥带上船的人,必定是百分百值得相信的,只是他跟那几位都太熟了,万一谁嘴巴没把住边儿,“嫂子”“三哥”之类的叫出了口,被这船上任何人听了见都不太好办。

时湛阳则一句话打消了他的顾虑:“昨天晚上送走了。”

邱十里睁大眼睛:“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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