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犯病吗 第111章

作者:爻禾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成长 逆袭 校园 正剧 近代现代

想独占你。

“我会跟我妈说也会跟干爹干妈做出保证。”

是他先动的心也是他先勾引的祁枫,他不是一个孬种,他既然招惹了祁枫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会承担他的应负的责任。

萧陌抓着祁枫的手放在他的心脏处,让他感受自己不平稳的心跳:“祁哥,我对你的感情就像是卡碟的磁带,永远重复着那一句我爱你。”

“在名为萧陌的程序里,有一个名为祁枫的病毒,弹窗无限弹出,直至程序报废。”

“萧陌爱祁枫永远都是一个闭环。”

手心传来萧陌的心跳,祁枫的心像被电击一般,猛地跳动起来。心脏仿佛变成了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乱撞,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强烈的悸动。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吸进肺里。他的手微微颤抖,想要去抓住些什么来稳定自己的情绪,最后紧紧抓住萧陌的肩膀。

祁枫尽量平复他激动不已的内心:“萧陌和祁枫是双向闭环。”

控制不住,祁枫把脑袋埋在萧陌的颈部发出轻微的笑声,胸腔震动着,缓了好一会,祁枫深吸一口气,才垂眸看着萧陌。

萧陌挑眉:“要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就别为难自己了,我都知道。”

每个人性格不一样,像他自己,他非常乐意每天给祁枫说情话,表达爱意,但是祁枫脸皮薄,今天能说出这些话就已经很超出他的想象了。

即便祁枫不善于说情话,但是萧陌能感受到祁枫对他的爱。

他的行动胜过世间一切情话。

“滚,你他妈的别打断我。”好不容易酝酿的感情全没了,祁枫恼羞成怒,:“我不说你知道个屁啊,长嘴不用摆设吗?”

萧陌没憋住,扑哧笑出声,他紧忙捂住嘴,笑够了对着祁枫的死亡凝视,他立刻挺直身子,一本正经地问他:“要不要给你鼓掌,激励一下。”

祁枫举起拳头就像抡萧陌,萧陌连忙求饶:“错了,祁哥我错了,我今天激动,你别跟我一样的。”

没了煽情的氛围,祁枫捂着萧陌的眼睛,防止他捣乱开始重头酝酿,三分钟后,祁枫松开手,跟他对视:“萧陌,你说我很会爱人,那……你要不要试试。”

虽然两人都表明了心意,但是萧陌刚才那样郑重地跟他承若,他也必须回应,处对象两个人都要主动。

萧陌在祁枫的眉心落下一吻,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缠绵:“试用期是一辈子吗?”

“三年。”祁枫回他:“情侣之间从热恋期到平淡期大概三年的时间。”

“人不是长情的动物,但是我会在每一个阶段的起点重新爱上你。”

“无论多少次。”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萧陌吻上祁枫那让他念念不忘的嘴唇,笑着留下泪滴,小声说着:“别骗我,别让我们的未来跟我父母的婚姻一样糟糕。”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祁枫的鼻尖,他用吻回应萧陌,他吻得小心翼翼却又深情沉沦,不会的,他们两个人会像祁父祁母一样。

恩恩爱爱,会白头到老。

隔壁的屋子就是祁父祁母的房间,萧陌和祁枫克制又沉沦地互相靠近,温存。

最后,还是萧陌率先停下,呼吸急促,把头埋在祁枫肩上:“祁哥,再亲嘴唇就该肿了。”

祁枫像是没听到萧陌的话一样,还迷迷糊糊地掰着萧陌的下巴,凑过去就要咬萧陌的嘴。

萧陌见状闷笑出声:“到底是谁欲求不满。”

他亲着祁枫的耳垂,低声耳语:“欲望这么强,除了我谁能满足你,嗯?”

到底被又跟着祁枫纠缠了了半天,萧陌压着心里的欲念和祁枫拥吻。

直到今天萧陌才知道他和祁枫就是天生的一对,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里放面,两人都无比的契合。

合该两人现在粘在一起分不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枫搂着萧陌平复情绪,他看了眼时间,都到了凌晨五点了,两人一夜没睡。

萧陌乖乖地靠在祁枫肩头上:“祁哥,你困吗?”

“不困。”他非但不困还非常精神,从萧陌回来他整个人都兴奋了,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

萧陌笑了笑,他搂着祁枫的腰,轻轻抚摸:“祁哥,那我们看日出吧。”

祁枫哼了一声:“你那手能不能老实点。”

“不能。”萧陌的手越发的肆无忌惮,原本还只是在月要间抚摸,眼下却从祁枫的睡衣衣摆下钻了进去,顺着明显的月要线,一寸寸往上,缓慢又仔细,最后摸到凸出来的小红豆,惹得祁枫闷哼出声。

“祁哥,我想吃红豆,又红又粉。”萧陌笑得勾人,像是露出狐狸尾巴的妖精,他抓着祁枫的手,隔着布料放在自己心口偏下的位置,让祁枫感受那凸出来的触感。

“巧克力在这。”

祁枫根本招架不住没了顾及的萧陌,他愣了一下,紧紧地搂着萧陌:“你不浪能死是不是?”

萧陌悄声说:“人固有一死,我想爽死。”

第118章

火锅店内人声鼎沸,热气腾腾。店内布局紧凑,餐桌与餐桌之间几乎不留空隙,每张桌前都围满了人,欢声笑语不断。就连平时略显安静的包间,此刻也一个不剩,全都坐满了客人。

在其中一个包间内,四个男人正围桌而坐。他们虽然年龄不同,但身上都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让人一眼望去就能感受到他们的板正利索。

最年长的老者,就是头发基本上全白了的孙老头,即便年纪最大,却精神矍铄。他穿着传统的中式唐装,整个人透露出一种沉稳和慈祥。

坐在他旁边的是物理组,经常帮陈悔说话的冯老师,身材瘦小,精神抖擞。他穿着老年款黑红相间的条纹短袖,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看上去就非常好说话。

另外两位则是陈悔和生物老师李胜亚,一个英俊潇洒,一个阳光开朗。他们虽然年纪轻轻,但身上却透露出一种成熟和自信,谈笑风生间,流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

孙老师三人还是第一次见陈悔如此板正,西装革履的样子,不得不说被惊讶到了,想起陈悔平常在学校裤子腿拖地,头发乱糟糟地挡在眼前,走道不抬腿等等邋遢行为,孙老头看了都摇头。

而现在,陈悔穿着黑色笔挺的西装,蓝色的领带打得整整齐齐,严谨而干练的感觉,看上去就是一个成功人士。

在座的几人都是有阅历或者见过大世面的人,孙老头对这陈悔打趣道:“这是刚谈完大项目?”

冯老师凑了个热闹:“看样,这顿饭得小陈老师请客了。”

“我赞同。”李胜亚帮腔。

陈悔笑了下,给三人倒水:“是谈项目去了,就是不仅没挣到什么钱,说不定还要三位来救济我。”

前几天出国谈了几个项目,回到家里还没待几天就跟他爸闹了别扭,私人飞机还被扣住了,但是说好了要请几人吃饭,陈悔只能买了最快的航班飞回来。

最快的航班也才是十分钟前才落地,陈悔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到了饭店。

整个包间内气氛和谐融洽,四人之间的交流自然而流畅。他们虽然年龄不同,但彼此之间却没有任何隔阂和生疏感。

等羊肉卷还有菜品上齐后,几人从一开始的闲谈转变成了正事。

“我想跟校长提议把班主任制度改一下。”陈悔一边下菜一边说他的想法。

冯老师看他:“属你点子多,说说吧怎么改?”

“改成三个班主任带班制度。”

“你说什么?”孙老头觉得他好像幻听了,一个班级选出来一个班主任就已经够麻烦的啦,他还要选出来三个班主任,那这样的学校老师的人手都不一定够用。

李胜亚倒是觉得这件事情挺有意思,一个班级三个班主任想想都能猜到一定非常热闹。

冯老师倒是没有任何表情,毕竟他跟陈悔一个办公室坐着,相处时间也长知道他是什么性子,提出问题必然是觉得哪里不妥当,不会想一出是一出。

陈悔接着说:“是一个正班主任,两个副班主任,专挑同学们整体成绩不好的三科老师来当班主任,这样的话一个学期下来,同学们的成绩绝对会有提升。”

“而且,只是针对咱们班级,说句不好听的,别的班级跟我没什么关系。”

虽然陈悔这句话说的,有些过于主观,但在座的几位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想法都差不多。

人的本性就是自私,虽然他们给那个班级上课都是尽心尽力,但是他们都希望自己班级的学生更好,不然也不会每次考试成绩出来后,他们老师就立刻互相比较,连忙改进教学方案,方法。

四个人坐在一起,陈悔讲着他的想法,其余三位老师时不时补充一下,最后一个完整的方案一步步补充好。

冯老师最先发表意见:“我觉得这个方案不错,最后的实施就看小陈老师的魄力了。”

正校长那里倒是好说,但是党委书记和副校长那里不一定好办,而且一旦有学生向上反映陈悔有可能会受到一个处分。

好的创新需要有人去实践,去不但的改良,但是一旦实验第一次失败的话,就会有一堆人站出来批判,所以这件事能不能成就看陈悔能不能抵住压力。

李胜亚在手机里翻出上一次的成绩单给陈悔看:“咱们班级上次期末考试,生物成绩虽然提高了但依旧不理想,我觉得这副班主任的位置是不是该给我留下一个。”

陈悔点头:“你逃不了。”

孙老头听着两人的对话笑出声:“年轻人就是有干劲啊,你们班下一个副班主任应该是谁啊。”

陈悔看都没看就说:“英语老师。”

孙老头皱眉:“咱们班级的英语老师是不是被调走了,我听说咱们班来了个新的英语老师还是个刚从……从什么地方支教回来的。”

陈悔脱口而出:“简粒,26岁,刚从鹿鸣村支教回来。”

李胜亚打量着陈悔:“老陈,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全面?”

“朋友。”陈悔没详细解释,他就转了话题。

的了几个人的鼎力支持陈悔今天得目的达到了,吃完饭刚回到家里,就接到他妈打来的电话。

陈悔接通电话:“妈,怎么了。”

陈母听见陈悔这无奈的语气就笑出声:“紧张什么,我又不是你爸,你不联姻就联姻我也不强迫你,他要是像中了人家了,让他去跟人小姑娘结婚。”

陈悔听见他妈表态,心里才算好受点:“我爸还在家里生闷气?”

陈母看了眼后花园黑着脸散心的陈父:“没事,自我排解呢,你不用担心,他自己的身体他心里有数。”

这么大岁数了还搞绝食哪一出,真是没出息。

陈悔笑了下,陈母问他:“你追人家小姑娘有进展了吗?”

笑容僵在脸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悔沉默了下:“她还不知道我来了。”

陈母一听恨不得挖开自己儿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就算是浆糊也比他强吧。

喜欢人家小姑娘喜欢了三年,硬是不敢追,好不容易要去追了,一个学期过去了,人家都不知道他的存在,真是天大的笑话。

陈母冷笑:“儿子你脑袋是让驴踢了吗?”

陈悔不想解释,毕竟这件事有点复杂一句两句也说不清,陈母知道纠结这件事没有意义只好又问他:“她的左眼还有治愈的可能性吗?”

“没有。”陈悔情绪低落,拿出一根烟走到阳台边点燃:“左眼球摘除,现在换上了义眼,左眼没有视力。”

陈母听到打火机点燃打火的声音知道陈悔的心情不好,她也没想到小姑娘的左眼球已经摘除,要是还有一丝复明的可能的话,他们陈家都会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机器去给小姑娘治眼睛,但是眼球都摘除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小姑娘是个好孩子。”陈母问陈悔:“儿子,你真的想好了吗?妈不是因为她一只眼睛看不到嫌弃她,而是如果你没做好打算跟小姑娘过一辈子的话,就别去打扰人家的生活了。”

她是一个女人,所以她更知道一个受了伤,内心敏感的小姑娘现在过的会有多难,尤其是当她处于困境的时候一个年轻有为的男人横冲直撞地闯入她的生活,说尽了甜言蜜语,最后却又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