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梦
谁叫他爱他。
他要什麽,他就给。
他欠他的……他对他前半辈子的宠爱,他後辈子全还给他。
谭少紧紧地抓著张健的手,只小局部麻醉的身体的疼痛还是势不可挡地蔓延全身逼得他发出痛苦的呻吟。
可他只呻吟了几声,就又紧紧地闭著嘴,咬著张健塞进他嘴里的布,就算把牙给全咬断了,他也要看著血肉模糊的自己。
因这只有这样,那盘踞於左胸不走的疼痛才能减少一点。
他怎麽到现在才明白啊?……从一开始,从他哥第一次说要他长大时,他的每一步,都牢牢操控在了那个人手里。
那个最爱自己的人……宣称最爱自己的人,是真的舍得他受那些苦的。
仅仅……他需要一个强大的帮手,而那般爱他的自己,恰好是那个人选。
谭少觉得就算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
PS:呃。。。。。周末,两更谭少。。
不过这次就不非要留言了,大夥爱说点啥就说,不说咱也更。。
没办法,RP太好了。。唉。。。
谭少之青痕
25
皇城里又出来了消息,要印度这批货的详细清单。
谭少听了在床上叫:“我傻啊……”
他是不傻,但陈见涛怕事,息事宁人般交了上去。
气得谭少当场就带上了魏方回了寨里。
陈见涛一见谭少就焉了,赶紧说:“不是我想交啊,而是有更大一笔单了……”
谭少挑眉。
陈见涛用麽指往上翘了翘,一本正经地说,“巴方也很需要我们支持。”
“钱呢……”谭少觉得自己只认钱不打算认人了,眼前这年又过了,又是要发工资发红包的,好大一笔,他可得给挣出来,这麽一大帮人可不是好养的,更甭提还欠著张健的那一屁股烂债了。
“有。”陈见涛拍著胸脯:“这个肯定有,我确定完了才答应他们的。”
谭少纳闷:“你为啥不给老子先说清楚。”
陈见涛低头,“老大,年关到了,你也该回了。”
谭少怔了一下,笑了一下,叹气:“是啊,年关到了,确实该去挣点钱了。”
一大半年花耗在养伤下,谭少很少带著手下出去横行霸道了,这次他带了人走了趟越南,缅甸,在朝鲜旁边也小小的打了个转,搜刮了不少原材料回来加工,又小小的可以获利一笔。
参驮今年十一个月就基本忙了十个月,谭少放了他半年假,让他回家看老婆,让罗见代替了他位置。
罗见代替参驮接著去了中东交货。
香港那边,大方老型这俩人一上任就灭了香港的一供货商,谭少的货稳稳地替上,接替了泰国的市场。
更绝的是,谭少手下,以前雇佣军团里的一人,联系起以前还在干老勾当的拍档,又替谭少找到了一批绝好的客源,就是有点跟欧洲那帮老大抢市场的嫌疑,估计以後又有场恶战在等著。
就一个月,寨里任务又加重,又新进来七个人,谭少拿著他们去场子溜了下弯,基本说明下呆在他寨里的规矩,没几下,又淘汰了两个,只有五个人进了工厂。
两个月过去,谭少每天晚上一点睡,五点起,寨里寨外忙和了起来,身体那些个毛病反倒全都好了不少。
有次在试枪时,谭少怒得理智全失拿枪想崩了旁边一蠢得比驴还迟顿的手下时,甚至还用右手拿著枪朝人脚底射了两枪。
尽管没打死人,但在场所有人都惊了。
老大这手,又管用了!
他一个一个不管手里沾了多少血的手下都面面相觑,这可不得了,以後皮可绷得更紧点,这两手都能用了,怕自己没死在战场上没抚恤金带去地狱花不算就窝囊地死在了自家暴躁老大的门口。
接近春节时,谭少刚从工厂回来,陈见涛见了他就吞吞吐吐,又不敢正眼看他了。
谭少瞄他几眼,喝了口手中的茶问:“说吧,又干什麽缺心眼的事了?”
他这管家,好是好,称得上万能了,就是稍稍心慈手软了一点,老是怕死人,所以才没用的总是守著寨里轻易不出门。
“……”陈见涛张嘴,接著又闭上。
谭少干脆躺下,捏了捏刚才试了武器有点累的手,“说吧,我哥说啥了?”
陈见涛离他远点站著,“没说什麽,他只是跟DH说,你该回家过节了……”
谭少听得“哦”了一声,接著拍了下自己脑袋,“瞧我,是该回家过节了。”
他冷笑了一声,“看来我得给自己也放个假……我说,陈见涛啊,我该带点什麽礼物回去讨家长欢心啊?”
陈见涛不敢说话,DH在皇城里糊弄了好几月,那边上面要的美国军主的情报他这老大还没给呢……
都这麽久了,也该上点贡了。
怎麽说,卖给了他们支持国敌对国家武器最後没追究不算,还给了一批他们生意,他们也是时候退一点步了。
谭少看一眼陈见涛,自己点头说:“那好吧,我带著这个回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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