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覆水倾墨
“哦。”廖桁也决定暂不理会,“你不是说过年给我放七天假吗?什么时候放啊?”
“你自己跟剧组协调吧,随你。决定好了告诉我是哪几天,我去把那几天空开,不给你安排工作。”
“谢啦!”
“嗯。”申越最后又补充,“你跟董事长的事儿,我这边只是个建议,还是以你本人的意愿为主,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廖桁:“我有什么压力啊……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只能找个男人似的。”
“……”申越忍了忍,还是说,“不瞒你说,我还真是这么以为的。”
廖桁:“……再见!”
第二天,廖桁拍戏中途休息,就听到助理说:“廖哥,刚才你手机响了。”
“哦,知道了。”廖桁直接坐在小矮凳上,跟助理说,“小东,给我杯水,渴死了!”
小东把保温杯递给他,顺手就把厚厚的军大衣给他披上了。
廖桁一边喝水一边解锁看短信,居然是荣默发来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多穿点衣服。
这是打算走迂回路线了吗?廖桁叹了口气,本打算无视,却还是忍不住问助理:“小东,今天要下雪?”
“是啊,小雪。”小东拍拍胸脯,“放心吧廖哥,我带伞了。”
廖桁黑线:“带伞干嘛,出入都坐车呢。”
“对哦!”小东拍额头,“又不是下雨!”
廖桁懒得理他了。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复荣默。
下午果然下起了雪,片场支起了帐篷,导演和编剧商量过后,加了一场雪中的戏。廖桁抱着助理递过来的热水袋,还是觉得冷。小东中途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件眼熟的黑色羊绒大衣。
“廖哥,来披上吧。”小东帮他披上,胳膊上还搭着一条浅灰色的围巾,“来,围巾也围上。”
廖桁冷下脸:“谁送来的?”
小东被他脸色吓了一跳,说:“公司送来的啊,怎么了廖哥?”
廖桁忍了忍,拿出手机回短信:董事长,衣服和围巾是您派人送来的?
几乎是立刻,那边就有了回复:嗯,刚才路过片场让人送进去的,来不及回家拿新的大衣,你将就一下吧。
廖桁一愣,这意思……他连忙问:衣服是您刚脱下来的?
荣默:嗯,比较暖和。好了,我要继续工作了,晚上再聊。
廖桁:……哦。
小东小心翼翼地帮他披好大衣,围上围巾,问:“廖哥,暖和点儿了么?”
廖桁鼻尖充斥着荣默的气息,羊绒大衣和柔软围巾带来的温度将他包裹,他屏住呼吸,却仍然无法抵抗侵入身体的暖意。他抱着热水袋坐好,低声应了句:“暖和多了。”
“那就好!”小东高高兴兴地帮他冲热咖啡去了。
廖桁坐了一会儿,还是给荣默发了个短信:谢谢董事长,不知道您在哪儿?晚上我让助理给您送过去。
傍晚的时候荣默才回复:片场对面的明祥公司,十五楼。
那时廖桁已经拍完当天的戏份,拿着手机坐在保姆车里犹豫不决。
小东问:“廖哥,回去么?”
廖桁看了看车窗外,明祥大厦高高矗立在对面,金色的公司标志在雪中依然鲜明璀璨。他怎么觉得……这个明祥公司有点耳熟呢?
小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笑道:“廖哥是不是想起上次节目的事儿啦?”
“节目?”廖桁不明所以。
“就是上次有个粉丝在节目上跟你告白,说要嫁给你啊!”小东诧异,“你不知道吗?那个女的就是明祥公司的千金啊!”
靠!他就说怎么这么耳熟!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女的,他何至于跟荣默同床共枕一晚上啊!孽缘就是从那晚开始的!廖桁恨不得摇摇那位小姐的肩膀问清楚,到底是有多大仇要这样对他!
廖桁纠结的心情完全被这个消息破坏了,叮嘱小东先走一步,自己则下了车,包裹得严严实实进了明祥公司。跟前台小姐提了荣默的地址,得到电话确认后,告诉他:“廖先生您直接乘左手边最里面的专用电梯吧,董事长他们已经在等您了。”
“好的,谢谢。”廖桁点头致谢后,转身向电梯走去。
电梯门打开,一位穿着浅蓝色大衣的美女站在里面,看到他的一瞬,失口惊叫:“廖桁?!”
廖桁愣住,很少有陌生人直接这样喊他的名字,但是做艺人,不管对方是谁,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微笑致意:“你好。”
廖桁从容地走进电梯,见对方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好合上电梯门,按下楼层。
那位美女看了他几秒钟,终于恢复了镇定,微笑着跟他讲话:“廖先生你好,刚才唐突了。”
“没有。”廖桁微笑,“你是?”
对方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你不认识我?”
难道是哪里的艺人?还是饭局上见过的朋友?廖桁尴尬:“抱歉,我记性不太好,不知小姐是?”
对方缓缓笑开,居然不是很介怀:“我姓明,明棠。”
廖桁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明棠接下来说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
“几个月前的《心语星愿》节目上,我还曾借地向廖先生表白了呢。当时很遗憾没有收到廖先生的回应。”明棠俏皮地眨眨眼,“现在看来,廖先生果然没有看那期节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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