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 第62章

作者:翻云袖 标签: 娱乐圈 甜文 近代现代

  抹布的意思是路人x角『色』,带有一定侮辱『性』的。

  甜姐你这么嚣张小心被抓包啊。

第七十五章

  难得的假期,自然是跟男朋友腻在一起最为重要。

  两人在徐缭家里胡天胡地『乱』搞了好几回,把之前工作的遗憾几乎全弥补了回来,严肃正经的大经纪人说着不对孩子下手,可临到头来也没有那么强的底线,压根没注意过分寸两字,徐缭刻意装嫩,软萌可爱,险些引火烧身到把自己给搞“瘫”了。

  一轮战事稍歇,两人都有些昏昏沉沉,久没有人气的卧室终于得到宠幸,刚换的被褥被弄得『乱』七八糟,徐缭浑身粘腻,有心想起来洗个澡,又有点懒得动弹,干脆趴在应肃身上,任由对方被汗浸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几乎缠在一起打结的头发。

  “应总。”徐缭垂着眼,声音里透着餍足跟满意,微微抬了抬下巴,鼻尖凑在应肃脖子上嗅了嗅,那点装腔作势的古龙水还未彻底消弭,肌肤尝起来带点咸味,他小小咬了一口,将皮肉叼着用犬牙磨蹭了片刻,“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啊?”

  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自然不会太舒服,这会儿天气已经热到令人发指了,应肃还跟徐缭完完全全贴在一块儿,简直头昏脑涨,觉得热气仿佛凝结着实体在视野里晃动。

  “不。”应肃懒洋洋地回他,手指穿过一绺头发,低下头亲了亲侧脸,“我爱你。”

  徐缭嘿嘿傻笑了两声,舒展开长腿,使劲儿地贴着应肃,恨不得两个人像是两根雪糕那样化在一起,略带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他。应肃皱着眉偏过头,避开这个亲吻,通常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时他不会这么讲究,可一旦清醒过来,洁癖那点小『毛』病就不合时宜地发作。

  这回事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就已经很明显了,徐缭什么都敢进嘴,应肃不太爱在床事过后吻他,因为压根不知道徐缭的嘴曾经碰到过什么地方,*屏蔽的关键字*在床上百无禁忌且相当肆无忌惮,让惯来克制的经纪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婉拒这爱意。

  徐缭不知道算缺爱还是缺安全感,喜欢『舔』他,反反复复,在汗津津的皮肤上品尝那点微妙的咸味,像是享用一道大餐。

  应肃皱了皱眉,死活不肯松口,除非徐缭愿意半道去漱口。

  “你现在在想什么?”徐缭眨了眨眼睛,轻柔地问他,倒也没追究这点小事,快快乐乐地在应肃唇角轻啄了下。

  应肃完事后披了件衬衫,这会儿已经被各种『液』体搞脏到不像话了,扣子中途被弹飞了好几个,散『乱』地敞着,身上贴着徐缭,身下垫着一塌糊涂的衬衫,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徐缭:“你很重,而我想洗澡。”

  徐缭哭笑不得,伸长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声音沙哑:“这是真心话?”

  “哎……”应肃叹气,把人搂在怀里,在洁癖跟腻歪之间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了自己最后的『操』守,下巴抵着发旋好一阵,半晌仍告诫他,“你的确重了点,接下来注意饮食。”

  徐缭顿感大煞风景,长眉微蹙,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你认真的,这会儿没觉得我『性』感火热就算了,你还觉得我重了?”

  “你真的重了。”应肃重复道,“最近没有锻炼,肌肉都松了。”

  那双漂亮的手忽然从徐缭的脊椎骨滑上来,仿佛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应肃的声音从慵懒到警惕只在一瞬之间,面『色』不善道:“你还重了不少,最近跟着剧组到底都吃了些什么东西?徐大明星,你的自控力呢?”

  “我又不是女明星,这不是吃饱点屯点脂肪,好有体力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活动嘛。”徐缭奋力挣扎,试图夺回话语权,装傻充愣道,“既然你这么嫌弃我的身材,不然你来监督我好了。”

  应肃当然没下他的套,只是闭上了眼睛休息,像是打定主意不打算理人了。

  “哎,应肃。”徐缭不肯饶了他去睡觉,依旧腻歪上去,两人贴得紧密,连心跳声都能听见,他比任何人都贴近这个男人,心却飘到了远方,脸颊贴着锁骨,忽然小心翼翼开了口,“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他其实想问应肃为什么对自己格外不同,每个明星应有的规划从未提起,放任自己任『性』妄为。

  这即便是爱,也是溺爱。

  你为什么不管管我。

  徐缭想问,却问不出口,

  “你想问我为什么放你去拍《失语者》是吗?”应肃平淡无奇地揭破他的心事,仿佛那是什么能让人随手翻看的日记本,只需扫上一眼就清晰明白。

  徐缭反复把冲到舌尖的话嚼了几遍,沉思道:“我现在细细想过来,你当时反对,并不只是《失语者》本身故事有问题,对吗?”

  “对。”应肃大概是有些累了,他眯着眼,毕竟刚刚才做过耗费体力的剧烈运动,只是想洗澡跟徐缭亲昵的想法还在冲突,因此暂时不肯轻易入睡,“《失语者》不是个好选择,汪小婵名气不小,这圈子里却没几个人愿意跟她合作这部《失语者》,你以为真是天上掉馅饼吗?演员再有实力也需要曝光率,你不是跟赵松溪熟吗?他的实力跟名气一点都不相符,就没觉着出来问题?”

  赵松溪淡泊名利,凡事讲究随心,加上近些年来主要事业是教书育人,佛系非常。

  可是徐缭跟淡泊名利沾不上半点关系,谁说追求梦想就一定要放下名声跟金钱,这些东西又不冲突,只有地位越高走得越好才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他从没避讳过自己贪恋这些,也明白有些时候世界会『逼』着人做出抉择。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应肃慢腾腾地说道,“可我知道你的状态这些年来一直不好,直到拍摄《失语者》之前,你变得很有主见,很有能力,很有分寸,却丢掉了某些东西。”

  “你不笑话我?”徐缭忽然问他,“不觉得我莫名其妙,无病呻『吟』?”

  应肃突然哑哑地笑出声来,漫不经心纠缠着徐缭的头发,他这时感情充沛的几乎有点不太像是他本人:“没受过伤害的人才会去讥讽别人的伤痕,因为他们对此一无所知,所以说得轻易简单,困难仿佛能迎刃而解,好像努力跟不放弃就能解决什么似的,否则网络怎么会诞生键盘侠这个词儿?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把这一切都尽量做得很好,除了自己,我为什么要嘲笑你。”

  徐缭本想问他怎会有此感慨,突然想起了崔远山曾经的经历,这位大老板的经历真可谓起起伏伏,一直陪伴身旁的应肃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

  “你跟白苏不一样。”应肃试图动下腿,徐缭压得他半边身体发麻,对方则完全没注意到这点小动作,而是着『迷』地看着他的嘴唇,好像那里面吐『露』出的是什么金科玉律一般,“你不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你要是知道我之前做过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徐缭突兀地说道,他没再笑,脸『色』稍稍肃穆了些起来,“我不是你想的,你以为的这种人。”

  应肃捏着他的腰坐了起来,两个人对视着,他忽然抽过床头的湿巾擦了擦手,把那枚戒指重新拿过来给徐缭系上,指尖顺着链子滑落,戒指在胸口晃『荡』,对方的指尖也抵在那儿,徐缭呼吸着,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响了不少。

  “我十岁那年,母亲因为意外去世。”应肃放缓了声音,“父亲因为他的学生闹*屏蔽的关键字*的缘故没能赶回来,没能来见上最后一眼,甚至没能来陪我度过那最难熬的几个小时。于是我从医院走出去,没有人注意到我,他们在忙着联系可以大人,马路上来来往往,我想走到路中间,让她带着我一起走,天真的想那时她应该还没走远。”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如果她只能在我生命里停留十年,我就不得不放手的话,为什么我们要遇见,为什么我会是她的孩子。”

  徐缭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找不到任何好的理由去安慰应肃,他没有过那么深刻的亲情,也不知道这些血淋淋的过往有多么疼痛,这是他无法触及的一部分,让徐缭下意识想退缩。

  “后来过了很久,我又想,还好有这十年。”应肃把徐缭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手指一收,正准备往浴室里走去,“人的想法总是在变,行为也会因此改变,不可能永远正确或者错误下去,起码对我而言,你现在是正确的。”

  进浴室之前,应肃撤出身来看他,漆黑的眼睛像是两颗宝石,问道:“你要进来吗?”

  徐缭像是猛然想跳起来,可刚起来一点又坐了回去,试图抵抗着什么,咬着自己口腔内部的肉好一会儿,近乎面目狰狞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了?”

  “腿抽筋了……”

  “…………”

  ……………………

  应肃这几次修的图不少,有不少是按照前几次活动时打扮拍摄的。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私生饭杰作。

  徐缭一下子得了大堆照片,自觉里头承载的满是爱意,编辑了好几条微博,隔着一段时间敲定上传,不忘带上自己的土味情话。应肃对这个id颇为嫌弃,并不打算帮他打理,只是重新拾起了相机,说是要拍照就要搞套好一点的设备,近来徐缭身价倍涨,他也入账不少,这点小钱大概只是『毛』『毛』雨。

  《暗龙》愈发势不可挡,电影院甚至延长了上映时间,三人组彻底红了,每天都忙得喘不过气,徐缭但凡抓到空闲就忙着谈恋爱,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肾迟早要毁在男朋友或者工作上。

  红不能说是个坏的词,可有时候也实在说不上好。

  徐缭虽经历过《艳蝶》那会儿的一夜爆红,可比起《暗龙》简直就像是『毛』『毛』雨,起码那时候还没有媒体追着他的车子跑,更没有人试图偷偷『摸』『摸』翻进小区翻他家的垃圾桶,好在这个住处足够偏僻安全,安保系统又加强了不少,几乎没有任何媒体能偷拍得逞。

  三人组的脸被刷得人尽皆知,人『潮』涌动的商城银幕跟路边的led屏上都能看到他们几个的大脸,连早有准备的徐缭都在骑摩托准备出门时被媒体给堵懵了,之后干脆老老实实把车推回去,宅在家里不敢出门。

  而蒙阳跟徐缭的粉丝急速增加,关莫磊稍差一些,却也爆火了一把。

  三人组对此没什么太大反应,工作量增加,采访从早到晚,各种工作机会不断抛来。人一多,利益一起,连带蒙阳跟徐缭的粉丝也掐了起来,何游星跟丁蔚然两个角『色』过分鲜明的对立,有人骂何游星白莲花,就有人骂丁蔚然*屏蔽的关键字*,卷入不少浑水『摸』鱼的路人。

  明面上说角『色』,暗地里骂演员,巨大的流量冲刷带来利益,谁不指望自家小哥哥能碾压众人走上花路,便拼命互相贬低,怨恨对家蹭热度。蒙阳虽是一番,但徐缭咖位却胜过他太多,两家互不服气,撕『逼』撕出新高度,还没下映就好像结了百八十年的仇一样。

  徐缭的粉丝多些,蒙阳的粉丝也不蠢,反挑了些别的话题,下场黑徐缭家总是跟合作对象撕『逼』,踩着合作的演员上位,一时间倒还真搅『乱』一滩浑水,惹得不少路人对徐缭转黑。

  徐缭才不管这些。

  自打那天灵肉结合了下,徐缭就觉得自己心里头那腔爱意化成了蜜糖,见着应肃就止不住地流淌出来,甜得全身都齁得慌,他没法跟应肃做一切正常情侣做的事,就只好故意在应肃的名字前加个a当手误,把对方拍得那些照片里筛选出几张最喜欢的扣下当手机壁纸。

  有天蒙阳跟他一块儿接受采访,不小心瞥见了徐缭的壁纸,发现是一张精修的丁蔚然剧照,不由得十分嫌弃,说他自恋。

  那当然不是剧照,是徐缭待在家里自己让男朋友拍的,于是轻哼一声,带着点不容声张的炫耀跟得意:“你懂什么?”

  他想:你难道看不出这张照片包含的爱意吗?

  蒙阳还真看不出来,打衣品产生纠纷那天开始,他就觉得两人之间直男的友谊到此结束,于是撞了撞徐缭,闷闷不乐道:“不行,我帮你保守你自恋这个秘密,等会得带我出去买冰棍吃,你付钱。”

  “行啊。”徐缭十分痛快,“我出钱你拎。”

  网上掐得热火朝天,对他们俩正主的关系倒是完全不起作用,采访结束后还约好一起去买冰激凌。

  这两天蒙阳也实在是怕了,他跟徐缭这人不太一样,平日里走在外面毫无遮掩,坦坦『荡』『荡』,去小饭馆吃打卤面都未必能有人认出他是个明星,可《暗龙》上映后就全变了,全餐厅指着他喊何游星,女粉丝的尖叫堪比海妖,还有男粉上来对他动手动脚,差点被人群淹没,之后就一直心有余悸,出门非拖上徐缭或是关莫磊不可,好歹有人教导怎么掩饰自己,即便暴『露』也能分散个火力。

  盛夏吃冰棍是个很难形容的爽事儿,关莫磊临时有工作走了,只剩下俩兄弟孤独地吃冰棍,《暗龙》杀青完之后关莫磊又接了个电视剧,扮演男二,剧本烂得出奇,他在雨里疯狂追了女主很久,到现在都困『惑』自己演的那个角『色』干嘛不打个车。

  徐缭差点被冰块呛到喉咙,耸了耸肩膀,开玩笑道:“那剧组真是赚大发了,你接下来的片酬可能要翻上几十倍了。”

  “大概吧。”蒙阳含含糊糊道,“我经纪人想让我就走电影线算了,反正以后不愁本子了,可是我自己没什么感觉。”

  他看着徐缭,忽然说道:“我没什么实感,好像火了,忙了,都是很突然的事,我还没做好准备。”

  “这种事永远没办法做好准备。”徐缭微微敛起笑容,“永远都没办法,不过你要习惯,习惯这么突然的火跟突然的冷,市场抛弃人太快了,别太被报道吹得飘飘然,可也千万别妄自菲薄。不过你的公司很大,资源多,你现在的人气应该不至于出那样的问题。”

  这话不该跟同行说,听着容易像诅咒,不高兴就把人惹怒了,可蒙阳不是那种人,因此徐缭便放心大胆地提醒他。

  自己曾经走过的路,那些教训痛得太刻骨铭心,红得快坠得也快,那些爱你的人转头就能黑你,人没必要往后看,可偶尔命运就是这么残忍,让人时时刻刻重复那些失败跟痛苦

  倒不如平淡处理。

  “谁知道。”蒙阳咬着冰棍签,伸手蹭了蹭鼻子,漫不经心道,“上头的意思是给我搞个工作室,不过我也要给公司里其他人帮忙,粉丝也不全都是那么可爱的,我现在觉得火起来没那么有意思。”

  徐缭失笑:“你啊你,这话说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打死你。”

  蒙阳耸了耸肩,像是有点失落,欲言又止了片刻,伸手捶他的肩膀道:“《失语者》记得邀请我去。”

  “那还能少得了你?”徐缭心知肚明这是为了什么,他们三个人关系不错,可是自打《暗龙》上映之后,就多了不少利益纠纷上的事,大家都是一夜成名,往后戏路也许有所竞争,对于经纪人们而言,好兄弟这样的交情无异于是过家家的把戏,镜头前客套一番,镜头下就可以互不搭理了,别过犹不及,反给人家做嫁衣。

  他们太忙,没那么多时间来呵护这段带不来任何利益的交情,可蒙阳不愿意。

  其实也没错,星尘如今还太小了,有那种忧虑合情合理,徐缭并未太细谈这些东西,而是挑了挑眉『毛』,嬉笑起来,“我拽也要把你们俩拽过去。”

  蒙阳这才笑,继续吃起剩下那半根冰棍来,有些话不能说太清楚,总归愿意联系就还是好事。

  《暗龙》之后几乎所有演员的身价都在飙升,徐缭之前的作品不少,大多平平无奇,这两年却跟走了大运一样,前有《艳蝶》,后有《暗龙》,在电影票房跟评分方面都赚足了口碑,总算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了,而且两部电影都意义非凡,可谓一步登天。

  瑞丰那边的态度都殷勤了不少,稳定的人气跟热度有时候甚至比黄金更保值。

  在一片忙碌之中,瑞丰所举办的开幕酒会也悄然拉开序幕。

  地点在魔都,来了不少知名明星,还有品牌代言人,守卫颇为森严,管理十分严格,杜绝任何意外发生。徐缭近来名气不小,脸就是通行证,站在门口的迎宾见着他就笑眯了眼,近乎诚惶诚恐地将人迎进去,柳茜穿着复古的单肩晚礼服,姿态高贵而典雅,完全看不出来才刚入圈不久,仪态有特别矫正过,木媛对她的确非常上心。

  徐缭搂着她的腰走入巨大的宴会厅,近乎壮观的香槟塔占据了中心不少位置,华美的水晶吊灯仿佛点缀着流苏,光芒明亮而柔和,照亮所有人的面容。

  “徐哥,怎么其他人都是一个人来的?”柳茜挽起刚做的头发,她穿上高跟鞋后还是比徐缭差一点个子,两人之间有完美的身高差,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徐缭端过一杯酒轻啜,手指微微摇晃着『液』体,不经意抬起眼,『露』出极自然的笑意,他当然也上了点妆,跟女明星的妆容不同,要淡得多,本就饱满的红唇被勾勒得格外明显,流『露』出近乎散漫的不羁来,唇形姣好,笑起来时更叫人心猿意马。

  “傻姑娘。”徐缭低头与她解释,“谁愿意分享机会,别在这儿问这种问题。”

  柳茜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谨慎点了点头,未将那句“您为什么愿意”的疑虑问出口,她已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了。

  徐缭才不在乎这点机会,他知道柳茜将来会有更大的舞台,乐得这时借花献佛,最重要的是还能让应肃高兴。

  戒指在心口被体温捂得发烫,活像给徐缭打上一个烙印。

  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徐缭抬起头抿了口酒,对举办人颔首致意,眼角『荡』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