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草泥攻
那人的手指已经探入了他臀间的幽穴,试探性地戳了一下,敏感的那里立刻紧张地缩起。
青年微微皱起眉,咬着他的唇瓣哑声问,“还会疼?”
苏陌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青年的手指持续在他的秘处揉弄着,像要将它揉软似的,低笑两声,凑过去咬他的耳朵,“到底会不会疼。”
苏陌言羞耻得眼睛都红了,抿着唇四处看了看,拿起床边的一管东西。
美乃滋。
他的头抵着青年的肩窝,不去看青年诧异的视线,将美乃滋挤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探进了自己的私处。
上次,实在是太疼了。
而且这次是自己要强暴他的,不是吗?
强暴他,要强暴犯自己主动才行。
大叔认真地想着,手指却哆哆嗦嗦地怎么也弄不进去。
青年看着他的动作,似乎终于明白了似的,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双手用力抓住那人的腿根,大大地分开了他的腿,连臀瓣也随之大开。
红润紧闭的菊穴,上面沾着白浊的美乃滋,性器已经难耐地吐出了许多热液,顺着昂扬缓缓流进了臀沟。
明明还没有交合,却已经一片淫荡的泥泞。
萧世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的收缩。
亲吻同性的性器,他还是无法接受,然而眼前的景色却已经让他无法自制地拿起那管美乃滋对着穴口,全部挤出。
然后,手指迫切地挤进去,感受着那撩人的紧致,用力抽插。
苏陌言气喘吁吁地躺着,觉得自己老年人的心脏已经无法承受那么强烈的刺激,简直快要昏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里被三根手指强硬地进出抽动,竟然不是很疼,但一抽一抽地发胀。
已经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萧世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双股打开,腰下垫了个枕头。
上一次的惨痛记忆突然就浮现在脑海,苏陌言不禁有些畏缩,而萧世正揉着他的臀部,将烫人的性器顶在了那不断开合的小穴前,试图插入。
不对啊……
苏陌言脑子里突然闪现一瞬间的清醒,这可不是自己在强暴他了。
骨子里相当有计划又执拗的前岳父大人不干了,扭着屁股扑腾着把腿从他的肩膀上撤下来,一把扑上去把青年推倒在床上。
萧世错愕地望着他,心想,不会到了这份上,你突然要换角色吧?
然而下一秒,老男人的动作就又让他丧失了理智。
他紧咬着下唇,眉头紧紧蹙起,一手扶住青年昂扬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秘处,缓缓地坐了下去。
火热的性器在紧致柔韧的小穴里越插越深,最后尽根没入。
其实他的脑子里只不停闪动着两个坚定的大字——
强……暴……
从头到尾都羞耻得快冒烟了,耳朵热得烫人。
苏陌言趴在青年的胸前,缓了两口气,心里暗叹,果然年纪大了,这点刺激都快要中风了。
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小穴也在一抽一抽地紧缩着,跟青年硕大的性器跳动混在了一起,分外撩人。
萧世忍不住按住那人挺翘的臀瓣,自下而上用力地顶他。
“啊……啊啊阿世……阿世……”
苏陌言被撞得一惊,忍不住就叫了出来,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不住地粗喘着。
骑在青年的胯间被狠狠撞击了一会,他全身都汗湿了,额发遮住眼睛,缓缓撑起青年的胸膛,开始扭动腰肢迎合起来。
臀部一抬一放,不停地讨好着侵入的性器,肉体拍击声啪啪作响,火辣的交合早已将理智卷走,只留着快感止不住地律动着,两人都没有床第之间的淫乱话语,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
抽动间不由地换了动作,萧世将他压倒在床上,扯开他的两腿,捧住臀瓣用力掰开,下体不停地挺入他,插得对方高昂起头,连连抽气,苍白的脸都涨红了,眼角也湿润得厉害,好像要哭出来。
下体在不住地颤抖,囊袋一阵阵紧缩,已经是高潮的前兆,所有兴奋都涌向了尖端。
青年不住地动作着,手指轻轻圈住他的性器,然后低下头。
吮干了他眼角的泪水。
那一瞬间,好像烟火在脑海中爆炸,他用力吻住对方的唇,腰部抬高一阵阵颤抖,白液纷纷吐在了萧世的掌心。
高潮之后的身体软绵绵的,但青年的动作却持久又有力,每一次都是深深的穿刺,撞在臀瓣上发出煽情的声响。
身体被翻转,腹下垫着枕头,只有臀部高高翘起,青年趴伏在他的身后,握着他的腰干喘息着律动着,插得他身体也随之摇晃,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当热液终于喷洒进入肠道的时候,滚烫的激情竟然惹得他又射了一次。
迷迷糊糊间似乎被人搀扶到浴室里,温和的热水喷洒而下,冲刷着粘腻的肌肤很舒服,渐渐放松。
青年的手指很温柔地替他清洗着身体,坚定地扶住他,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然后手指探进穴口掏弄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这次准备得很好,半点都没有受伤,但那里还是无法避免的有些酸胀。
眼见苏陌言又皱起了眉,萧世轻轻叹了口气,凑在他耳边亲了亲,“对不起……”
耳尖霎时红得透明。
萧世挑挑眉,又看看苏陌言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依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禁笑了。
恶作剧似的又低头亲了亲,齿尖咬咬耳垂,听得那人的喘息再次急促起来,这下子连脸颊都红了。
真可爱。
萧世这样想着,着了魔一般低下头,再次吻上了那人的嘴唇。
想要紧紧地拥抱着,谁要都不撒手。
急切又充满占有欲的吻让一切又失了控。
用力地压住那人的身体,冰凉的壁砖跟火热熨帖的身体,冷热双重的刺激让人分外敏感。
苏陌言靠在墙壁上,任由萧世将他的一条腿抬起,火热的性器再次抵住了大开的股缝。
夹杂着香甜美乃滋的精液也顺着那里源源不断地流出。
青年眼神一暗,性器的尖端在那里微微抵弄了两下,便又难耐地顶了进去,大起大落地抽插。
柔软的秘处接受着凶猛的侵犯,苏陌言一条腿被迫圈住青年的腰间,另一条腿却也已经无法支撑,只得死死扣住青年的肩膀,才勉强得以站立。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却又一次次地被顶起,晃动间的沉重感更加加深了对方性器的入侵。
喘息和肉体相激的水声在空荡的浴室里显得更加清晰,两人的身体都被花洒浸透了,却还在忘我地纠缠着。
无论身体或者心意,都已经沉沦了。
苏陌言颤抖着睫毛,想要去看清青年的脸,水流却冲刷得彼此都张不开眼。
手指紧紧掐着对方的身体,大口大口地喘息,顺着肌肤流下的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清水,头埋在那人的肩窝,随着不断的冲击而微微摩擦,引得对方微微侧头,亲吻他敏感的耳朵和颈项。
一阵痉挛,不想发出羞耻的呻吟,便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腰间一阵战栗,脑中空白一片。
当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新的粘腻液体,顺着臀缝缓缓流淌出来。
罕健汗流浃背地从那小东西的身上爬起来,肩膀上一阵隐隐的疼痛。
那小东西虽然不好摆弄,可一旦压倒了,就开放得要命,什么姿势都敢配合,还爱咬人,真真是属狼的。
抬手一摸,满手血丝。
他瞥了眼小狼崽子汗湿着额头两腿豪迈大张睡得天塌不惊的样子,叹了口气,一边捶腰一边往浴室走。
今晚竟然翻滚了五次,刚开荤处男也就这程度了。
毛巾要用温水浸过,拧半干,然后把手指探入那里,轻轻将精液导出来。
动作还不能太粗鲁,小崽子会揍人。
罕健嘴巴抱怨,动作倒还是轻柔的,但心底里到底是有些不忿——
如果不是你平白无故招惹我,我哪用得着去抱一个男人?还要勤勤恳恳把人当祖宗一样伺候着,真是掉了爷们的价。
试问当今大男人们的幸福,哪个不希望家里玉体横陈,射了就睡?
大抵是动作还不够轻,少年迷迷糊糊从高潮里醒来,身上还软绵绵的,眯着眼睛看他一眼,从结实的胸肌看到赤裸疲软的下身,笑了,“那里还疼么?”
罕健知道他指的是上次被他用膝盖顶伤到住院的那次,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把毛巾甩到一边,掀被子蒙眼睛,“疼!操你操得蛋疼!”
想起那次就来气。
命根子都快折了,他还撕自己裤子,结果最后害他光着屁股被送进医院,成了整个医院的笑柄,脸都没地方搁。
少年侧躺在他身边,抬手戳了戳被子下面的身体,面色不改,“那换我来。”
刷。
被子又被掀开。
罕健瞪着他,“你想都别想!爷一直男,操男人都TMD够……”眼见少年脸色一沉,他哼地别开眼,闷声道,“你大哥还没原谅你呢?”
“没。”少年脸色僵了好一会,才缓缓抬回来,转头背对他,“想赶我走?你死了这条心吧。”
怎么可能死心?
罕健偷偷摸摸地在那小狼崽子的包里翻翻找找,眼睛咕噜咕噜到处乱瞄。
不说别的,自己这算是侵犯未成年啊……
法律可不管到底是谁勾引谁的。
自由自由,我要自由,我要恢复直男的身份,找个漂亮妞,谈一场光明正大的恋爱!
俩男人一直这样厮混,能有个什么结果?
最后还不是一拍两散!
这个现实,早在大学发情时期,他就十分惨痛地认清了。
尤其,现在这个还是个不定性的孩子。
摸到了小崽子的钱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大大的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