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说话不腰疼 第10章

作者:金大 标签: 近代现代

因为从我嘴巴里掏出来的那东西,沾满了我的口水。

那个恶心劲就别提了。

就是这样那个白脸小子还是一把抓过去,放在手里小心的展开,越展眉头越是紧皱。

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我这活估计是干的不错。

果然他再看我的时候,脸都绷起来了。

他瞪着我看了那么一下,忽然就给笑了。

这一笑倒好,笑的我毛骨悚然的,觉着就那么古怪。

这下我的感觉更是不妙了,我在那木瞪瞪的看着这白脸小子。

他的表情依旧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看我的眼神已经是不善到了极点。

这小子看市长那啥的时候都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此时只因为我毁了报纸的一个角,就成这样了?

我心脏紧张的突突直跳,忍不住想难道那报纸是不能毁的?

我想着柳恒答应的那些话,就忙问柳恒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柳恒倒是想给我说,可他还没说呢。

那白脸小子就动作开了,他随后就叫司机把车停下,甚至打开车门让我下去。

我摸不着头脑的下去后,天还是黑蒙蒙的。

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车又是开在一个很偏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生怕他们下来一人就给我就地埋了。

结果我也就是刚一下车,车门就在我身后给关上了。

我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了,就看见一个黑洞洞的东西从车窗那探了出来。

白脸小子就跟白无常似的那么惨白着脸,拿了只枪那么对着我的脑袋。

我才发现人要长的太白了,大半夜的晃也是怪吓人的。

就看他拿枪的手动了下。

在我潜意识里,打枪那种事起码得有个嗖啊咯的声响,可什么都没有。

就是那么一下。

甚至都让人感觉不到他已经开枪了。

非常的快的一下,我是被弹跳的土块打到脚面的时候,才觉出来。

我啊的一声,那枪不知道是打准了还是没打准,几乎是贴着我脚跟那么过去的,我的反应完全就是傻了呆了。

几乎就是本能似的,我下一刻就跟兔子似的那么跑开了。

当下脑子就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东西南北斗都分不出来了。

就这么一溜烟的跑啊跑的。

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很能跑,只是那时候倚仗的是年轻气盛,现在都奔三张的人了,再象那时候一样的跑,不是要人命吗?

果然我跑了没多久,就觉出累来了。

可中间我停下来想喘口气的时候,那破面包就跟上来了,跟个鬼影似的那么不紧不慢的跟在我后边,那小子拿了个枪就跟变态似的,时不时的给我来一下,贴着我身体的某个部位过来了。

我又吓的跟兔子似的那么满世界乱窜。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的了,甚至连怎么迈腿都不知道了,就是本能的往前冲啊冲的,弄到最后我实在是没了力气,整个人都爬在了地上。

嘴里都是一股的铁锈味。

我这个难受,以为这次准是要被人玩死。

我也知道跑不掉了,怎么都是一个死,还不如让自己舒服点。

我就那么爬在地上,准备他们爱干吗就干吗吧。

结果车子开到了,我就听见有车轮的声音在我脑袋边响。

下面的事简直能给我吓回我妈肚子里去,那破车冲着我就来了。

我整个人都傻了,别说我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就是有力气,我也没时间反应。

我就看着车轱辘一下就到,几乎是贴着我整个人过去的。

只要是那开车的司机手一哆嗦,我就得进去了。

我的心都吓的不跳了。

那车在慢慢的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停下。

我不知道他们来这手是为什么,是想吓唬我,还是折磨我。

我就那么想的时候,车门开了。

我就听见标枪似乎在对那个白脸说什么,因为标枪声音压的很低,我只听见在册的报不上数什么的……

然后我就听见白脸小子不耐烦的回了一句:“这个事我会跟老头子解释,你先把数凑上去,下面的我来说。”

说完白脸小子就下车了,在那看见我后,居然还笑了下。

笑的我浑身直颤悠,我心说重头的来了,这变态不是给我来严刑拷问,就是给我整直接完戏。

就见他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依旧是那个缺德的样子。

第13章

这人就这么瞅着我,瞅的我都上不来气了。

他才慢悠悠的开口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靠,我他妈哪知道我该知道点什么?

我忙在脑袋里问柳恒:“你大爷的这可是要人命的地方,你赶紧给我说了吧。”

柳恒还算是讲信用,居然就给我说起来了,只是此时时间太过紧迫,他这人叙述问题有总带着点感情抒发什么的,屁点的事都能墨迹半天。

我实在是没工夫听啊,我就忙在那催他说正经的,别整那负心汉陈世美的戏码。

柳恒被我说了几次,才不抒情了。

可依旧是那点子你跟我好我不跟你好了的戏码。

我听的直来气,可又没别的办法。

就听他在那絮叨着说方翰那人手头不干净,是做走私发家的,那时候他年纪轻,以为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甚至还帮着方翰去做,再后来方翰生意做的很大了,就想着洗白。

洗白的时候,恰好他喜欢古董,方翰就帮他在最大的那条古董新街上开起了商铺。

因为方翰舍得花钱,那地方还真就弄的像模像样,再然后方翰就会让他帮着选些价值不菲的东西送给一些需要巴结拉拢的权贵。

一来二去方翰那人原本就心术不正,正赶上那几年古董正悄然热起来,方翰就盯上了这块市场,方翰本来就有走私的底子,这下更是做起了走私文物的事。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俩就有了争执。

说到这柳恒还自我介绍了一下,说起他的成长史来,说他爸是N大的教授,专攻考古的,他从小耳熏目染的都是这些东西,虽然长大后没专业学习过,可那些年看着他爸为了补救那些被盗墓贼破坏的文物,几天几夜的不吃不睡,他也深有感触,所以对那些盗墓份子还有倒卖文物的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他最喜欢的那个人居然做起了走私文物的买卖,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我的个娘啊,听我的差点没口吐白沫。

我说你丫有正经的没有,我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给我整抒情感慨。

柳恒一听我吆喝他,忙不抒情了,他也想往正题上拐,可奈何他这人就是个顺嘴溜达的玩意,说个事还得交代背景。

非要把前因后果的都给我说清楚了。

就听他接着说,起初的时候方翰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大,只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还包含些仿造的很好的赝品,方翰说这个也算是出口创汇了,再加上也没什么太好的东西,柳恒还能当无所谓,可后来方翰不知道怎么的,就认识了某个人,也因为那个人,方翰的生意是越来越大,大到最后,方翰简直是什么都敢卖。

他跟方翰的分歧也就越来越大,直到那件东西出现,更是激发了俩人的矛盾,弄的俩人水火不容。

我听的更是糊涂了,心说什么那件这件的,再说这柳恒说的这些跟眼前这人没啥关系啊?

柳恒原本还想说呢,可我总这么楞着神,显然让我对面那小白脸没耐心了,就见他眯了眯眼睛,眼神一下就冷下去几度。

面上虽不显,可话里却带了出来。

他在那加重了语气的又问了我一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要不说,真就要小命完蛋了,也没时间听柳恒说别的了,我忙把柳恒刚才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老老实实的都给那人倒了出来。

我说的时候,心里一个劲的犯嘀咕,心说这跟两口子打架似的东西,有啥价值啊。

可看这人的反应,居然没有反感,挺安静的在那听我说。

我这才多少放松下来,心说还算不错,起码有这么点料,估计能逃过这劫去。

我这么想着,也是为了增加效果,还把之前柳恒抓奸在床,跟方翰厮打的事都说了进去,只是没提那个井然。

那人听后,依旧是那个表情,居然又问了我一句:“那你跟柳恒又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问的,太他妈惊怂了。

我怎么说啊我?

说那柳恒在我脑袋上呢,我肯说也得有人肯信啊。

我正这么为难的时候,那小子显然有点不耐烦了,转身就给了标枪一个眼神。

好麻,那标枪拿枪的动作比这小白脸标准一千倍,绝对是一不含糊的枪毙动作。

开保险上枪栓,然后就是瞄准了。

等白脸小子在那一声令下,当下就能给我解决了啊。

我白毛汗都出来了,可人到某些时候吧,反应特别的奇怪,我以为我得多么哆嗦颤抖呢,可到了这步,头脑反而转的比刚才还快了,腿脚也不像刚才似的那么哆嗦了。

我看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忍不住的想怎么办啊。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四周我看的清楚,除了土路就是庄稼地,跑肯定是跑不掉。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脑袋上的那个柳恒忽然就来了一句:“你就说你是我的在外面的一个相好。”

太他妈埋汰人了,我简直没法活了,就在那哽着脖子对柳恒说:“我他妈眼长瘸了跟你好啊,这也太寒蝉人了,你就不能给出个正经点的主意?”

柳恒居然比我还冤,在那直对我说:“我都不介意跟你闹绯闻了,你还那么多想法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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