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开花不结果
刘思柏翻个白眼,用更加情深意切地语气说:“爸爸呀~”
刘彦浑身一抖,鸡皮疙瘩齐齐敬礼。
“感觉啊爸爸,你不觉得我们家最近一点家的温馨都没有了吗?你天天忙着生意,也不跟我们吃饭聊天,好不容易闲下来了,又天天抱着账本不放,爸爸呀~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钻到钱眼里离去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愿意花点心思关心我和小留了吗?爸爸呀~~”
“停停停——”刘彦受不住了,儿子这是打哪里学来的唱腔,要学也不学好些,这样的破锣锅嗓还来祸害他的耳朵。
“说吧,你想怎样?”
“爸爸呀~我不想怎样,我就想问问你要怎样,你打算一直这样吗?让我跟小留天天吃外卖,整天见不到爸爸,回到家里冷锅冷灶,连杯热茶都没有,爸爸呀~你知道我们多伤心吗?你伤害了我们幼小的心灵呀!”
刘彦快坐不住了,刘思柏伤心,他才是真正的伤心呐!想他从前的儿子多乖巧多懂事,那叫一个惹人疼。现在呢,人越长越大,身材越来越高,性子却跑离轨道十万八千里了!刘彦垂泪啊,就知道这安城不是好地方,看把他儿子给祸害的,还他乖巧懂事的儿子来!
“爸爸,你说话呀~”
刘彦摇摇头,又摇摇头,无可奈何抹把脸,从情绪里出来。他想想最近,店里忙里忙外没个闲,确实是冷落了家里这一帮子人,再想想今天吃饭时小留对着一桌子外卖撅起的嘴,刘彦更加愧疚了,是要好好关心关心他们的。
于是他点点头,说:“那好吧,爸爸答应你们,以后早点回来就是。”
“还不够,爸爸,明天是周末,你不能去上班,你得在家里给我们做一顿大餐好好补偿我们。”
刘彦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就点头了,“好,明天给你们做一顿。”
“太好了爸爸!我明天带小留去玩,晚上回来吃大餐!”
刘思柏目的达成,站起来给凌小留使个眼色,凌小留就屁颠屁颠地跟他回房了。
房门一关,凌小留惊叹:“哥哥,你刚才太恐怖了,唱得真难听。”
刘思柏这会已经是平常摸样,他随手给凌小留一个爆栗,笑骂道:“那是计谋懂不懂,为达目的出点丑怕什么,况且还是跟家里人,就更不用担心脸皮了,你个笨小子懂不懂?”
凌小留摸着脑门,虽然对他哥哥这手变脸绝活顶礼膜拜,却还是老实地摇摇头,“不懂。”
刘思柏叹口气,“你这笨东西,将来随叔叔进入商场还不得被人连骨头吃了。”
凌小留似懂非懂的还知道不甘心,他嚷嚷道:“谁说的!我才不会被吃掉!”
刘思柏摸摸他的头,敷衍他:“知道知道,不会有人吃你,还有哥哥呢,乖乖写作业去。”
凌小留便果真乖乖趴在桌子边上啃笔头了。
第二天星期六,凌云端不知道昨晚刘思柏的作为,一早爬起来不见刘彦,他就脸色臭臭地加班去了。
车开到公司楼下,收到一条短信,刘思柏发来的。
“叔叔,我跟小留出去玩,晚上才回来,你现在快回家去吧,有大礼相送!”
凌云端对着这条短信发呆三秒钟,一转身甩上车门,绝尘而去。
刘彦今天起得很早,他跑到离市区挺远的菜市场,要买新鲜的蔬菜鱼肉犒劳犒劳家里人。
哪知道等他回到家,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刘思柏跟凌小留去玩他是知道的,可是凌云端哪去了?也没说……
刘彦这才觉察,他已经好多天没跟凌云端好好说话了,连他需不需要加班都不知道。
他想着要不要给人打个电话,可电话拿起来半天没拨号,最后还是挂了。他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要做什么,现在这样的状况,让他有些心慌。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他去卫生间提了桶水,开始在房子里擦擦洗洗,给自己找点事干。
凌云端开门进来时,刘彦正撅着屁股擦沙发边上的一块地板,警觉性太差,对身后的状况一无所知。
凌云端脱了鞋,边走边把西装领带甩在一旁,他到刘彦身后站定看了会,然后一个扑身,毫无预兆地把刘彦扑倒。
“呀!”刘彦上半身挂在沙发上,两条腿在地上蹬了蹬,太滑了,没法起身,他艰难地扭头,就看见凌云端黑沉沉的眼,看得他心慌慌,“你干什么呢,快起来。”
憋了这么久,还不容易逮到一次,凌云端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他把脸埋到刘彦衣领里吸了吸,说:“阿彦,我饿了。”
刘彦跟被老鹰叼住的小鸡一般徒劳的扑了几下翅膀,试图从他身下逃出,“你起来,我给你做饭去。”
凌云端低低地笑,“阿彦,这种时候了你还装傻,也好,你要装我就偏挑明了说,让你装也装不成。”
他在刘彦脖子上啃了一口,一双手他从背上慢慢往下滑,停在两瓣翘起的臀部上,轻佻地揉了揉,“阿彦,你该知道此饿非彼饿,是多少食物也不能满足的。也怪你太狠心,吊着我这么久,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底下这小兄弟见到你就起立,你却偏偏瞧也不瞧它,让它起来了又下去,你怎么不怕我就这么被你废了?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补偿回来?”
刘彦被他这样露骨的话弄得满脸通红,更让他窘迫的是,凌云端一边说,底下那兄弟真就立起来了,直直顶在刘彦大腿内侧。
凌云端一点也不觉尴尬,还用那滚烫的东西在刘彦腿上蹭了蹭,咬着他的耳朵道:“看见没有,它在跟你打招呼呢,阿彦,你还要拒绝它吗?”
刘彦连脖子都红了一大段,却垂着头不说话。要说实话,他也不是太反感这种事,只是每一次凌云端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害得他第二天总起不来,如果是从前也就算了,现在家里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再用“摔下床闪了腰”这种借口已经圆不了,如果被他们知道什么,刘彦哪还有脸。
凌云端看他没反应,有些惊奇地挑起眉,一只手已经剥起了他的裤子,“阿彦,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反正今天无论如何你阻止不了我。”
刘彦猛地想起现在还是大白天,两个小孩随时可能回来,顿时一颗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行!小柏他们会回来的……”
凌云端轻而易举就抓住他的手放在一旁,手上动作不停歇,没一会就把刘彦的裤子仍在一边,不甚在意道:“不怕,刚才小柏给我发短信了,他跟小留今天白天都不会出现。”
“他为什么要给你……他、他什么意思?!”刘彦惊得要跳起来,刘思柏不会无缘无故跟凌云端说这种话,他这么说难道是、难道是……刘彦不敢想了,脸皮烫得能煮鸡蛋,这下老脸真的丢光了。
凌云端低头他在耳朵上咬了一口,含糊地笑:“你以为呢?他今年十八岁了,可不是八岁,早就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当然心知肚明,你又有什么好害臊的。”
凌云端心里可明白,刘思柏如今早不是当年单纯地耍着小聪明的孩子,真要说起来,这几年他才是变化最多的人,凌云端看在眼里,已经隐隐对当初遗嘱上的内容有所动摇,刘思柏或许比凌小留更适合这些尔虞我诈的东西,只有刘彦还把他当孩子。
刘彦像是受了颇大的打击,张口结舌偏偏又满脸通红,在凌云端看来,真是又呆又可爱。他慢条斯理地解着刘彦的衣服,等刘彦回神来,已经被剥光了,连内裤也没剩下,凌云端现在没压着他,可他却更加躲无可躲,只好抱着腿做起来,跟乌龟一样缩着头,还想着逃避呢。
凌云端伸手在沙发缝里一抹,摸出两个套子。
刘彦呆呆地看着,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会在这里?!”
凌云端凑过去啄了他一口,坏笑道:“不止这里,我还在厨房柜子里放了两个,阳台砖缝里有两个,卫生间里也有好几个,还有衣柜里,好像也有一个,阿彦,咱们今天就都拿出来试一试吧。”
刘彦怔怔地听着,猛然大力挣扎起来,“不行不行!你太胡来了!”
照凌云端这种做法,要出人命啊!
凌云端哪里容得他跑,一下就给压住了,早就备好的润滑剂熟门熟路探到底下,滑进两个手指。
刘彦呜呜地叫,凌云端大刀阔斧挺近,还拍拍他的臀,说:“阿彦,你大点声叫,咱们楼层高,不怕别人听到,待会在阳台上你就别太大声了,空中说不定还有鸟飞过呢,别让它们占了便宜给听去。”
刘彦只想哭。
日子真美好呀~生活真性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