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野人踪 第60章

作者:覃子非 标签: 情有独钟 种田 强强 近代现代

然后农子剑就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了。

转头看到被自己奇异睡姿逼到床沿的陆月歌,当陆月歌的脸与梦境里新娘子的脸重合,梦境就越加清晰起来。

先前巫师女儿的脸他已经想不起长什么样了,陆月歌的脸和那句笨蛋倒是记得一清二楚,还有自己竟然和那条大蛇那么亲密,恶~梦果然就是梦,连新娘子都能变成六月,自己还和他……卧槽,这是什么奇葩重口味的梦啊!

这地方简直有毒!不……有蛊!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等拔完花生,再晒干拿去榨油,这个暑假就只剩下半个月了。

榨好油,陆月歌用这些新油给农子剑做了一些馍。

陆月歌料理食物的时候,农子剑越来越喜欢在旁边看着,顺便帮一些小忙。

看他跟大狗一样眼巴巴的看着锅里食物的样子,陆月歌觉得有一种夫唱夫随的感觉,很满足,很幸福。

用石磨把按1:5比例的糯米和粳米磨成汁,然后加入盐、酱油等佐料调和,馅料准备了韭菜、酸菜、红薯、芋头、鱼块。再准备两个交替使用的平底大勺子,先铺一层米脂在平底勺子上,加入馅料,再铺一层米脂盖好,然后放到热油里,半分钟后轻轻抖动勺子,已经有些焦黄的馍就会从勺子自动脱落,再在滚油里翻炸上几分钟,一个馍就炸好了。

油炸馍的表面金黄酥脆,里面馅料虽简单但很好吃,农子剑每种口味都尝了一个,陆月歌没让他多吃,油炸的东西毕竟油腻,还容易上火。

晚上睡觉的时候,农子剑掀开T恤摸着自己的肚子叹气,“六月你看,我是不是胖了?天天吃这么多。”

虽然是在山里,但是他们的伙食却一点都不差,二十多只鸭子和鸡,现在只剩下四只鸭子两只鸡了。

陆月歌每天都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玉米粥,绿豆粥,红薯粥,干笋腊肉,鲜笋鸡肉,蘑菇炖鸡,冬瓜炖鸡,土豆鸡,螺丝鸡,啤酒鸭,子姜鸭,红烧鸭,清蒸鱼,酸笋鱼,黄豆鱼,清炖田鸡,爆炒河蚌,油炸蜂蛹,韭菜鸡蛋,芙蓉蛋,烧茄子,炝炒空心菜,酸辣红薯菜,清炒曲麻菜,清炒各种野菜,空心菜梗酸,芋蒙酸,刀豆酸,杨桃酸,饭后水果也有好几种……

陆月歌伸手捏了他腰侧一把,“没有吧,倒是比以前结实了不少,也黑了很多……虽然你吃得多干的也不少啊,早抵消掉了。”

这样才好,能抱个满怀,还热乎乎的。在陆月歌眼里,农子剑这样的身材就是最好的,高大结实,该tu的凸,该翘的翘……

农子剑怕痒,捂着被捏到的地方滚到了一旁,“靠,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晒都晒不黑……你知道吗,我们隔壁宿舍有几个家伙,说你肯定天天暗地里偷偷敷面膜,不然怎么会那么白,哈哈哈~”

类似这种玩笑话,陆月歌听到过几次,他从没放在心上,无关紧要的人他从来不在乎,“啧,难道非要我把大-J-J露出来,在我脸上划个疤,才相信我是真男人吗?”

农子剑大笑,他压低了声音说,“讲你敷面膜的其中一个家伙,他那东西我见过一回,嘿,要是给他看到你的,他估计得羞愤而死!”,说着他还伸手摸了陆月歌的脸一把,“脸上划疤就免了,这张脸多好看啊。”

陆月歌笑着看他不说话。

“干嘛这样看着我?”农子剑戳他的脸。又嫩又滑,真好摸,反正都是男的,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就假装妹子让我过过手瘾呗,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正的兄弟就是在你需要女人的时候当你的女人……

“明天就是七夕了。”陆月歌突然换了话题。

七夕,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慢慢演变成了现代年轻人的情人节。在他们这里,七夕也算是挺隆重的节日,到了那天,每户人家都要烧香祭祖。

“那又怎么样,两个单身狗,七夕不七夕有什么关系。”农子剑趴在床边给唧唧顺毛。

“怎么没关系了,你看,我天天给你做饭洗衣服,不就像恋人一样吗,明晚再做顿好吃的,这里就我们两个,你说跟别的情侣过的情人节有什么两样。”

农子剑想了想,“有道理。”但他没有顺着陆月歌的话走,他的重点是这个词的意思,“为什么叫情人节呢,从书面上来说,‘情人’其实是贬义词,是见不得光的,比如说地下情人什么的。”

“你一个理科生也这么咬文嚼字,这里的‘情人’原意应该是指情侣吧。”陆月歌笑道。

“所以有歧义啊,我觉得,应该叫‘恋人节’或者‘爱人节’更加好!”

“嗯,那我们明天过恋人节。”

“喂,你别说这种话占我便宜啊。”农子剑笑着踹了他一脚。

“哪里占你便宜了,要说也是你占我便宜才对吧,你不知道自己睡姿多差,又打又踹又抱又压,你早上起来了看看床上,我掉了多少根头发。”陆月歌捻起掉在农子剑那边枕头的一根长发说道。

昨天刮风下大雨,农子剑那边房间忘记关窗了,大雨瓢进来,他的床和被单全湿了,这两晚只好来这边跟陆月歌一起睡。

“咳、有这么严重吗,说得这么夸张。”农子剑大学前都是自己睡的,家里的大床怎么滚都可以,跟周常发睡一个帐篷的那次,对方睡得比他还死,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睡姿有那么差。

陆月歌把双手垫在后脑勺,“最夸张的……不知道谁一大早就y邦邦地顶-着我。”

“……”农子剑的耳朵红了,“靠,这很正常好吗!不y那就是有问题了……你天天起那么早,是不是赶着要去鲁一发?”

“你天天起那么晚,是不是在床上偷偷鲁?”

“靠,找打!”农子剑说不过他,就动手挠他痒痒,陆月歌一边笑一边躲避,两人在木板床上打闹,不甚结实的木板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陆月歌挠农子剑腰间痒痒肉,农子剑比他还要怕痒,最后还是陆月歌把农子剑压在了身-下。

“认输了吗?”

农子剑笑得直喘气,眼睛湿漉漉的,陆月歌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让他赶快从对方身上下来,身体却不听指挥。

农子剑被-压在下-面,他想也没想,就挺-腰想把对方颠下来。

而这个动作的后果就是……

我靠好像有什么不对!

感觉到温度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传递,两人都僵住了。

几秒钟后农子剑才猛地反应过来,他扯住陆月歌垂在自己脸上的长发,尴尬地又羞又恼,“靠靠靠,还不快滚下来!”

陆月歌被扯得头皮生疼,“好好好……你先放开我的头发。”

农子剑松手,指间果然留下了对方的几根头发。

“明明是你自己ding我,还扯我头发。”陆月歌捧着自己的头发可怜兮兮地说道。

农子剑扯过一旁的被单盖在身上,刚才那一撞,感觉……好像有点怪异又有点兴-奋,无法形容……啊啊啊啊这TM什么跟什么啊!慌乱之下他虚张声势,“就顶/了你能怎么样!有本事你ding回来……”

看到陆月歌亮晶晶的眼睛,农子剑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但又不想认怂,“看我不拔光你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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