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木桃
推着满车的速食和半成品结账的时候，郭明远眼角余光掠过,猛然发现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等他转过身去看时，却没发现那里有什么人。
真是见鬼了，怎么会以为看到了那个人？
郭明远摇摇头，对着收银员温和地微笑，刷卡付账，然后提着购物袋出了超市。
七月，正是这座城市最热的时候。郭明远为了应付期末考试，连着小半个月的时间都过得昏天暗日，等最后一科考完了，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面色憔悴不堪。最让郭明远恐慌的是，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他竟然发现了挂着黑眼圈的眼眶边出现了一些微小的细纹！
老了啊……果然拼不过人家年轻人了啊……
郭明远在心里悲哀地感叹。
郭明远喜欢抽烟，不过自从和那几个学弟合租，他收敛了不少。现在恢复了自己一个人住，又时常有压力，他的烟瘾也开始蠢蠢欲动。为了避免永无止境地循环吸自己的二手烟，郭明远很少在装着中央空调的房间里抽烟，他租的公寓是个两层小楼，天台开放，所以每次抽烟他都爬到天台上，尤其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呼吸点新鲜的空气，点根烟，抬头看看星空，权当给自己放风。
公寓对面还是一栋公寓楼，两个楼之间离得不算远，可以遥遥看到彼此窗台上放的盆栽。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郭明远再次爬到天台抽烟的时候，发现对面公寓的天台上也有人与他不谋而合。
漆黑的夜里，烟头的星点忽明忽暗，看不清抽烟人的模样，只知道是个高瘦的男人。
郭明远觉得和这人挺有默契的，竟然每天晚上都能碰到。以前怎么没注意到？新搬来的？也不知道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郭明远倒没想过是不是要和这个人认识一下，只是觉得在这么个陌生地界，能有个人每天晚上陪着自己一起抽根烟，也挺好。
这么想着，郭明远坐在天台上看着对面，突然鬼使神差地冲对方挥挥手。等他爪子都伸出去了，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对方却很友好，回应般地也跟他挥了挥手。
寂静的夜里，晚风淡淡地吹着，隔着一条石砖铺成的路，两个人相对无言，都默默地坐在自己公寓的天台上抽烟。抽完了，各自下楼回房。
接下来，郭明远开始困扰。
既然已经打过招呼了，是不是要找个机会互相拜访认识一下呢？好歹烟友一场，住得又这样近……不过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认识以后会不会谈得来，而且真的认识了免不了要互相走动，约出去喝一杯什么的。这么一想，郭明远又觉得麻烦。
他其实是个挺懒的人，轻易不太喜欢接触陌生人，像只乌龟，每天缩在自己小小的龟壳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把脑袋缩回去。不过郭明远自己倒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只是把这种不合群简单地归结为“年纪大了不像年轻人一样喜欢折腾了”。
这天晚上，郭明远和每天一样到天台上抽烟。然而与往日不同的是，今天对面公寓的那个人没出来。
郭明远有点失落，倒不是他很期盼着有人出来陪自己，只是身处异国他乡，独自一人，哪怕是他这样喜欢宅在家里的人，偶尔也会觉得寂寞。长街对岸，有那么个跟自己同病相怜的人，心里总归会好过一点。让郭明远没想到的是，习惯真的如此可怕，这才没几天，本就是素不相识的人，他却把人家当成了救命浮草，叫什么事儿啊！
安静地抽完一支烟，郭明远在天台上活动活动四肢，慢悠悠下了楼。
走下台阶，当家门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郭明远随意地抬眼一瞥，不禁愣住，随之眼睛一点点瞪大，仿佛见鬼。
夏辰东懒洋洋地靠门站着，手上一支烟徐徐燃烧，穿着T恤衫休闲裤，看到郭明远时也并没有站直，仍倚着墙，旁若无人地吸了口烟，在吐出的淡薄烟雾中眯起眼，嘴角一勾，笑得特别灿烂特别开心：“嗨，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出门时明明好好的，这抽根烟的功夫回来就见家门口蹲了一只，还是看着特不顺眼的一只，郭明远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虽然吃惊，不过联想到此人以前诡异不同于常人的行径，郭明远倒是觉得可以接受了，于是沉下脸问：“你怎么来了？”
“哦，这样对待一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你可这够无情的！”夏辰东嘴上抱怨，眼睛却始终盯着郭明远笑眯眯地看，一点不悦的意思都没有。
郭明远心道妈的什么时候我跟你成老朋友了，脸还真够大。皱皱眉，也不再说话，径直走过去把夏辰东拨到一边，闷头开门。
夏辰东倒不生气，立刻又凑到郭明远身边感叹：“啧，真是人走茶凉，世情淡薄啊。原来你以前跟我好声好气地说话，还是看在我是你上司的面子，对吗？现在卸职了，连看我一眼都不乐意看了？”
郭明远本来就不待见夏辰东，两人以前共事时就是貌合神离，现在被他这么一顿叨咕，更是心烦，再一想到那张照片的的事儿，想到自己一个好好的男人被这么个变态惦记了这么多年，那一股邪火窜出来压都压不住，突然转过身，拽着脖领子把人往墙上一推，压低声道：“我说你是来找事儿的吧？来出差顺道挤兑我么？告诉你，省省吧。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你快走吧。”
夏辰东面对郭明远的突然发难倒是很不可思议，他从来没见过郭明远发飙，这人一向温和得像只辛勤又无私的奶牛，说话和风细雨的，这怎么一来美帝就突然转性了？他眨眨眼睛，看着郭明远，两人离着很近，呼吸都能喷到对方脸上，这种近乎暧昧的状态很快就让郭明远受不了了，尤其想到对方是个基佬，更是让他不自在。
果然，论脸皮厚度没人能比得过夏辰东，见郭明远气势弱了下去，他立刻蹬鼻子上脸，眉毛扬了扬，无耻地笑道：“走？我往哪儿走啊？我家就在对面。怎么，一起进行了那么多场甜蜜的空中约会，这见到真人了，就想见光死？”
“你家？你……”
“是啊，我家。”夏辰东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然后将夹在指间的烟又叼到嘴里，抽了一口，燃着的烟头一亮，再深深呼出一口气，喷了郭明远一脸。
郭明远毫无防备，被呛得直咳嗽，大骂夏辰东是个精神病，堂堂千度副总裁出趟差不住酒店却特地跑到学生公寓来恶心他，一看就没安好心。他如今绝对不会承认是他在昨天晚上主动跟对面公寓的人挥手，并且还在心里一度把人家当成患难兄弟的。
“你不是来出差吗？这附近没有千度的客户公司吧？”言外之意，你跑这么远不嫌累得慌？
“出差？我出什么差？都辞职了还出的哪门子差啊。”夏辰东说话不紧不慢，透着一股漫不经心。
郭明远转动钥匙的手一僵，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夏辰东。“辞职？你？”
“是啊，辞职。”夏辰东乖乖点头，“老子不想干了。”
郭明远平静的留学生活，因为一只变态狐狸的到来，而变得“生动”起来。他突然发现原来有一种人是这么神奇，你烦他烦得要死，看着他就像看到一坨屎，恨不得绕道走，可人家偏偏就能顶住你厌恶的目光，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还能将自说自话的本事发挥到极致，你一句话不搭，人家也不会冷场。
郭明远发现自己无论走到哪儿，夏辰东都能厚着脸皮跟过来，甩都甩不掉，后来他没办法了，干脆窝进自己的公寓再也不出门，反正是暑假，也不需要他上课，刚好躲个清净。
这个办法却实奏效，连着几天不出门，都没见到夏辰东那张脸，郭明远觉得轻松不少。无聊得上网打发时间，刚好碰到蔡杨，两人视频，蔡杨因为测试软件把他出卖了的事而愧疚不已，正在那儿想方设法地琢磨怎么教训某个跟过来的前副总裁呢，郭明远余光往窗户一瞟，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只见夏辰东一手端了一杯果汁，一手扳住窗框，竟然一个纵身从窗外爬了进来！
电脑视频的声音开得挺大，蔡杨正说到要雇人教训那个不识好歹漂洋过海跑过来骚扰师兄的家伙，郭明远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边给蔡杨使眼色，一边惊异于夏辰东的破窗而入。
“明远，这是我刚榨好的果汁，最近感冒的人多，你要多注意补充维生素。”
夏辰东一反常态的故作温柔的语气，让郭明远浑身一哆嗦，尤其是那那只冰冰凉的爪子放到自己肩上并且一点点向衣领里面滑去的时候，郭明远终于扛不住了，果断把视频断掉，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妈的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有完没完了！”
夏辰东也不像之前表现得那么好脾气了，眼神一冷，双手抓住郭明远衣服的前襟，把人堵到墙上，冷笑道：“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装了这么长时间的傻，你也够了吧？怎么对着别人你都是那么温柔的笑容，惟独对着我跟见了仇人似的？我他妈欠你的？”
“没人逼你在我这里碍眼！我早就说过跟你不是一路人，还在这里粘着有什么意思？”郭明远也火了，温吞的人发火更可怕，会有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冷。郭明远想推开夏辰东，奈何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他挣了几下没挣开，瞥了一眼攥在自己前襟的手，漠然道：“放手。”
夏辰东被郭明远这完全没感情的两个字激得眼圈泛红，眸中闪过一丝绝望，最后一点理智也没了，不管不顾扑上去狂吻郭明远，像头发疯的野兽。
郭明远身体僵直，下一秒便狠狠将夏辰东推开，在他脸上揍了一拳，然后将人推出门外，再用力把门摔上，发出砰得一声巨响。
有那么几分钟的声音，郭明远除了轰轰的耳鸣和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见，世界仿佛从此陷入无边的沉默，压得人不停地喘息，却呼吸不到氧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夏辰东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强自镇定：“把那张照片给我，我走。”
郭明远没回话，却一直站在门的这一边，动也不动。
没得到回应，门外又是良久无声。郭明远甚至怀疑夏辰东是不是已经走了。
就在郭明远想打开门看看的时候，夏辰东又说话了，声音透着无尽的疲惫，甚至还有点哽咽：“明远，我这次来是办的探亲签证，最多只能呆半年，到圣诞节就要回国。我承认我对你没安什么好心，我喜欢你，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你甚至想象不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有多早。我知道你烦我，可是看在我不声不响喜欢了你这么多年头的份上……你就连这么几个月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吗？”
郭明远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夏辰东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心里一阵阵发紧发酸，夏辰东是谁啊，不可一世的千度高管，老谋深算手段了得，什么时候见过他吃亏？可那哽咽声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哭了？！
想到这里，郭明远不受控制地急忙把门打开，却发现外面早已空无一人。
无力地摔上门，郭明远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
走到电脑前坐下，整理好心情，又点开和蔡杨的视频，眼神空洞，衣衫凌乱。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有一瞬间的出神。
他掩藏的很好，面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个懒散而闲适的午后。
第96章 番外蘑菇的吃法大全
书架最隐秘的角落里放着一本笑话大全,翻开略显陈旧的书页，只见每一则笑话下面的空白处都批注着一段话，间或配有插图……
笑话：
熊和兔子一起便便，熊突然转过头问兔子,你掉毛吗？兔子说：我不掉毛。于是，熊把兔子抓起来，开始擦屁股。
批注：
当时听到这个笑话我快笑死了，但顾文宇这个面瘫居然啥反应都没有。于是我就逗他：熊用兔子擦屁股，那你说兔子该用什么啊？顾文宇看着我不说话，小模样别提多勾人了！然后我说：“兔子当然该用胡萝卜了！”
我笑啊，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那笑容肯定特别猥琐。顾文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他那表情一向高深莫测我都习惯了，不过这次我敢打赌他一定是没看出来我其实是在耍流氓。他甚至还问：“胡萝卜不应该是兔子用来吃的么？”
说来也可恨,那天公司里有个员工偏偏给我们送了一麻袋胡萝卜，硬说是他老家带来的无公害无化肥。后来连着吃了一个多月的胡萝卜我一看见胡萝卜就反胃，那么多胡萝卜吃不掉该怎么办呢？【邪恶的笑脸】晚上临睡前，我特地挑了三根又粗又硬的胡萝卜，洗干净，裹在睡衣里，带上床。不料顾文宇很快就发现了，问我要干嘛。我嘿嘿嘿三下然后直接扑过去骑他身上，裤子一扒手就往他屁股后面伸，然后拿着胡萝卜，凑他耳边说：“来，今晚让老公疼你。”
我正想把胡萝卜往他那里面塞，不料下面突然一紧！要命啊忘了防备那东西居然被他抓住了！
“你想干什么？”顾文宇又问一遍。
乖乖这时候我哪敢说真话，结结巴巴地敷衍他：“想吃胡萝卜！”
“是么。”顾文宇淡淡地说了句，然后我就被他盯得心虚了，低头看自己的小弟弟，往前拱了拱，舒服得不行，正想感叹一声，不料嘴里突然被塞了根胡萝卜！
胡萝卜插得很深，快捅到喉咙里去了，我有点恶心，正想把胡萝卜拿出来，不料突然一个仰倒，被顾文宇翻了下来重重地仰面摔到床上。
卧槽，嘴里塞着根胡萝卜我疼得想喊都喊不出来，感觉自己快摔成脑震荡了，胡萝卜头又往嗓子眼里滑了滑，下面被顾文宇慢条斯理套弄，那感觉真是……痛并快乐着。
手被顾文宇这鸟人按在脑袋顶上，我心里就骂了，我日你的，快把胡萝卜从老子嘴里拿出去！尼玛满嘴的胡萝卜味儿我特么都想死了。
很快，顾文宇安抚好我家兄弟，又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抓着头发就把我往他两腿之间按。
我就日了，本来嘴里堵着根胡萝卜就合不上嘴，撑得牙环都酸了，这下他又把胡萝卜换成更粗的蘑菇头，然后一下下不紧不慢跟打桩似的，很快就有口水从我嘴角滑下来，顺着脖子往下滑，顾文宇抚摸着我的耳朵，手指沾了点津液涂在我胸前两点，又捏又揉，还在那里慢悠悠捣，我心说捣尼玛啊还不快点来正式的！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蘑菇终于喷出鲜嫩的汁水，从我嘴里抽了出去。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活动活动下巴，胡萝卜又接替着塞进来，而蘑菇则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半小时以后，顾文宇办完了事心满意足去洗澡，我赶紧把胡萝卜从嘴里拔出来呸呸呸一顿吐，说实话，胡萝卜混蘑菇汁的味道……咳咳，真不怎么样。
【插图：一根胡萝卜】
笑话：
一个人要吃冰激凌，刚要剥开包装纸，冰激凌颤抖着尖叫：我快冷死了冷死了，别再脱我衣服了！
批注：
话说冰激凌真是个好东西。
自从那年七夕节尝试过以后，我就一直琢磨着哪天再试一回。含在嘴里捂化了涂在蘑菇上，甜爽清凉，不光味儿好，蘑菇主人的表情也不错。
所以昨天去超市我就拽着顾文宇去买了一大桶冰激凌，一回家就到厨房翻出勺子，挖出冰激凌往嘴里塞，然后鼓着腮帮子淫笑着慢慢逼近顾文宇。
顾文宇有过以前那次教训，早就有防备，不等我靠近就把我反剪着手扔进卧室的床上，按着我脑袋要我把冰激凌吐出来，我死活不松口，一边挣扎一边背着手去拉他裤链，三下两下就把蘑菇掏了出来。然后在床上灵巧地翻了个跟头，摆脱了顾文宇，脑袋拱到蘑菇边上，正准备张嘴叼，却被顾文宇一脚踹翻，压倒。
尼玛啊，我这一倒不要紧，含在嘴里的一口冰激凌却借着撞击力直接滑进嗓子眼，差点把我呛死！这下嘴里不但没了冰激凌，还被顾文宇堵了上来，一顿乱吻之后，口腔里温度重新变得温暖。身上的衬衫不知什么时候被扒掉，顾文宇的手开始往我裤子里塞。我心道他么老子今天就要吃冰镇蘑菇！谁他么也别拦着！于是还不等顾文宇得手，我就把他踹一边去，从床上跳起来重新奔回厨房，赶紧又吃了一大口冰激凌。然后就像刚刚变身能量满格的奥特曼，面对小怪兽顾文宇，我又狞笑着回到卧室，看着那红润、饱满、微微润湿的蘑菇头，口水横流，张开双臂迫不及待向他下面扑过去。
媳妇总要哄的，我拿出难得的耐心，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体力上压不倒就不信意念上压不死他！死死抱住顾文宇的大腿，在他腿上蹭来蹭去，还不停向他抛媚眼。
最后顾文宇终于被我整疯，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估量了一下冰激凌的温度，然后勉强同意让我舔一下。不过只能用舌尖一点点舔，不能整个吞。
我忙点头同意，然后就伸着凉凉的带着融化冰激凌的舌头，从蘑菇的根部舔起，根部有两个像鸡蛋一样的圆球，我趁顾文宇不注意，一口囫囵吞进嘴！顾文宇身体骤然僵硬，我兴奋得想要尖叫，用冰激凌液把两个圆球浸润，含在嘴里用舌头揉来推去，再松口吐出来，然后再含进去，再松口……如此反复几次，蘑菇越长越高。我满意地用舌尖打着圈，沿着蘑菇茎的经络，慢慢舔慢慢舔，直到舔到蘑菇头。
顾文宇很快就抓狂了，按着我的脑袋把蘑菇从我嘴里拯救出来，我还有点意犹未尽，不过嘴里的冰激凌都化了让我咽进肚子里，身边没了生化武器就没有了撑腰的工具，再看看顾文宇那脸色和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我就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很惨。
不过冰镇蘑菇还是很好吃，配着冰激凌，香甜爽口，虽然没有蘑菇汁有点遗憾。
【插图：一坨冰激凌】
笑话：
黑巧克力和白巧克力在海边聊天。白巧克力说：“你再说我难吃我就把你推到海里！”黑巧克力说：“你就是很难吃，你把我推进海里啊来啊来啊！”白巧克力很愤怒，他站起来，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推黑巧克力！最后他竟然……真的把黑巧克力推进海里去了……
批注：
噗！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顾文宇这么无趣这么冷，果然是冷笑话看多了。不过说起巧克力，我倒是想吃巧克力酱了。巧克力酱和巧克力不同，可以把它刷在任何地方，然后一起吃，比如……蘑菇上。
要说现在网上真的什么都有卖的，巧克力酱竟然也弄出那么多颜色。我买了个二十四色套餐，店家人很好，还附送两支特制小毛笔，据说可以像画画一样用不同颜色的巧克力酱做颜料，往饼干或者蛋糕等食物上涂抹，做各种装饰。
拿到货的当天晚上，我就迫不及待把洗得干干净净的顾文宇按倒在床上，拿出巧克力酱盒子，把一只只小碗小碟都摆好，毛笔浸润，拨弄出蘑菇，开始准备泼墨。
顾文宇的脸有点黑，不过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还是乖乖就范，毕竟这跟冰镇蘑菇不同，没什么危险，他倒没有那么强烈地反抗，所以我可以很安心地作画。
首先，我用绿色的巧克力酱刷在蘑菇头上，想要做出一个帽盔。不过很可惜，毛笔的软毛才在蘑菇上轻轻扫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