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枕而卧
张助理眼观鼻鼻观心,坐在一旁偷偷看戏。
许深泽烦躁得不行,对着张助理就开火了:“到了怎么不叫我们?!”
张助理殷勤笑道:“刚刚才到,刚刚才到,正打算说呢,您就发现到了!这不根本没我啥事嘛!”
许深泽的脸色缓和了些,打开车门,示意白故安下车。
白故安控制了一下情绪,下车时,又是一个坚强的男子汉。
几人走进公司大楼,白故安眼尖地看到了一个偷偷摸摸的猥琐男人正朝着他们张望。
许深泽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个男人,当即给了小张一个眼神。
张助理微笑了一下,在白故安还没反应过来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瞬间制服了那人。
白故安:……
原来小张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个人啊!
第7章 (补)
抓到的这个人叫周八琵,是白故安和陆永青在风悦的经纪人。
风悦倒后,他也就失业了。
周八琵搓着手,对许深泽殷勤备至:“许总,我是来找白故安的……他有东西落在我这里了。”
许深泽神色微敛:“什么东西?”
周巴琵看向了白故安,眼神意味深长。
白故安觉得不大对劲,谨慎起见,他对许深泽说:“我和他单独聊聊吧。”
许深泽也不担心他们能翻出什么浪来,直接同意了:“快点解决。”
然后带着张助理离开了。
他们一走,白故安就皱了皱眉,语气冷淡地问周八琵:“我有什么东西落在你那儿了?”
周巴琵凑近他,从兜里掏出一管液体,笑容暧昧:“你还记得这个吗?”
白故安瞳孔一缩,心道不妙。
“白故安”和许深泽那夜用了催情的香水,许深泽不知道这事,还以为他是被迫的,否则现在对他就不会是这个态度。
周巴琵手里有这个香水,又敢来找他,必定还有其他的证据来证明“白故安”暗算了许深泽,是刻意引诱他的。
要是许深泽知道了,肯定会勃然大怒,到时候不说他还能不能活的事,虐心值肯定就更难降了。
毕竟许深泽虐心值那么高全是因为幼时的遭遇,他缺爱,极度缺爱。
白故安对他本来是打算打感情牌的,不就缺爱嘛,他就给他爱,一个劲对他好,慢慢来感化他。
但如果许深泽知道他欺骗他的话,就根本不会再相信他了,只会怀疑他给的爱掺着毒.药。
于是白故安暂时做了让步:“你要什么?”
周八琵眉眼飞扬,似乎扬眉吐气:“我要进东皇,”转了转眼珠子,“继续做你的经纪人。”
白故安一阵恶寒:“许深泽已经帮我安排了经纪人。”
周巴琵笑容暧昧:“我看他挺喜欢你的,你提个要求他肯定同意。”
“想必你也不想失去这已经到手的一切吧?”
白故安不想被他威胁,问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周八琵闭嘴?”
系统:“不可以杀人呀⊙▽⊙!我最多能帮你找出他还有没有其他的证据。”
白故安语气微沉:“就算找出并销毁了证据,他还有一张嘴能说,许深泽那性子阴晴不定的,听了他的话不一定会相信,但肯定会怀疑我。”
“一旦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后面的路就更难走了。”
系统:“……可是真的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啊!要不你就让他当你经纪人算了,反正他也只图财╯^╰”
白故安:“……”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赶跑了沈灭绝啊!
结果现在又招来了周八琵。
周八琵信心十足、志得意满地看着白故安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白故安才开口道:“行,但如果你敢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尤其是许深泽的话……”
他顿了顿,露出了一个微笑:“那咱们就同归于尽吧。”
这一瞬间似乎天寒地冻,阴风阵阵,周八琵后背满是冷汗。
然而当他定了定神,才发现此时依旧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白故安已经走在了前面。
周八琵摇了摇头,又挂上了虚伪油腻的笑容,一路小跑着跟了上去。
系统:“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嘿嘿嘿(≧w≦)系统牌恐怖片气氛,谁用谁知道!”
白故安想着待会要和许深泽说的话,十分敷衍地夸它:“不错不错。”
领着白故安的女秘书到了总裁办公室就离开了,白故安转头,让周八琵在外面等着,他先进去和许深泽谈谈。
许深泽的办公室很大,走的是所有霸道总裁专属的性冷淡黑白装修风。
此时他和张助理正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沓纸看得十分认真。
张助理眼尖地看到白故安进来了,立刻起身,对许深泽说:“许总,您先和白先生谈,我去给他泡杯咖啡。”
许深泽挥了挥手。
等张助理走到门口时,他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开口嘱咐道:“咖啡记得加糖。”
张助理“诶”了一声,对白故安点了点头,走时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白故安总有一种他们在谈上亿生意的错觉。
许深泽很快放下了手里的纸,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白故安坐过去。
等到白故安坐下,他就把刚刚看的合同放到茶几上,递给白故安一支笔,用命令的语气说:“签了。”
白故安瞅了一眼,上面黑体加粗的“包养合约”简直要闪瞎他的眼。
他没接笔:“这是什么?”
许深泽的脸色十分自然:“包养合同。”
他十分嫌弃道:“这么大字看不见?”
白故安心说我看见了,但我不想签。
他十分诚实:“我不想签。”
系统提醒:“虐心值……”
白故安顿了顿:“?”
系统小心翼翼地说:“你拒绝的那一刻,许深泽的虐心值上升了0.5>_<”
白故安:“……”
他迅速夺过笔,刷刷刷地一口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然后把笔一扔,皮笑肉不笑道:“满意了吗?许总。”
许深泽绷着脸,拿回合同妥善的放好,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白故安说:“满意。”
白故安被他盯着发毛,刚想提周八琵的事,许深泽又开口了:“现在,亲我。”
白故安一脸猝不及防:“???”
许深泽的语气一本正经:“这是你的义务。合同里有规定。”
见白故安半天没动作,他又拉下了脸:“你亲不亲?”
白故安不想亲,他只想哭。
他的眼眶渐渐地红了,泫然欲泣,招人怜惜。
然而现在的许深泽冷酷无情,不为所动。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亲不亲?”
白故安的泪将落未落。他企图像之前在车上一样让许深泽让步。
但许深泽显然不准备放过他。
自从开荤之后,他已经素了两个月,现在他们已经是合法(?)炮友了,白故安有义务满足他的需求。
不过,白故安看起来似乎很羞涩。
都被他“欺负”得快哭了。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既然白故安放不开,许深泽也不介意主动点。
于是他伸手,将白故安推倒在了沙发上。
他按住白故安不安分的双手,慢慢地俯身下去。
白故安:!!!
他慌乱中侧头,许深泽的吻便顺势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许深泽灼热的呼吸扫过柔嫩的肌肤,白故安身子轻颤了一下,紧抿着唇抗拒着。
许深泽用一只手按住他的两只手,腾出另一只手,捏住了白故安脸颊旁的软肉,强硬地掰正他的脸,然后又一次,亲了下去。
白故安的瞳孔微微放大,刚才硬挤出来的几滴泪几乎全憋了回去。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玻璃照射进来,空气中浮动的细小尘埃都清晰可见。
时间似乎变慢了。
许深泽的唇不像他的身体那么硬,柔软的不可思议。
但他用的力量却十分强硬。
白故安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和谁接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