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下金狐
待他坐下后,李柏然就着徐哲帆吃了剩下的半碗饭,已经把桌上他炒的几个小菜给吃的差不多了,而且胃口大开把盘底倒进碗里吃的津津有味,徐哲帆拿起筷子只是随意吃了几口,以前吃着这些小吃只是觉得口感好些而已,现在吃起来怪然还带着李柏然的体温,能让人从嘴里一直暖到心里。
尤其是看着李柏然专心吃他炒菜的样子,一股久违的温馨感涌上心头,和之前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孤单的吃着饭食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仿佛就好像是一张无趣的画,瞬间活了一样,一切事物在眼里都显得生动无比。
吃完了饭,李柏然帮徐哲帆把桌子收拾干净,徐哲帆找出一只新的防水手套给李柏然仔细套上,然后让他去浴室洗澡。
徐哲帆则是把厨房碗盘洗刷干净放好,出来时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李柏然应该快出来了,徐哲帆快步走到桌边,然后悄悄的把那只放进抽屉里的梳子拿了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李柏然冲完了澡穿了条睡裤直接走了出来,边走边擦着头发,徐哲帆犹豫了下让他坐下,然后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李柏然把毛巾放到桌子上开口说:“小帆,商业楼的事我刚才想了下,关于上市以后招租及运营方面,你一个人确实不行,所以需要找一个明白透彻的人帮你,正好我有个朋友,他在这方面经脸丰富,不行的话我把他挖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徐哲帆吹风的手顿了下,回说:“经验丰富肯定是很好的,但是,你那个朋友可靠吗?”对于什么都不懂的他而言,在这一行里他缺的并不只是经验丰富,而是一个可靠的值得他信任的人,否则钱款被人卷走私吞了都会完全蒙在鼓里。
李柏然想了想,他说:“小帆,你信任我吗?”
徐哲帆听到信任两个字心里莫名的翻搅了下,眼睑低垂却没说出任何一个字来,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李柏然在他心里其实一直是介于信任和不信任的灰色地带,对比陌生人,他自然要信任李柏然多一些,但这种信任还远没有上升到绝对信任的地步。
李柏然等了几秒没有得到答案,眼底闪过一丝苦涩,随即说道:“小然,年前银行贷款的四百万应该用得差不多了吧?商业楼本身回款比较缓慢,而后期运营宣传也需要大量的金钱往里投放,还有你之前设想的商铺包围商业楼的计划,也需要钱来投资建设,如果你不介意就让我占些现成的便宜,当咱们俩合伙入股,我往里投三百万做商业楼后期及商铺的运营资金,到时赢利你占百分之九十,我占十就可以了,我也可以担个职务帮你打理下公司的事,或者你只管理财务,其它事交给我……”
“我也不是不信任你……”徐哲帆感觉有点愧疚,虽然是自己花钱买的地,但毕竟也是因为李柏然的一句话才误打误撞的买到了好地方,而且他前前后后又帮了自己不少忙,怎么说也应该有他的一份功劳在。
而且徐哲帆现在确实是需要钱,手头钱不够也是他不想做下去的原因。
当初突发奇想盖商业楼确实迸着一腔热血想发展一下,但当他知道很多事是李柏然暗地里帮他后,他嘴里不说但心里真的受到了些打击,也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
做好的预算远远超支,但也不仅是钱的问题。
商业楼其实并不是盖起来就了事,徐哲帆之前想得还不是很全面,比如经营和创新这块是十分重要的,还有商业楼周围的商铺的发展和改造,对他而言都是问题。
他一没有足够的商业头脑,二没有灵活的交际手腕,三没有雄厚的人脉背景,所以继续下去只会让他愈加痛苦焦头烂额,所以他才会有想退出的想法。
虽然想退出,但真若现在把地卖给别人,也确实是有些可惜和不甘心。
就在徐哲帆心灰意冷的时候,李柏然此时给他开了一条路,一条可以顺顺畅畅走下去的路,想了想后一切便柳岸花明了,徐哲帆心情也陡然间好了起来。
如果李柏然参股,那凭借他的头脑的能力绝对能带动起整个公司的发展,而且他人脉也比自己要广,认识的人也很多,让他做公司的领头人绝对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这比卖给别人要好的多,大饼到手了,徐哲帆终是不舍得让出。
最重要的一点是,李柏然他居然只要百分之十的股份,而且还让他掌握财政大权,这让徐哲帆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不过,虽然他爱财但也不是小气到了极点。
想开了后,他忍不住面露喜色,放下手里的吹风筒,然后抚了抚李柏然吹完松散的头发说:“参股的话可以啊,但你只要百分之十有点少了,就按照钱数吧,我六你四怎么样?”这样控股权便还在他手里。
李柏然笑了下,反手抓住徐哲帆放在他头上的手道:“你还有银行贷款,不嫌吃亏吗?”
徐哲帆想了想觉得也是,便道:“那就你三我七吧。”
李柏然温和说:“如果你执意要让我多赚些,那就稍微涨一下,你八我二,怎么样?”
徐哲帆有丝疑惑的看着李柏然:“喂,这么亏你还投资它干什么?”
李柏然笑了他说:“小帆,就算是只占二十,将来也会赚的盆满钵溢,到时你可别又眼红啊。”
徐哲帆想了想,商业楼及周围商铺全部盖起来后再加上后几年的B市的兴盛那资金绝对不容小视,随即又燃起了斗志,于是点头说:“行,那就二八。”想想小时候成绩老受李柏然的压迫很是憋屈,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商业楼建起来后,李柏然就要给他打工看他脸色,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畅。
李柏然看着徐哲帆脸色明显的喜形于色,也不知在想什么眼睛笑眯眯弯成了月牙状,亮晶晶的看着他,李柏然忍不住的舔了下嘴角,他低咳了声,一只手握住徐哲帆柔软的手道:“小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徐哲帆闻言顿了下,随即把喜色一收,低头不冷不淡的瞥了李柏然一眼顾左右而言它道:“外面下那么大的雪,还是收拾收拾早点睡吧。”说完抽回手转身要走。
刚走了两步,便被李柏然从后面抱住了,“小帆……”李柏然在他耳朵低低的说。
徐哲帆被他嘴里的热气一吹,耳朵瞬间就红了,整个身体僵到不行。
李柏然见徐哲帆只是轻微的挣了下,便老实的待在他臂弯里,头微低脸还红通通的,随即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然后翘着嘴角拉着徐哲帆的手往床的方向带。
只是几步的距离,床还是记忆中那么松软,被子仍然带着阳光的味道,洁白的像雪花一样。
两个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如胶如漆的吻着。
徐哲帆的舌头一向是淡淡的粉红色,吻的时候李柏然最喜欢追逐他的舌头,然后含在嘴里逗弄。
徐哲帆也很喜欢那种嬉戏的感觉,有时候会躲着藏着不让他碰触,有时就会主动乖乖的伸出来让李柏然吸吮。
李柏然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一直用腿不停的摩挲着徐哲帆的腿间,徐哲帆被他弄的虚痒难耐焦躁不安。
李柏然吻完了唇舌便俯身在他身上各处种着各种小草莓,大的小的,红的紫的,生的熟的,就像一幅画一样错落有致,即美丽又抽像。
腿内侧是徐哲帆身上最敏感的几处之一,每吸出一朵小草莓,徐哲帆都会哼出一声,腿会急促的往里缩一下。
待连种了几朵销魂的草莓后,徐哲帆已经呜咽了,下身抖的厉害,等李柏然埋首于顶点时,徐哲帆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口。
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做过了,刚才的前戏做的很足前面早已是傲然挺立还微微的沁出露珠,已经敏感到了极点,被李柏然这么一挑拨,几乎就要把守不住。
加上李柏然一直用舌头不停翻卷着粉红的边沿及那敏感的小孔,并反复的戳刺逗弄,刺激的徐哲帆下身如筛糠一样的抖的厉害,声音听起来即似呜咽又似乎在抽泣着。
在马上就要频临高潮时,李柏然却松开嘴,反而起身覆盖上他,顺带把徐哲帆的手钳制在枕头两边,徐哲帆满脸潮红的急喘着,眼含水雾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柏然,看着李柏然挤进他双腿之间,然后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好后低头看着下面徐哲帆的脸,然后挑眉轻笑了下。
趁着徐哲帆难耐的时候突然顶入,等他微张开口惊叫时,低头封住了他的声音。
冬季的夜晚,寒冷和温暖交替,暴风雪和律动同步。
第69章 69 …
放寒假时正好赶上了百年难遇的大雪,雪有半米多深,火车不通,徐哲帆和李柏然只能在B市继续逗留几天。
年关将近,即使市内被大雪覆盖,街道上的人们依然是熙熙攘攘的,徐哲帆穿着羽绒服,带着纯羊毛的手套,本来也给李柏然买了一双,结果他说什么也不带,只说手插在兜里一样暖和,徐哲帆听罢也没勉强。
李柏然的手长年暖和冬天不带手套也冻不坏,而他不带的话就容易冻伤手,所以不得不弄个手套套着。
两人这两天一直办置着好吃的和给家里人带的东西,李柏然几乎没买什么,只是给弟弟李辉买了最近款限量的玩具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