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坚强
收缩的肠道咬紧了海东麟的大家伙,勒得他生疼,却也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快感。他变换了姿势,把潮生翻了过去,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扣住他的腰,再次把紫红色的凶器刺了进去。
因为这个姿势比刚才更加深入,潮生再次浪叫了起来。而从海东麟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圆翘的臀部,那鲜红色的臀沟深处像一张殷虹的小嘴,正可怜地吞吐着他的性器。这幅淫靡的景象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发狂般地干起身下的青年来。
潮生被他顶弄得就像海浪中的一叶扁舟,没有支撑的他只能被对方完全掌控,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啊……不要了、不要了……慢点……”
他的性器又一次充血肿起,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勃起了,潮生简直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
“快了,宝贝,快了……”海东麟反锏住他的双手放在他的腰上,他喜欢这种全盘掌控的感觉,无论是痛苦、快乐、还是悲伤都应该是他所赐予的。
他们激烈地交媾着,像两头发情的野兽,潮生的双臀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穴口更是泥泞湿润,狼藉一片。海东麟顶着顶着似乎觉得自己拐进了另一个甬道,同样紧致火热,却更加湿滑黏腻,绞得他差点就泻在了那里,这是他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曾体验到过的。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潮生的双腿已经酸软得快要支撑不住时,海东麟在一记深深的撞击后停留在了他体内,一声低吼之后,把自己的精华全部喷射在了潮生高热的甬道内,一股接着一股,直到把他的体内填满。
海东麟有短暂的失神,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有种置身天堂的感觉。在这种刺激下,潮生也第三次攀上了高峰,不再浓稠的精液喷洒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淫靡的证据。
他颓然倒在了床上,海东麟也随之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男人坏心地逗弄着潮生垂软的性器取笑他,“真这么舒服?”
潮生无力反驳,他的力气已经被抽空了,酒精的作用再一次浮现了上来,熏得他昏昏欲睡。
两人身上的汗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在身体相贴的地方交汇在一起。海东麟亲吻着潮生汗淋淋的躯体,用这样的方式来帮他渡过高潮的余韵。
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朦胧中,潮生这样想到。他没想到男人之间的性爱居然能让他这么有感觉,他没有和女人的经验,只会偶尔用手来解决,那种快感和现在的简直天差地别。
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技术特别好?
这样的猜测一跑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因为潮生突然想起了顾晓,他们也曾这样激烈地身体交叠过吗?不,不止是顾晓,还有其他很多人、很多人……
高潮的快感逐渐褪去,潮生的心口闷闷的,像是有只手在抓着他的心脏,让他难受得透不过气。
他往前挪了挪身体,让海东麟的性器滑落了出去。
“嗯?”注意到他的反常,海东麟从背后抱住了他被情欲染得粉红的身体,舔着他的耳垂问道。
潮生推开他,皱着眉说:“不高兴。”
这人每次一喝醉就会低龄化,和五岁孩童的智商没有差别,不过也正因为是这样,显得格外直率坦白,会把他平时藏在心里的话不留余地地说出来。
“怎么了?”海东麟像哄孩子般抱着他,宠溺地问道。
潮生转过身来,摘下海东麟的眼睛扔到一边,然后捏着他的脸,把那张英俊的脸庞揉搓得完全没了形状,这才满意地说:“让你花心,让你玩小男孩。”
海东麟这才意识到他在气什么,青年抱怨的样子像极了被抢走了玩具的孩子,他把他抱在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把一直未曾软下去的性器又挺了进去。
“以后都是你的,不生气了,好吗?”
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海东麟兀自律动了起来,与刚才的狂野霸道不同,这次的动作要柔缓得多,让潮生刚刚平息下去的情欲再度被挑了起来。
“海东麟、你真是个……混蛋……”
潮生恼怒地发出了一声咒骂,然后就被对方牵引着再度陷进深不见底的欲海,直至被海浪淹没。
第50章
原本是值得回味的第一次却被硬生生地打断了,因为在半途中,海东麟发现潮生已经不知何时晕了过去。青年今天经历了太多事情,他本不该在这时候要了他的,可这醉鬼竟然不知死活地撩拨他,而自己也没有把持住,这才有了这样的意外。
叹了口气,海东麟草草地结束了他们的第二次叫和,把东西又一次一滴不剩地放在了他的里面,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个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一样。他拔出自己的家伙,看见上面除了白色还夹杂着几丝鲜红,不由得担心地检查了一下潮生的下面,好在伤得并不严重,只是红月中得厉害。他本就没打算在今天要了他,所以没有提前准备工具,这才让潮生受了伤。
抱起昏迷不醒的青年走向浴室,他为两人冲刷了一下身体,把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擦干后又帮他上了消炎的药,这才把人抱回了客房。主卧的那张床已经因为两人的激情而凌乱不堪,上面沾满了各种情欲的痕迹,他们只能在客房休息了。
青年脸上的红潮褪去后,苍白又浮现了出来,眼下还有重重的青黑,看上去疲惫至极。海东麟为他盖好被子,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有点高,应该是发烧了。
他不否认自己这样趁人之危的行为有些卑鄙,但如果潮生是清醒的,断不会就这样接受自己,所以他并不后悔。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潮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他所编织的牢笼中,接下要他要做的,就是留住他,让他心甘情愿地在他的囚牢中呆一辈子。
带着这样的想法,海东麟抱紧了青年的身体沉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极沉,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昏暗了下来,傍晚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在了被子上,让他恍惚了片刻。他取过床头的眼镜戴上,却发现原本睡在他身边的人居然没了踪影,伸手去探,对方躺过的地方还留着余温,也就是说他刚离开不久?
原本以为他去了卫生间,但潮生脱下的衣服还扔在洗衣机内,却没有他的踪影。海东麟又搜索了一下其他房间,发现衣柜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少了一套衣服,他担忧起来,潮生会去哪呢?
海东麟推测他应该不会走远,就匆忙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门。
离开了小区,他在江边快步行走着,搜索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在数分钟后,看见了临江而立的潮生。
青年穿着不合尺寸的衣服,上身前倾依靠在栏杆上,看上去脆弱又落寞。
潮生只比海东麟早醒了一会,一睁开眼睛,首先感受到的便是疼痛,从他的大脑和身体的各种都传来,让他在很长时间内都集中不了精神,只能鬼压床般地躺在床上挺尸。
可等他完全恢复了意识,却宁愿自己从来都没有清醒。早上的一幕幕如幻灯片一样在眼前闪过,那真的是他吗?粗重的喘息疯狂的交媾、放狼的身吟像尖细的针不断地扎着他的大脑,让他头疼欲裂。
他想要忘记,但是从尴尬的部位传来的剧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羞耻的话?做出那样的事?他是疯了吗?
比这些更加悲哀的就是,他无法将责任全部推给酒精,昨晚的他并没有完全喝醉,是带着一丝清醒说出了那样的话。
他侧过脸,入眼的便是海东麟安静的睡眼。两人挨得极近,他看见海东麟的发丝散落在额间,让他看上去少了几分城府,多了几分稚气,那张脸依然英俊完美得不似凡人,单单只是这样注视着,就会让自己的心跳漏拍。再往下是结实修长是身躯,形状优美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上面,和他俊秀的脸庞似乎有些不相衬。经过昨晚,潮生清楚地知道它们所蕴含着的力量,因为他的身体还留着被侵入被撞击的记忆。
男人似乎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发现自己醒来。潮生想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坐起身来,却发现他的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无数次一样,七零八落的完全不听使唤,更加糟糕的是他的脑子依然是沉重迟缓的,这不单是醉酒带来的后遗症,应该是发烧了。
淋了这么久的雨,又穿着一身湿淋淋的衣服在浴缸里坐了那么久,还不要命地去勾引海东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仅仅是起床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潮生就花了整整十分钟,他小心翼翼地支撑起身体,忍着疼痛慢慢地挪动身体,直到他的一条腿踩在了地毯上。他忐忑地回首望了眼海东麟,然后就去他的卧室找了一套衣服,套上后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带着凉意的新鲜空气稍稍驱散了他脑中的钝痛,可双腿的虚软却让他行动迟缓,走路的姿势也极不自然。仅仅是下楼就花费了他全部的力气,需要依靠着扶手才能不至于让自己摔倒在地上。
上一篇:无罪
下一篇:出狱之后我怀了渣男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