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监禁+Seven猎爱 第29章

作者:彻夜流香 标签: 近代现代

「我,我,我……你知道,Seven,我没有要求过你的感激,也不想要你的抱歉。」

「林林……如果你曾经改变过我什麽,我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我只希望你跟你的上帝都不要再在我的生命里留下痕迹。」莫子木向大门走去,他想要在自己失控之前尽快离开这里。

「Seven,Seven……」林林沿著铁丝网追到了另一头,他的口齿变得出奇的流利,道:「一直想请你原谅,是我因为自己遇到了困惑,所以不告而别。因为在旅店里被人偷了所有的行李,失去了你的联络方式,又因为心里很乱,就乾脆在罗马的一家教堂里待了几年。」林林道:「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的不告而别并不是对你失望了,想要抛弃你,Seven,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即使你真的死了,你也会在医院里被切成一块一块,因为医院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真的有说我根本不认识你!」莫子木冷冷地道。

林林微微轻叹了一声,温柔地道:「我知道,Seven,你只不过是不愿意证实你又一次被人抛弃了。我也只是想告诉你,我从未想过要抛弃你。」

莫子木突然大声地道:「开门,开门!」他拼命地捶打著门,林林隔著铁丝网叫著他的名字,狱警进来骂了一声,但是看见容清的眼神,玛门的狱警竟然破例没有掏出他的警棍。

莫子木机械地穿过长廊,他被容清出卖了,他以为这件事他可以忘记,能够不在乎,然而他怎麽能不在乎?他以为因为他没有信仰,所以上帝总是派个人给他,然後等他终於学会珍惜又再毫不怜惜地收回。他一生中第一次选择信仰,学会信任,选择相信别人,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然而自己只不过是别人感情纠葛里一个残忍的笑话。

为什麽前面的路会像隔著雨帘,莫子木的眼睛眨了一次又一次,是天在下雨了吗?

他不慎撞到了一个跟竹竿般瘦的男人,他想绕过去,但是那男人却堵住了他的路,阴恻恻地道:「别忘了你是谁的人,跟外面的小白脸一相会就魂不守舍,如果这让Ivan老大知道,会操得你不知南北,Maytag!」

莫子木缓缓地抬起眼帘,Sticks看著那布满了愤怒的双眼,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莫子木已经扑了上来,抬手打关节,反剪用力一弯,将Sticks按在了地上。

Sticks吃了一惊,忍著痛一个反肘捶在莫子木腹间,然後翻身将莫子木压倒,将他的双手压制住,嘴里道:「妈的,你要不是老大的人,早操了你!」

莫子木头一抬,狠狠击在Sticks的鼻梁上,撞得他鲜血直流,然後扑了上去,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Sticks大吃一惊,道:「你他妈的疯了!」鲜血从莫子木的牙缝中流出,Sticks吓得放声叫救命。

Ivan听说他们两人打架就赶了过来,如今一见这状况,他手起掌落击在莫子木的脖子上。

莫子木眼前一黑,倒在Ivan的怀里,Sticks连滚带爬逃到了一边,一脸惊骇地捂著脖子。

容清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林林打开门的时候,屋内一阵酒气,他打开了窗子,走到容清的面前,道:「你在看什麽图纸,丹尼尔?」

「珊瑚岛上的别墅。」

林林看了一下别墅,道:「很大,为什麽每间房子都用电子门?」

容清将酒杯放下,微笑了一下,道:「不好吗?林林,那不更安全?」

「这不像是人住的房子,阿清,这是监狱,你想造监狱吗?」他抱住容清的头,容清很自然地靠在他的身上,道:「也许我想造一座可以囚爱的房子。」

「嗯。」

「你能理解?林林。」

「人有的时候总是在爱与怀疑当中来来往往,缺乏安全感,就像当年我不该因为你与我断了联系,便怀疑我们的感情,怀疑自己的信仰。」

容清苦笑了一下,道:「那个时候,我正在努力通过克鲁斯家族的考核,要麽活著做个有名有姓的贵族,要麽无名无姓地死去。」

「你成功了。」

「林林,我真想回到过去,回到我们曾经待过的寄宿学校,回到我们的纯真年代。」

「你一直没说过那是个什麽地方,克鲁斯家族要你在那里有所表现,想必他们很看重那个地方。」

容清微微一笑,深刻的五官摆出了一种讥笑,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淡淡地道:「另一所寄宿学校。」容清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愿深谈,便转移话题道:「那麽,林林,你也想过囚禁爱吗?」

「爱是囚不住的……」林林笑道:「你应该放爱自由!」

容清看著他,微微一笑,问道:「林林,像我对你这样?」

「你……喜欢上别人了吗? 」林林抬起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

「如果我说是的,你会不高兴吗?」

「上帝给人唯一的权力就是选择,我已经选择了陪伴上帝。」

「也许是吧,我想……我想,我喜欢他的,我是喜欢他的,林林。」

「他喜欢你吗?」

「曾经是吧……。」容清坐直了身体,又向後靠去,他伸手拿过了酒杯,看著杯中殷红的酒,将它一饮而尽,口中充满了苦涩。

他可以静静地看著林林,看著林林追求他想要的东西,他相信他如果有爱,那就应该是对林林的这种方式,让他做自己喜爱的事情,哪怕这种喜爱是以牺牲他自己的感觉为代价的。

而Seven呢,他就像他心尖的一根刺,不能动,一动就会痛,也不愿意去拔,因为一拔,他似乎就会死亡。他从不相信这是种感情,只认为是一种诱惑,因此在下意识里不让那根刺扎得更深。等他再看到林林,他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可以让林林离开,却不能让Seven离开。

「想要告解吗?阿清。」林林温和地问。

「这次不,不,林林。」容清站了起来,看著外面的月色,他再次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容清没有告诉过林林,他很久之前就不再告解了,把心灵最深处的秘密说出口,那不安全。

而要得到谁,获取什麽,靠的绝对不是祈祷。

「醒了吗?嗯?」Ivan隔著衬衣揉搓著莫子木的乳尖。

莫子木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不情愿也只好睁开了眼睛,Ivan那很酷的五官就在眼前,他银灰色的眸子闪著冷冷的光,仿佛在讥笑他。

「你想骂,还是想打?」莫子木冷冷地道。

Ivan笑了笑,道:「首先是夸你,截拳道玩得不错。」

「你讽刺我。」

「不,不,Bruce Lee说过截拳道的精义就在於式不拘形,你用嘴巴也能咬得Sticks魂飞魄散,真的是非常了不起。」

莫子木将头转过一边,Ivan笑道:「另外,你哭了麽?」

莫子木微垂眼帘不答,Ivan微笑道:「你是傻瓜吗?」

「……」

「还是笨蛋?」

「……」

「否则你怎麽会表现得就像一个可怜的弃妇?」

「……」

「Seven,想做爱吗?」

「……」

「那我干了。」

「……」

「Seven,我现在在脱你的衬衣。」

「……」

「Seven,现在我在脱你的裤子……这是你的内裤,看到了吗?」

「……」

Ivan低头舔著莫子木的乳尖,莫子木终於忍不住抽气了一声,Ivan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一边套弄著,牙齿轻轻碰著莫子木的乳尖,那种微带痛感的刺激让莫子木忍不住想要大声地呻吟。

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脚步声,是无数双想要窥视的眼睛,他们的性交过程会被很多人刻意地收听著,莫子木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里是完全没有隐私可言的监牢。但是Ivan似乎要让他忘记这一点,每每他发现莫子木压抑自己的呻吟,就会加强对他的刺激,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莫子木的乳尖,让措不及防的莫子木叫了一声,射了Ivan一手。

「混蛋!」莫子木红著脸恼怒地道。

Ivan笑著在莫子木的耳边道:「宝贝,再叫大声点,我喜爱听你的叫床声。」

莫子木将头侧过一边,闭上眼睛,一副请君自便的姿势。

「Seven,我进去了。」

「……」

「Seven?」

「你要干快干,罗里八嗦的做什麽?」

「啧啧,突然想跟你讨论一下哲理。你应该会喜欢气质,我正在努力地体现这一点。」

「你插在里面跟我讨论哲学?你是疯子吗?」

「对不起,我认为气质应该是与生俱来的,所以也是不分场合的。」

「……」

「学会做爱,是真正的生命开始,这句如何?」

莫子木闭了闭眼睛,长吐了一口气。

「不满意,我还有。做爱的意义,一开始只是为了看到你的脸,接下来是为了看到你的眼睛,最後是为了看到你的嘴唇,然後是想在黑暗中抚摸你的全部,把你紧拥。」Ivan笑道:「觉得这句怎麽样?有没有打动你?」

莫子木一翻身将他大力地掀到一边,Ivan赤身裸体地撑著头看著他将自己的衣服穿上,长吐了一口气,道:「喂喂,这种经典的句子居然没打动你。」

莫子木拉上裤子,忍无可忍地冲他吼道:「请别剽窃跟篡改别人的诗句。」

Ivan冲著他的背影,笑道:「喂喂……别生气嘛,我觉得我改得比《夜巴黎》精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