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梅隐如妖
他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摸摸自己的脑袋,的确是有些烫,墨梵就以为是因为这几天太忙了所以他一不小心被病毒盯上了。这事情以前发生的也不少,几乎是每一次令他精神紧张的大事情过后,他都会发一次烧。
所以想到这个地方,墨梵也就不怎么担心了,照他以前的情况来看,他只要喝点药睡一觉就好。
走到蒋秋辞的身边,墨梵拍了拍他的肩膀:“蒋秋辞,我有点发烧,先上去睡一觉,等会儿跟他们说一声。”
“发烧了?”蒋秋辞看着墨梵有些不平常的脸色,用手在墨梵的额头上摸了摸,温度好像是有些高:“你赶快上去休息一下,这里的事情有我们在。”我们,指的是他和墨绎。
68、你等着(完)
“麻烦你了。”听到蒋秋辞的话,墨梵悄悄的离开了场子。在场的所有人里,他现在能够托付的只有墨绎和蒋秋辞,墨卿云和何观珏都是女孩,年龄也不大,不足以服众,何观砚现在满心应该都是那件事,管不到这上面来,而洛嘉晟,不是他说,而是他太容易出状况了,他不放心。
所以即使他还没有理清楚要怎么对待墨绎,蒋秋辞也并不真的是他们工作室的人,墨梵也只能够将事情托付给他们。
他们不是会让他失望的。
回到自己房间,躺倒床上,墨梵就感觉一阵一阵的热潮向上涌着,而且一拨强于一拨,让墨梵根本无法睡下。
在楼下,事情已经得到的完美的解决,帝王绿没有被任何人拿下,而观墨工作室也表示这块帝王绿翡翠会作为工作室的镇店之宝之一,不对外出售。
因为帝王绿的产生,重新散开的人们开始讨论起了这个强势崛起的工作室,观墨工作室至此,正式在上流界挂了一个名头。
而墨绎,则在人群散开后,离开被蒋秋辞拉了过去,带到屏风后面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中。
“什么事?”墨绎看着蒋秋辞,眉头微皱。
“墨梵出事了。”蒋秋辞也不跟墨绎多说,就和墨绎看不下去他一样,他也不愿意面对着军队墨家的嫡系。这也是历史遗留下的问题,同他们是否见过面,性格是否相合没有任何关系。
“什么事?”出事?墨绎想了想,刚刚的确是没有看到墨梵。
将墨梵刚刚来找他的事情快速而完整的叙述了一边,最后蒋秋辞总结了一下:“当时我也没有多想,跟着他的思路以为他是发烧了,但是后来越想越不对,他那个脸色,明明就是中招了。”
中招了?墨绎的身上顿时迸发出一阵杀气,敢动他墨家的人,就要准备好接受他墨家人的怒火:“这边交给你了,我上楼去看看。”虽然和蒋秋辞两看相厌,但是对于蒋秋辞的实力墨绎从来没有轻视过。
难得的在心里感谢了一下蒋秋辞,墨绎迅速的上了楼,站到了墨梵的房间门口。
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好到即使墨绎站在了墨梵房间的门口,也不知道墨梵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将手放到房门的扶手上,虽然已经上来了,已经站到了门口,但是墨绎并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他不知道,打开门后,他是否会后悔。
在门外站了将近两分钟,墨绎加重了手中的力量,将门把手给按了下去。
幸好墨梵平时并没有随时锁门的习惯。
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缝,墨梵压抑的声音传来,那种带着浓浓欲望的声音,是墨绎在墨梵身上从未听过的。
推开房门,墨绎看到的就是把头埋在枕头里,褪下了衣衫,辛苦的□的墨梵。墨梵似乎□的经历很少,动作有些生涩,就连压抑的声音中都带着一份痛苦。
“墨梵……”关上门,墨绎走到墨梵的床边,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走……开……”这个时候的墨梵剩下的理智已经不多了,除了梦遗外,这还是墨梵第一次感受到快感、进行□,在药物和自身薄弱的抵抗力这双重的作用下,他基本上已经迷失在了求而不得的快感中,能够在听到墨绎的声音后说出一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墨绎听到了墨梵这句含含糊糊的拒绝声,但是却没有离开,他仿佛是着了魔一样,弯□,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放在了墨梵的身上。
在墨绎放下手的位置,墨梵感受到了一阵冰凉和酥麻,本能的,他有种感觉,要追逐这个给他带来冰凉和酥麻的东西,这种东西会让他比现在舒服很多倍。
墨绎的手被墨梵给抱住,立刻就明白了墨梵需要什么,深深地看着墨梵,墨绎的手往下挪着,一直挪到了原本墨梵正在□的地方,抓住那个东西。
一下、两下、三下……
大概是因为一直生活的地方只有家里和军营里面,家中严格的管教以及军营中没有女人的现实,都让墨绎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比起墨梵来说要从容、能干上不少。不多时,墨梵就喷出了一阵白浊,释放了出来。
大概是药物摄入的多了,虽然释放了一次,但是墨梵的身上仍旧有种不满足的感觉。这个时候的墨绎正坐在床边擦着手中的白浊,却因为警戒心的放松而被墨梵扑了个中。
一个柔软的东西袭来,墨绎感受到那种柔软里有着他熟悉的气味,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独特了。
被一条舌头强行伸入,被没有任何技巧的在口腔内搅拌,墨绎感受着墨梵的动作,眼神中有着无奈,也有着烈火。
是你先来招惹他的,即使你不知道一切。
抱住墨梵的身体,墨绎迅速的反客为主,攻了上去。
虽然他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虽然他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虽然他的心里又一个声音一直在阻止着他……
但是,他就是这么做了,很早就想这么做了,起码就让他放纵一回,然后与他,永不相见。
从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从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纵使全世界都认为这是错的,纵使自己很明白这是错的,但是仍旧一头扎了进去。
这次是你主动的,也是他纵容的。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将一切都化作最后的狂欢、最后的声音,墨绎没有顾忌,墨梵没有理智,漂亮的双人床上被蹂躏的像腌菜一般,只有点点白浊和丝丝血迹让人知道,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房间里面麝香的味道浓的无法撒开,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有人在做出了内心的决定后,趁着夜色匆匆离开。
早晨,晨光熹微。墨梵习惯于早起床,因为早上是最适合读书的时候。
痛……
刚刚睁开眼睛,墨梵就被身上传来的痛感折腾的眉毛直皱,这种疼痛不像是被人揍了、或者说摔了一跤的疼痛,如果真的要形容,恐怕只有被车压过后,那种筋肉分离的感觉才能表示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