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大
李小明就是一镖悍的主。
当天晚上那通造,弄的我都不耐烦了,可还是耐住性子,为他那俩泛着光的眼珠子。
接下来就是一串的倒霉事,先是WC兄弟告诉我,他不来我这店,再就是我把我那小破凤凰给丢了,你说缺德不缺德,就我那破自行车,连个铃铛都不带,倒手卖也卖不了一百块,还不如卸个那什么吉的轮胎。
晚上,气的把林丰周到床上,让他小子从那幸灾乐祸的放冷气。我压住他,嘿嘿的笑。
他那抬了下巴瞪我一眼,“你可还欠我一次呢!”
“我赊帐不行吗?”我说。
李小明爬边上边啃着苹果核边吭哧:“你都赊了我三次了。”
我一把抓住他,“那我再赊你一次得了。”我说,翻了身去压他,他一侧身,我就躺他俩中间了。
李小明把苹果扔地下,就拿那手碰我。那个粘呼呼的。
“洗手去。”我说。
林丰头冲上躺着,斜了眼看我。
我看过去,他那勾了嘴露出了个笑。我爬床上有点懒懒的,闭了眼什么都不想做了。
“出门就叫车撞死。”我咒那偷车的。
李小明洗手的空挡,林丰凑过来,一翻身把我压下边,我正爬着一个没防备,想反抗的时候李小明噌一下从厕所那奔出来,扑我脚那,一个压背一个压脚。
“老实点。”林丰冲我屁股就是一巴掌。
李小明倒会做好人,劝我:“横竖都是这两下,一咬牙就过去了。”边说边脱裤子,沾口吐沫就顶进去了。
我咬住枕巾,被顶的不舒服。林丰那还使坏,拿舌头饶我耳朵,热气一呼一呼的,我打着颤。
李小明身上都红了,憋着屎似的在那哼哼。
我想起身,被林丰压住,动了下,挨了李小明一巴掌,正打屁股那,“松点,放松,别那么紧。”
老子真急了,我一口咬住边上林丰的胳膊。
林丰哎呦一声叫出来。
我趁着当一下坐起来,身后那东西也跟着滑出来。我转过身一脚把李小明踹地下。脚没伸好,用力过度。
我心里说,坏了。
还真坏了。
到了附近诊所,告我,筋扭了,需要正正,一个六十多的老头使出吃奶的劲给我恩腿,我一挣扎那俩崽子就按住我,那一顿“治疗”,搀我回家的时候,李小明还那提议,要为了我的“健康”弄点排骨汤,补钙。
补钙也得补他俩狗嘴里。
不过这下倒好了,开始做公交车。就是有时候赶上人多还得站着,腿还是有点别扭。到了店里,又要坐小马扎,也是个事。
刚开始几天客人倒不多,后来人就多了,到了月底算了下,不赔不赚,抛了月租啥也不剩,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蹦达着腿到了附近的商场买了一通东西,都是平时用不上的好东西,还买了点老年人的营养品,坐了的就去了养老院。
刘露他妈还是老样子,倒是比以前看上去干净多了,一个月一千五的钱没白交。坐了会儿,放下了几样吃的,又在院里转圈,把平时照顾老人的那几位拜访了拜访,送了点东西意思意思,只求将来对着老人能多点照应,顺道又找了几个领导,又是一通的意思。
打车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我看着车窗外,开车那司机也是个闷葫芦,也不说话,闷的晃,我叫开了收音,正遇上放歌的,一个女的哑着声音唱,唱了半天一句歌词没听懂。
就是这么回事,没动静吧烦,有动静吧,更烦。
回了家,我有点没精神。吃完饭,他俩都知道我去哪了,谁也没跟我说话,我躺床上闭了眼。
就因为怕不痛快,才没常去看老太太,哪次都跟刀挖了似的。
李小明凑过来。
“该过年了,怎么过啊?”
我睁了眼,知道该过年了,满大街都是摆摊卖春联的。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说,“妈的,过就过最好的,喝出去了,我出三百,咱过个痛快的。”
林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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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关了店,这几天林丰和李小明一个个都从大爷降到了孙子,开始的几天在店里还不愿意做小马扎,可耐不住我不给饭吃。现在是来一个擦一双,俩两个擦两双。
关了门,林丰站在路灯低下小脸又黄又瘦的,李小明挽着我胳膊,一个劲的要兑现那三百块钱。
拿了钱到附近一逛,我才知道上当了,过年的时候什么都长价,平时才十块钱的烧鸡,现在都十五了。哪还吃的起,可李小明流着哈喇子非要吃,就又转了圈,在个黑洞洞的小店里买了只,花了十八快钱。
还有买了几瓶酒,林丰选了个红酒,我也给买了。
东西都摆桌子上,李小明次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几张盘,回来的路上他非要到地下窝点找找有没有毛片的,说是要在大年夜里学个动作进步进步。
摆好东西倒好酒,我敲着桌面发言:“那个,一整年了,大家都辛苦了,多吃多喝啊,上好的烧鸡还有酱肘子。”
林丰在边搭着眼冷笑,拿两只指头捏杯子,还晃了晃才喝了口,立即皱了下眉头,说了句实在话:“妈的洗脚水。”
十块钱一瓶的酒,还不如买瓶可乐呢!比那甜多了。
举了杯子互相都说了几句吉利话。
我对李小明说:“祝你早日跑路。”
李小明想了下也祝福我:“祝你早点把技术练纯熟点,别那么僵着,跟死尸似的。”
我在桌子低的踹他一脚,转了头祝福林丰:“祝你早点把身体练的壮点被跟个女的似的。”
“我祝你一直这么紧。”林丰边说边冷笑,把手里那红巴拉几的东西倒肚子里,贴过来奔了我下。
我也不是吃素的,跟着奔他。
李小明巴了脖子上前。
我们三就啃到了一块,林丰压着我大腿,整个上身按着我,两个手架着我脑袋上下的啃,咬住嘴的时候还想往里伸,我没叫伸进去,他就急了,一口咬我下巴上,我脑袋往后扬,又落在后边李小明手里,他把手伸我胸那,又摸又掐的,手边扒拉边舔,我脑袋一扬,他就从那贴上来。
脑袋晕忽忽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那通啃,啃的老子都辨不出东南西北,一脸的吐沫。
俩人都有反映了,一前一后的要往床那走。我硬给按下了,俩人一扒拉拿了筷子夹个鸡翅膀。
有着工夫还不如啃个鸡翅膀呢!
这俩就跟个狼似的眼都冒火了,林丰一个劲的皱眉,憋不死你小子。我那乐着喝了他口红酒,倒有那么一点甜。
俩人边吃边看我,东摸一下,西碰一下的,老子接着吃,边吃边看他俩。结果整个烧鸡都进了我的嘴里,等他俩发现的时候桌子上就只剩酱肘子了。结果那俩就合着伙把酱肘子塞肚子里,没给我半块。
吃饭的时候李小明手搭我腿上。
我忍不住笑出来。
他俩在那呆了呆,也笑了,知道我是故意的。
吃完了,谁也没收拾东西,李小明蹦床那,把盘塞机子里。声音开的很大。
我忙叫:“关小点,非让邻居笑话。”
这次拧小了点。
我们三边脱衣服边看电视里演的,一个个子不高的小子,在那脸冲上躺床上,俩黑人一个前一个后。一个塞他嘴里,一个架住他腿那动。
我的意思是让李小明躺那,实在不行林丰也凑合了。我就先冲李小明笑,李小明也冲我笑,舔舔嘴,看的我那个激动。刚要伸胳膊按下他去,他就抱了过来,贴耳儿猫叫似的:“拿嘴给我弄。”
林丰那叉了腿站起来,脱了内裤,一殿一殿的往我这靠。
我利马就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住,我不躺下。”
林丰切了声,要按我。
我能叫他按住,一伸腿就给他踹边去。
“反正我不做下边的。”我严重声明,新年得有个新彩头,让你们做,不是全年都得这样?
我们三就那么互相看着,最后我忍不住了,抱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我不玩了,你俩玩吧!”我就那看电视,转了台,正演春节联欢晚会,那通热闹,又唱又跳的。
林丰躺我左边,李小明躺我右边,他们都扬了脖子看着我。
我也躺下,我们三挨的很近,可现在谁也不想干了,都脱个精光,气氛怪怪的。
我忍不住的唠叨:“要不……以后不这样了,我把你们当我亲弟弟,把这事给忘了,不能老这么着呀。”
男人做这事是挺他妈舒服的,可舒服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到头来还不是空荡荡的吗?
现在是痛快了,这俩崽子还小,到时候背不有恨我的一天。就我这么牙碜的人跟着搀和什么?
他俩谁都没有说话。
我把手放他们肩膀上:“我当你们是兄弟,咱算有缘的,我这人没心没肺的惯了,有时候动手动脚的……”
我说不下去了,他俩在那似笑非笑起来,翻了身把头压边上,看着我,热起吹我脸上。
“玩玩的麻?”李小明说,靠近我,伸了胳膊把我搂他怀里。我挣扎下,可没动地方。
林丰枕着自己的胳膊,冷笑声:“你也忒认真了点吧。”
得,我还事多了。
看了几眼电视,大年夜的烧暖气的也不上心,不过咱也不能怪人家,谁不想个家家团圆,我想起了我妈,还有刘露,在一年的倒霉事,又想起了以前,忽然的就心里憋屈起来。
被这俩家伙挤的还算暖和。我靠到他们那,伸了手拉林丰的头发,又揉搓李小明的手。
我们三就那么玩。
玩了一会,我就开始唠叨,我忍不住的说,我得说点什么,心象被人拧着麻花,我得干点事。
我说起了刘露的事,我说起自己当时那股子混蛋劲。
“她家条件不好,可她每天都给我带吃的,有段时间还给我带那种大红枣,我那时候哪知道那是小丫头们不舒服时候吃的,她给多少我吃多少,有时候他买带,我还说他。我一打架她就跟我屁股后边哭,我特腻歪她这样,我特看不了人哭……”
我说话的时候谁也没有打扰我,林丰闭了眼,靠的挺近。
李小明在那睁着眼睛看我,摸我的头发,然后忽然说:“你该洗头了,都出油了。”
这缺德玩意,好不容易攒的那点气氛都没了。
我拍他手一下,把头发弄顺了。
他把头靠到我肩膀上,冲我耳朵吹了口气,笑笑:“你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