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玉师师
舒南林冷不丁被薅住,狼狈地挣扎,“放手!放手!对我这斯文人动手你不内疚?”
秦风红着眼睛,“陆离怎么样了?你说啊!”
舒南林看向他身后,一扬眉,“啊,出来了。”
秦风倏地回头。
只见手术室大门哗地敞开,一辆担架车推了出来,惨白的白布蒙住了头脸,医生护士一片愁云惨淡。
眼泪刷地就落了下来——
第50章 虞大人失踪
陆离走出洗手间,就看到那个帅惨了的男人站在走廊里泪水哗地落了下来,泪流满面地拨开人群,冲上去,扒住担架床不分由说地掀开床单。
然后愣住了。
担架床上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陌生男人。
尸体家属尖叫起来,揪住这个冒失鬼,拳头噼里啪啦地撂了上去。
秦风捂着头脸,边跑边吼,“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白痴,”陆离笑骂一句,拉开混乱的人们,踢他一脚,“你吃错药了?”
秦风傻了。
这回是真的吃错药了,当着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们,扑上去抱住陆离就开啃。
“你手怎么了?”陆离叫,手忙脚乱地推他,“别、别,别这么饥渴,放开我,放开我你听到没?我靠!”
秦风傻不垃圾地笑,满是血污的手乱摸着陆离浑身上下,“没事?活的?”
“发什么神经?我当然是活的?”陆离没好气,拍开他的咸猪手。
秦风眨眨眼睛,突然嚷起来,“不是说你车祸吗?不是说浑身骨头都碎了吗?不是说生还几率只有百分之十吗?”
陆离傻眼,嚷回去,“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才车祸呢?我活蹦乱跳的你没事咒我好玩啊?”
秦风回头去找舒南林。
走廊里只有来来去去的病人,那个坐在长椅上看报纸的中年男人早没了踪影。
狠狠地踢一下墙壁,“舒教授又骗我!!!”
陆离捂嘴笑,“谁叫你愣头青一个,一骗一个准儿啊!”
秦风抓着陆离的肩膀抓狂地晃,“当初他就骗我你有心脏病,现在他又骗我你快死了,天啊,这是个什么破教授啊啊啊……”
“行了,别耍宝了,”陆离抓着秦风的手臂,心疼,“你手怎么成这样了?快跟我去包扎一下。”
急促火燎拉着秦风去包扎了手背,看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瞬间变成个棒槌,陆离阴沉着脸,拖着人出了医院上了车,淡淡道,“说吧,手怎么了。”
秦风惊慌之后仍然有些惊魂未甫,坐在副驾席上拉着陆离的手指,“没事,不小心蹭了一下。”
“蹭到肉里都有玻璃碴?”
“别问了,”秦风轻声说,捧起陆离的手指凑到嘴边,一下一下地啄着,“那时我听说你出车祸,紧张得都快死了。”
陆离叹气,摸摸他的脸,“真是个孩子。”
秦风不高兴了,“不要再说我是孩子,陆离,我恨死比你年少的那八年了。”
“我也恨,”陆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凑过去,索吻。
秦风含住他的嘴唇,双唇慢慢游移厮磨,陆离伸长了手臂,揽在他的脖颈上,秦风用没有受伤的手臂将他揽入怀中,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隔着座位慢慢亲吻着。
是熟悉的方式,先蜻蜓点水般碰触,舌头试探着点到即止,然后渐渐探入陆离的口腔,舌头相互嬉戏着,享受那无与伦比的亲昵。
秦风喜欢含住他的舌头,由轻到重地吮吸,听对方在自己怀里因舒爽与酥麻而发出难耐的轻哼。
这样的亲吻是将陆离当成人间至宝收藏在掌心,然后独自享用了的,是对恋人的尊重与独占,如此矛盾的情感,却是如此的契合着。
一吻终了,秦风啄啄他的额头,轻声坦白,“那个谢诗,是法学院的高材生,与检察院的高官有暧昧关系,陆离,你懂的。”
陆离点点头,这是一个空前开放的时代,美丽的女孩们如同破釜沉舟一般拼命透支着本就所剩无几的青春,这在大学中比比皆是。
用丰满的身体与丰盛的情感去换取筹码,这样的行为游离了法律蔑视了道德,你无可厚非。
秦风继续说,“也许她可以帮曹萌。”
陆离捂住脸,“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亏欠萧慎,你放心,不到迫不得已,我不会再去找萧伯伯。”
秦风磨牙,“每想到这件事,我都恨不得把曹萌那个贱人剥皮抽筋。”
“省省吧,那是方芜的事,你越俎代庖,他会跟你拼命的。”
这边方芜左手受伤,去医院复诊时,开车的任务就落在了曹萌肩上。
坐在副驾席,方芜忧心忡忡,“你的驾照是走正规途径考出来的吧?”
曹萌吊儿郎当,吹个口哨,“怀疑你老公的技术?”
方芜担心地盯着他的手,“我没怀疑,我很肯定你的技术会让我大吃一惊。”
“切,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公我鬼神不及的车技!”曹萌豪言壮语撂下,然后一脚踩在油门上,车子哐哐哐地擦着护栏,以宇宙飞船的速度冲出停车场。
方芜脸色刷地白了,开始盘算今年的保险费到底有没有按时交。
上一篇:2B室友们的日常生活
下一篇:你丫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