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要问问
下午,别院里的佣人把邹或的一些衣物和东西都整理了些,送到了午夜。
这佣人就是邹或第一次去别院里见到的那个秦姨,这个人是时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已经服侍时戟十八年了,人很忠厚,跟时戟的关系算是比较亲厚的佣人了。邹或和她处得也不错。
她一进来,也没多问,看了眼床上的邹或,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整理起了给邹或带来的那些东西。整理好后,才走到邹或身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喟叹道:“孩子,你还是自个宽心吧!”
邹或一听,眼泪唰唰的掉了下来,呜咽道:“秦姨,你能跟时戟求求吗?……”
秦姨摇了摇头,劝诫道:“这事除非少爷自个放了你,否则谁得话也不中用,就连夫人……”说着摇了摇头,没说下去,而是转了个话头,又道:“我明天就会调主宅那边去了,别院要装修了,说是把楼上的卧室全部打通。听少爷的意思是,你们这些日子,先住这。……你还是一个孩子!哎……”
之后,邹或一句都没言语。
秦姨走后,他哭累了,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等再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时戟在沙发上正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看东西。一抬头,见他醒了,就道:“起来用晚餐。”说完就打了个电话出去,吩咐说上餐。
邹或看了他一眼,蔫不溜丢的磨蹭着下了床,过紧浴袍后,去了卫生间。
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卫生间已经被整理干净了,就连镜子都换好了,他小解完,在洗漱池里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唇白肤,原本讨喜的长相,这会儿却让自己都厌弃了……
邹或生间里呆了很久。时戟并没催,他出来的时候,时戟也没说什么。
晚饭很清淡,两人都只喝了些粥,吃了几口小菜。
这一晚,两人睡在了一个床上。床很大,一边一个,一晚上,谁也没碰到谁……
第二天,大解的时候,邹或还是遭了点小罪,虽不至于流血,但火辣辣的也不怎么舒畅。
然后突然想起了时戟的话……床头还有,难受了就自己拿了放进去……
左思右想,最后,他还是按照时戟的话,识时务的拿了根玉势,自己给自己插了进去,玉势很小,插进去并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反倒凉凉的有些清爽,连带痛感都消减了不少。
从卫生间出来,他还是在床上趴了会儿,时戟进屋,见他这样,就走了过来,摸着他的尾椎骨问道:“不舒服?”
邹或脸埋在被褥里,声音有些发闷的“嗯”了声。
“带玉了吗?”
邹或又“嗯”了声。
时戟满意的收回了手,又嘱咐了声,说以后记得要常带。
刚说完,门就被敲响了,蔡博恒在门外道:“时少,人来了!”
时戟听了说了声,知道了,然后抱着邹或亲了一顿,才走。
……
第22章 挑衅
蔡恒博说的来人,是个搞B2C商务电子的新秀,这人大学的时候跟人合资开发了一个B2C平台,因为家里有几家大型商场,所以做的还不错,可惜过了两年,搞商务电子的企业一下子多了起来,挤得他们的交易额降了百分之20,再这样下去,就前景堪忧了。
这人是时戟的表兄许亦晨介绍来的,时戟虽没有进入电子商务界的想法,但因为许亦晨的面子,还是同意让这个人来了。
两人是在午夜套房里的会客室见得面,时戟因为跟邹或说了会儿话,所以让那人稍等了会儿。
那人是好不容易走了许亦晨这条路才见得上时戟,自然也不敢对时戟的怠慢有什么意见,他见时戟进来,就忙站起了身,谦卑的打了声招呼,“时少。”
时戟点点头,就随便找了位子坐了下去。
那人随后才坐下,道:“时少,我是华联的李傕,今天是想问问您有没有兴趣入资华联,华联在大陆的B2C这一块做的算是比较好的……我们有网站快捷性还有服务都是比较突出的,而且我们有健全的体系,物流配货都是一流的……我们日均处理的订单超过十万,占据网上零售市场的份额为百分之十一点三……”
时戟坐在原地不发一言,直到李傕说完了,才道:“你们华联不是B2C里最好的,而且也不是3C认证,现在已经面临着被市场淘汰的局势了,如果你们没有一个较好的发展前景或计划,我是不会仅凭你这几句空话就白往里擩钱的,你尽快做份报告给我,如果可行,我会选择入资,但是我入资后持有的股份份额……”后面的话,他没说完。
李傕一听顿时皱起了眉,想了下道:“……如果您真的入资,我们自然会减持股份,但多少这个还得协商,毕竟这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得需要些时间跟其他股东开会沟通一下。”
时戟摆手,“这个不急,你还是先做份报告给我,我找人评估完再说也不迟。”说完对一边的蔡恒博道:“给他张名片。”
蔡恒博闻言,从办公兜里拿了张自己的名片给李傕。
李傕接过去,看了眼,顿了下,才收好。
时戟从不把自己的名片乱给人,就连电话都是放在蔡恒博那,蔡恒博做事谨慎细致,又有分寸,时戟用的很顺手,外边人都知道蔡博恒得他的宠,无论到哪都带着……
蔡博恒跟了时戟将近一年,一天二十四小时里有十四个小时是跟在时戟身边,助理做到这份上也不容易。时戟带他也不薄,现在,H市的人谁见着蔡博恒,都是得给些面子的。
李傕走后,时戟就给许亦晨回了个电话,说人见着了。
许亦晨听了并没说什么,他跟那个李傕其实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也是觉得电子商务这块未来的前景不错,才介绍给时戟的。
许亦晨继承了许家的传统,走的是仕途。为人稳重谦和,比时戟好相处很多,两人互相问候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虽说是表兄弟,但并不常在一起混,而且时戟又是个少话的,一般人真跟他没什么闲聊的欲望……
邹或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就没事了,他下床,拿起之前被搜缴了的手机,给班主任打了过去,对于他无缘无故的旷课,他们班主任很恼火,在电话里就直接发飙了,说回来要在班会上点名批命他。
对这个,邹或很无所谓。应付了半天总算糊弄了过去,电话刚挂,时戟就又回来了。
邹或只是抬头看了眼时戟还有蔡博恒,便就装作没事人似地收回了视线,把电话放到了茶几上,然后翻起了书包里的东西。
时戟走进卧室,蔡博恒识趣的留在了门外。
邹或从书包里掏出了课本,低着头,对刚进来的时戟道:“我的钱呢?”
时戟一听,就勾起嘴角,一屁股坐在了邹或身边,然后不顾他的挣扎硬把人抱起来放在了腿上,掐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道:“还想要?”
邹或拿开时戟的手,抬眼,扯了扯嘴角,理所当然的反问道:“为什么不要?”
时戟任由他拉扯着自己的手,挑眉道:“就那么点钱,值当的你还惦记着?”
邹或依旧不敢直视时戟,他把视线定格在了时戟的下巴处,带着冷意道:“我好不容易攒的,没有理由凭白无故的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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