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不难受。”

“太久不做的缘故。”

“……”

“以后,自己注意着点,别难受了才知道带,平时也要带,这里一定要保养好。”说着手指故意在那出顶了两下。

邹或的后面敏感的一缩,玉势顿时往里蹿了一截,他禁不住呻吟了声,“唔……别弄。”说完就要去抓时戟的手。

时戟却没等他抓到就率先把手拿开了,亲了下邹或的脸颊,道:“好了,不逗你了,我马上就走,你自己乖乖的!”

邹或点点头,问道:“要回A市?”

“嗯。”说完就把邹或放到了一边,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邹或也紧跟着站了起来,帮着他整理了一下衣摆,问道:“要我去送你吗?”

时戟托起邹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两人深吻了一阵,分开后,气息都还有点不匀,时戟扣住邹或的颈项,用拇指摩挲着喉结附近的皮肤,道:“不用。”说完眯起了眼,又嘱咐了一遍,“乖乖的!”

邹或听着这话,心下突然生出些紧张,他借着点头的机会便垂下眼睑,没敢再和时戟对视。

时戟来的突然,走的也急促,说走就没再耽搁,下楼坐上车就直奔去了机场……

九月初,邹或去学校办理了报名,然后让家庭医生随便开了张证明就把为期一月的军训给躲了过去,等再去学校就已经是十月假期之后了。

其他学生早在军训时就都互相认识了,邹或这突然出现,还引起了些骚动,辅导员是一直知道邹或这个学生的,他给大家介绍了一遍就不再管了。

正式开学一周,邹或才知道他前桌的那个女生是跟他同班三年的高中同学,也不怨他记不住,实在是那女生脸上的妆容太浓了,跟高中时候比简直判若两人!

第二周,他竟见到了初中时请他当模特的时钺……

当时正好是在系院的楼道里,两人走了个脸对脸,邹或一见便认出了时钺,随即顿住了脚步,眼睛便放在时钺的脸上不动了。

邹或的注视太明目张胆了,时钺想不注意到都难,他也以同样的眼神看向了邹或,在他身上打量了起来。

时钺并没什么变化,穿着依旧利落时尚,只是头发比以前短了些,倒也显得更精神了。所以邹或一眼便认出了他。

邹或的变化比较大,经过青春期的发育,个头蹿高了不说,就连脸的轮廓和五官也都有了变化,比以前瘦了,人也更冷清了。所以时钺认不出他也算正常。

两人对视着沉默了起来,一时都有些尴尬,时钺最先开的口,问道:“认识我?”

邹或一听这话,就知道,时钺这是不记得自己了,于是神色更尴尬了,抿着唇,不自然的提醒了句, “当初做你模特,你给的薪酬挺高……”

时钺听完,回想片刻,顿时一脸恍然,道:“哦,是你,邹或是吧!好多年前的事了,我记得你,你长相有些变了,当时还很小,现在五官张开了,所以刚没认出来。”

邹或见时钺想起,便放松的吁了口气,神色才开始自然,道:“当时我才初中。”

时钺突然道:“对了,我那幅画迄今可还没画完呢!”

邹或又做了个尴尬的表情,并没解释当时为何突然不去,只是歉意的说了句,“那真是不好意思。”

时钺也没继续追问,毕竟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拍拍邹或的肩膀,玩笑道:“小心我跟你索赔!”

邹或忍俊不禁,翘着嘴角笑了声,耸耸肩,道:“过期不予!”

时钺也笑了两声,然后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问道:“在这上学?”

邹或点头,“嗯,你要有事就去忙,我也要上课了。”

时钺点点头,“ 我来找陶潜。”

邹或对陶潜也很有印象,遂问道:“他在这?”

“对,在这当老师了!”

“哦……”

无言了几秒钟,两人就默契的点头,各走各的了。

后来过了两天,邹或就在一门延修课上见到了陶潜,陶潜跟以前没什么变化,头发依旧长长的,牛仔裤依旧洗到发白,身上依旧站着彩渍……

下课之前,陶潜突然拿起了桌上放着的人名单,扫了眼上面的名字,然后定在某处,勾着嘴角,喊了声,“邹或。”

邹或一愣,站了起来。

陶潜打量了一番就让他坐下了,然后若无其事的放下人名单,就在大家正聚精会神的等待着点自己名字的时候,他竟迈下讲台走人了!

班里安静了一秒后,顿时炸开锅了,都嘀咕了起来。

“这怎么点名,就点一个啊!这算点还是不点?”

“谁知道啊……”

“下节课,看他还点不点就知道了……”

“……”

一群人七嘴八嘴的很快就把注意力从点名这事上移开,扯到了其他的闲事上。

邹或琢磨着陶潜应该是听时钺提起见到自己的时,所以才有了这次点名的事件……

陶潜这人太邋遢,不修边幅,邹或对他除了这些印象外,还真是没有什么别的印象了。而对时钺的印象则要多得多,时钺给他削过铅笔,给他煮过咖啡,两人还曾经共处一室的度过了五天,时钺给人的感觉就跟他的画风一样整洁利落……

点名这件事亦可作为陶潜的恶作剧,邹或除了觉得他有些无聊外,再没其他的感想了。

之后在校园路上,邹或又遇到过陶潜两次,不过两人并没交流,再次上延修课时,陶潜也就是往邹或的位置瞅的勤了点,其他就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