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 第56章

作者:二一三二 标签: 都市情缘 强强 近代现代

醉鬼又过来,我迷迷糊糊感觉到他拍我脸,“怎么样,舒服吗?都跟你说了这是好东西,想清楚了没有?打个电话多轻松,我立马放开让你爽去。”

我浑身燥得难受,看见他的脸就更烦。

他们虽然把我两脚绑一块儿了,但没固定在地上,我冲他咧嘴笑,接着使劲儿一蜷腿,就狠狠朝他下身踹了过去。

可惜他到底比我这个被绑着的灵活,不费劲儿就躲过去了。

我一边儿试着挣脱一边儿开骂,“操你大爷的!你他妈只要不弄死我,我就肯定弄死你!”身后的铁架子床咯吱咯吱地响,我手腕上的绳子却一点儿都不见松动。

“哎呦呦小兄弟火气还挺大。”他说着把兜里剩下的那半包儿也掏出来,又招呼纹身男要给我往嘴里灌。

他伸手过来要捏我的嘴,但我不像第一次那样无防备,趁着他手过来的时候看准了时机就狠狠咬住了他虎口。头一阵一阵的犯晕,浑身都火烧一样,我根本不管他跟纹身男怎么对我拳打脚踢,就咬住了不松口,真想就这么给他咬下一块儿肉来。

没想到就在僵持着的时候,我手机居然响了,“young for you”的音乐这会儿听着格外闹腾欢乐。

想到可能是叶闻打来的我脑子就一个短路,醉鬼趁机把手抽出去,掏了手机扔给纹身男就捂着手从屋子里跑了出去。

接着纹身也跟了出去,我吐掉嘴里恶心巴拉的血,只希望打电话的别是叶闻,万一不凑巧真是他,也希望他能多少精明着点儿别直接往火坑里跳。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只觉得头晕迷糊且心跳越来越快,太阳穴上都能感觉到突突的脉搏。

时间过得很慢,也很难熬。

最终,叶闻还是出现了。

我看见他的时候,先是咬了舌头尖儿一下以确定自己不是产生了幻觉,确定了之后就觉得火大,想都不想就朝他吼,“你他妈的傻啊你!谁叫你来了!”

结果下面发生的事儿倒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了,叶闻走到我面前,身后跟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还有那个醉鬼。

醉鬼满脸堆笑,叶闻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看那醉鬼,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接着视线又回到我身上,“你放心,没事了。”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跟调色盘似的醉鬼也跟着赔笑,“是是是,一场误会,这就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我怎么也没想到小兄弟你会是金五爷的朋友……”

他还要再说,那个被叫做金五爷的中年人就一巴掌朝他扇了过去,“行了,闭嘴。”说完又看着叶闻,“我会好好管教他们的,小闻你回去之后想着替我跟你父亲带个好。”

金五爷说完就走,醉鬼勾腰驼背地紧随其后。我在心里感慨,我还真是小瞧了叶闻了,这小子找来的居然不是警察,而是道上的人物。

屋子里就这么只剩下我和叶闻,还有头顶上那盏时不时暗一下的小灯泡。叶闻皱着眉头看我,好半天都不说话。

我对叶闻迟迟不给我松绑很不满,“喂,别看了,你倒是先放开我啊。”说话声儿有点儿发飘,

叶闻皱着眉头看我,“听说,你被下了药?”

我低头看自己两腿间的帐篷,跟叶闻笑,“你觉得呢?”

“那如果我现在把你放了,你会怎么样?”叶闻的这个问题很有建设性,我的回答更有建设性——

“干你。”

别说被下了药,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什么时候是不想干你的?

 

第50章 人生充满变数7

“果然,”叶闻笑得很无奈,“你这人就是一脑子肮脏。”

“我这是,说实话。”操啊,他不来还好,来了我就更觉得难熬。

叶闻拉过边儿上的凳子,我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拎了个不大的包儿,他把包放在凳子上,掏出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晃,“那就先这样吧,我帮你处理伤口,你现在被绑着反而比较方便。”他说完拿了药棉,用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水开始给我清洗伤口。

我这会儿忽然觉得屋里小灯泡儿的光线恰到好处,叶闻的脸部轮廓在光影中的起伏衬着黑幽幽的背景,像是一幅有些岁月沉淀的油画。

我朝他吹气,“喂,别管这些伤口了,我还没疼死呢就先被憋死了。”

叶闻在我手臂上缠着纱布,这个距离下我能闻到他头上洗发水的香味,他没抬头,只说:“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我说:“跟我做。”

他回:“不可能。”

放下纱布,叶闻又开始给我脸上脖子上的其它小伤口清洗上药。

“那至少放开我啊!操,老子是真的受不了了!你他妈的还离我这么近,是存心要憋死我啊?”

叶闻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后把用过的棉球放到包里,“好,那你先保证可以控制自己。”

我盯着他好看的脖子,老实回答:“保证不了。”

“那免谈。”

“喂!”

“我觉得这是作为人类起码的自制力。”

“谢谢,你说的人类没被下药,我操!你倒是放开我啊!”

“那就等你冷静下来再放开好了。”他说完转身要走。

“喂!叶闻!别走!操!”我使劲儿试着挣脱,可屁用没有,绑在手上的粗麻绳儿就跟活物似的,反而越勒越紧。

叶闻直接走向门口儿,我几乎绝望了的时候却见他只是把门锁了又折返回来。

就在他走回我身边儿的那一刻,我几乎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这辈子都没心跳这么快过,这催情药还真是够劲儿。

他看着我不苟言笑,我说:“就知道你还是心软。”

他突然凑近过来,几乎贴着我的耳朵说:“关关。”

耳朵被他的头发刺得有点儿痒,我说:“放开我,保证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