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 第92章

作者:二一三二 标签: 都市情缘 强强 近代现代

看到黑色牧马人,我第一个想到的理所当然是叶闻,但叶闻不可能这么凭空出现跟在徐辉后头,所以我觉得这只是个巧合。直到徐辉的这辆车子转进一条暗了吧唧的小路之后那牧马人也跟着转进来,我看到车牌号的时候心里才咯噔了一下儿。

使劲儿眨眨眼再去看,虽然看不清楚,但凭着车里那人的大概轮廓,也知道他就是叶闻。

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扭着脖子往后看,徐辉扯着我的衣领子把我拽到他面前,“你还挺受宠嘛。”他说着把我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又摸了一遍,“你怎么跟他联系上的?”

你问我?我还想知道呢。

我翻个白眼,他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扭头就跟司机说:“甩了后面那车!你熟悉路况,给我立刻甩了它!”

车子一晃,那司机果然加了速,但牧马人的速度不是吹的,在后面紧跟不舍,追了能有三五分钟的功夫,司机突然转了个弯儿。

随着外面一黑,我再看,就发现他居然钻进了一个花园子,在窄窄的小路上左转右转地开。

回头看,牧马人不见了。

徐辉拍着大腿,“干得好!”

司机刚哈哈笑了两声儿,就卡在那没音儿了,我跟徐辉齐刷刷地看向他看的方向,就看到那辆牧马人直接翻过矮花坛走直线追了过来。

我去,太他妈帅了!

徐辉嚷嚷,“甩了他,那是辆越野!找小路走,找他走不了的路走!”

司机继续加速,我看看徐辉没了笑容的脸,又看看后面那辆紧追不舍的牧马人,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因为不小心被徐辉摆了一道觉得自己很傻逼,一方面亲身经历这种追车场景又觉得刺激,还有一方面,虽然不知道叶闻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他突然出现还玩儿命地追过来,我打心眼儿里觉得他这人真的很够意思。

这边儿小轿绕过花坛出了园子,那边儿越野直接从花坛上压过追了出来,如果不是落地缓了那么一下儿,牧马人可能就直接堵在这小轿前头了。

可惜晚了一步。司机一个掉头,就扎进了一条小路,转过几个弯儿之后又进了一条勉强能通过小车的暗巷子。

牧马人停在巷子外,徐辉冲着后面哈哈大笑,“跟我抢人?你还早呢。”他说着翻身压到我身上,一边儿继续解扣子一边儿说,“你刚刚是不是以为他能救你?现在感觉如何,很失望?”

虽然嘴里堵着破领带,不过我还是还了徐辉一个满不在乎的笑。

扣子解到还剩一两颗,徐辉的手摸上我,从胸口到小腹上下揉捏,一边儿摸着一边儿趴在我耳边说:“咱们先来开胃菜,老师我可是温柔得很,等一会儿到了地方咱们再上大餐。”

他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嘴在我脖子上啃来啃去,我只当是被只恶犬袭击了,脑子里东一搭西一搭想了好些事儿,但没一样儿跟身上这条老狗有关。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下车后徐辉和司机一起把我弄进了一家看着就不正经的小旅馆。

房间里是一张双人大床,金属支架的床头上拴着两只手铐,墙上挂着皮鞭,灯光是桃红色,卫生间从墙到门是一水儿的透明玻璃。

徐辉把我放到床上,摆摆手让司机走了,关上门之后脱了外套,“如果你配合的话我也想带你住高级酒店的,但谁叫你不识时务。”

他拿下挂在床头金属架上的豹纹手铐,在手心儿里玩得哗啦哗啦响,然后抓过我的左手套进手铐里,铿铿几声锁上之后把另一只手铐绕过金属架再拿出来,铐上了我的右手。

“虽然你的胳膊动不了也没感觉,不过既然有道具,不用就浪费了,你说是不是?”他跪在床上一把撕开我衣服上的最后几个扣儿,趴下来就在我腰上咬了一口,留下口水和两排牙印儿。

呵,徐老狗。

老狗把西裤褪到膝盖的位置,又把紧身内裤往下扯了扯,我就又看见了他那只让人厌恶的老鸟儿,半软不硬地歪在那儿。

老狗使劲儿掐了我大腿根儿一下,我吃疼动了动,他狠狠地把我内裤完全脱了扔在一边儿,随后跪着从我腰上往前挪,一边儿自己套弄着他那老鸟儿一边儿向我上身靠近。

第77章 感情是非理智7

徐辉舔了舔嘴,就把他那只水光光的鸟儿顶在了我脸上。

我自认是个挺不讲究的人,但是这一刻,还是被恶心得嘴角抽抽。

他抓着我的头发,在我脸上蹭了几下儿之后,从抽屉里摸出个东西来。

SM用开口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丫打算干嘛。

徐老狗倒是不着急,慢悠悠站起来,笑眯眯地把我从头看到脚,然后笑容突然一顿,就一脚踩在了我胸口上。

他慢慢儿使力,逐渐把体重加在这只脚上,我被他踩得一口气从肺里出去之后就再也提不上来。

他的脚后跟在我胸口上转着圈儿地碾,越来越重,到最后我甚至觉得他把全身的力量都加了上来,几乎是站在我身上。

我被压得喘不上气儿憋得难受,偏就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觉得自己快厥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抬起了脚。

感觉到身上一轻,我刚喘几口气儿的功夫,他却又把脚踩在了我脖子上。

“臭小子,你不是厉害么?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你现在倒是反抗一个我看看啊,你不是仗着有叶家小子撑腰就觉得我动不了你么?我现在还就动了,你叫他来救你啊!”

徐辉说完大笑着蹲下来,一边儿捏住我的下巴,一边儿拿起开口器晃了晃,随后在我脸上一拍,把领带从我嘴里取了出来。

“日你祖宗的徐辉!你他妈等着!”我逮着机会当然得大骂几句,但还没骂过瘾呢他就一边儿把开口器上固定用的橡胶带往我头上套一边儿用力捏开我的嘴说:“老师等着呢,等着用鸡巴操烂你这张爱说脏话不学好的嘴。”

我咬着牙扭过头,他又使劲儿给了我胸口一拳,“到现在还不老实?老师教你的你还真是一句都没记住啊。”

“呸!”我使劲儿一挣把头一扭,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徐辉的大拇指,操你大爷的老子今儿打不了你就咬碎你丫的一根狗爪子!

“小杂种!”他眼神一狠,左右看看之后拿下了墙上挂的鞭子,恨恨地用鞭子杆儿往我身上抽,“你他妈咬我?咬我?我看你一会儿怎么死!”

他一下儿一下儿地抽在我身上,可惜上身儿没有因为麻药失去知觉,火辣辣地疼。

我死死咬住他不松口,瞪着他在心里骂:徐老狗你等着!你今儿只要不弄死我,等药效过去我绝x阉了你丫的为民除害!

“松开!小杂种!”徐辉一边儿拔着手指头一边儿扯了我的头发把我后脑壳儿往床栏杆上撞。

“砰砰”声连着铁架床吱妞吱妞的响声儿,混合着徐老狗的吠声听着聒噪地要死。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也许十几秒也许几分钟之后,我突然听到一声儿特别大的响声,紧接着又是“砰砰”几声,再之后,乱哄哄的声音戛然而止,这个世界清净了——几十秒钟。

我这是昏过去了?不对,后脑壳有点儿疼,眼睛有点儿酸,这是还醒着,而且又开始听到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