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隐
叶晞的女朋友叫陆言,名字就挺中性,老家是外地的, 她边打工边上学,毕业就留在这儿工作了。
刚进门时还挺温柔的,软绵绵地叫了声“叔叔阿姨”,不过酒过三巡人设就“崩塌”了。
窦天骁从没见过这么随性豪迈的姑娘,能徒手开啤酒,一口一杯酒,“叔叔阿姨,话不多说走一个!一切都在酒里了!——”
和他认识的所有女孩儿都不一样。
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
后来听说,陆言家还有个弟弟,家里人从小都把她当男孩子养,初中毕业之后,爸妈就让她辍学打工,挣钱给弟弟上学。
她一气之下决定半工半读,中间还因为和家里人的纠纷弄得差点退学,好在被老师劝说了回去。
好不容易撑到高考,报了一所离家两千多公里的城市。
只为离那个家远一点。
一个小女孩活得这么拼命,挺不容易的。
叶晞和陆言认识这么长时间,非常了解她的性子,只有在高兴,且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才会这么自在的喝酒。
“你的爸爸妈妈让我感觉很温暖。”陆言最后笑着说。
晚餐结束之后,江燃背着烂醉如泥的窦天骁走下楼,放下之后抱进车里,扣好安全带。
前年江妈妈又在城南区那边看中了一套二居室,坐南朝北,环境不错,上下班也方便,小两口住刚好,于是果断地付了首付。
剩下的一家人慢慢还,也要不了几年就能还清了。
今年年初交的房,江燃和窦天骁刚搬进去住了不到两个月。
新房离家也不远,开车十来分钟,快到家的时候,窦天骁迷迷瞪瞪地想要翻身,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勒住了。
半眯着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在床上。
“醒了?”江燃拐进小区,“正好,都不用抱你了,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上个月体检一百四多点,还属于苗条型身材。”窦天骁歪着脑袋看他,“你是不是最近加班太累肾太虚?”
当晚,他燃哥把他拷在床头,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肾不仅不虚,还很强。
窦天骁的两条腿从江燃背上放下来的时候,都有点合不拢,跟跑了十公里似的,阵阵痉挛,酸酸涨涨的。
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瞳孔都像是蕴着水汽。
大腿内侧沾满了不明液体和汗水。
江燃再次掐着他的腰线往里挤的时候,窦天骁哑着嗓子试图推开他,“不来了。”
“这就受不了了?”江燃俯下.身,嘴唇反复磨蹭着他的耳廓,声音很低,“到底是你虚还是我虚啊?”
窦天骁拧着眉毛没吱声。
江燃将他翻了个身,压上去,从耳廓一路吻到了后颈。
强势地攻占。
窦天骁裸露的脊背顿时绷成了一道弧线,肩胛骨高高凸起,右手在挣扎间握成拳。
手铐和床头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窦天骁咬着牙,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指尖泛白,“你特么能不能慢一点。”
江燃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喉间发出低哑的闷哼,“那你叫声好听的。”
窦天骁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两只耳朵尖通红。
虽然在一起很久了,他依然很不适应那个称呼。
江燃加大动作幅度的那一刹那,他猛地一抬头,嘶哑地求饶道:“老公……慢,慢一点嗯。”
薄薄的毯子从床沿垂落,大半都落在地毯上。
新买的床垫忍辱负重,每一次下沉时,都会发出微弱的,暧昧的响声。
急促餍足的喘息在这个安静的小房间里格外清晰……
江燃把洗完澡的窦天骁抱回床上,去厨房间热了杯牛奶,还加了一点点糖。
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错。
“可以啊哥,我刚才还在想,你会不会直接把牛奶放微波炉里转,然后整个杯子炸开,微波炉也毁了。”窦天骁手捧牛奶,嘴唇上白白的一层。
江燃凑过去在他嘴唇上嘬吻了一下,“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
窦天骁实话实说:“主要是那什么吧,数百次实验证明,你的实力震撼人心,足以逆转整个地球的生死,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做成功的一样东西吧,还就只是热了一下。”
江燃闭着眼睛,提了口气。
窦天骁立马凑过去亲了亲,“谢谢老公的甜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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