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晒豆酱
“小运你找什么?哥帮你。”苏晓原还在后悔,冰淇淋没带回来给弟弟尝。
“诶我刀呢!”苏运抱着蔫头耷脑打哆嗦的莉亚心疼不已,“我闺女被楼下大狗给咬了!”
张钊叹气一声,干,御前带刀侍卫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莉亚:弱小可怜无助,但敢欺负凯撒。
第100章 番外5-张狗苏宝(2)
苏晓原从厨房跑出来最后两下还蹦。“咬哪儿了?给我看看。”
“脖子!”苏运心痛不已仿佛自己被咬, 一把塞给他哥, “什么人啊,遛狗也不栓,跟张钊一样没公德心吧!”
神他妈御前带刀侍卫,张钊只想抡他二里地。不过自己确实不爱栓狗。
“你别急, 哥先检查检查。莉亚乖啊, 哥哥抱, 哥哥抱。”苏晓原抱着莉亚左哄右哄, 凯撒急得左转右转。哆嗦的奶哈很快安静下来,一个劲儿要抱抱。
“看来是给咬坏了。”苏晓原心里冰凉,“你看它都吓成这样了, 带它去医院吧。”
“我看看。”张钊洗过手,从苏晓原怀里接过狗,很有经验地先揉耳朵, “是吓坏了,刚才怎么回事?”
提起来苏运满脸杀气。“还能怎么着,我带着它俩跑得好好的,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的大狗, 上来就扑直接把我闺女压下了,叫的声音都变了!我他妈管你谁家的狗直接踹,太没公德心了吧!”
干!拐弯抹角骂你哥男朋友是吧!成了,从这一秒起苏运在张钊眼里已经是沙包了。
张钊是养狗老手, 知道怎样安抚受惊的奶狗。确实是咬着了,脖子那圈颈毛被叼湿一块, 可是莉亚太紧张,根本不让碰。一碰它就要假装回身咬,还哼哼。
它一哼哼,凯撒直接不干,冲着天花板嗷嗷还带拉长尾音。
“凯撒没受伤?”张钊抱着莉亚颠来颠去,“它没跟着打架吧?”
“差点咬起来,要不是我拉着它呢。”苏运心有余悸,否则两条大型犬撕咬起来那可不是随便能分开的,“你别他妈颠我闺女了,一会儿晕了,快给我。”
张钊也就是心疼狗否则真不想管傻缺弟弟。哄好半天莉亚才勉强不叫,张钊耐心掀开一层一层毛发,检查脖圈的皮肤。
“没咬破,只是被叼了一口。”最后他把莉亚还给苏晓原,“没流血但是肯定吓着了,好好照顾两天。这一周先别带它下楼,我怕它见着大狗有应激反应,长大之后脾气暴躁,跟你弟似的。”
“我脾气暴躁?”苏运暴躁地说,“你别抹黑我啊。”
“这还用抹黑?你自己觉得能洗白吗?洗衣粉都他妈洗不白。”张钊弯腰去摸凯撒,“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带它去医院看看,我只能看出没咬流血。内脏方面的……我看不出来,万一严重了别怪我没说。”
其实屁事儿没有,张钊单纯想赶人滚蛋。
苏运抓抓头发,拿宠物背包给莉亚穿上。他是背着奶哈骑车来的,一路上很拉风。“那我带它做个身体检查去吧……等等!”苏运立马警觉,“你丫不会是调虎离山吧?”
“是,那你走不走?”张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差说个滚。
“不走,我得带着我哥一起走。”他看了一眼卧室,里面有床,“你俩单独相处我不放心。”
“我就想和你哥踏踏实实吃一顿没有你在的晚饭,谁像你似的,满脑子黄色废料。”张钊推他到门口,“晚上我亲自送他回家,行吧?”
苏运背好了莉亚,又揉又亲。“不行,你丫在我心里没公德心。”
“明天划船带你,行了吧?”张钊太头疼了,为什么苏家没有贯彻独生子女政策呢?
苏运不为所动:“谁他妈稀罕划船,我现在带我哥走。”
张钊压一压帽檐,沉声道:“我徒弟微信号。”
“谁他妈稀罕你徒弟微……”苏运话语一停,漫不经心地穿上鞋,“记着一会儿发给我啊。”
“快滚。”张钊开门送客,对不起了蒋岚,为师带你跑了大半年,你也得为师父师母做些贡献。
苏运带着莉亚离开,凯撒失了魂似的,叫张钊大呼痛心。“干,养你这么多年,有了媳妇儿忘了爹是吧?爸爸当初是怎么救你的,你好好回忆回忆。崽你太让爸爸失望了。”
凯撒跃上沙发蜷成一个大球,静静地思念着小女朋友。
“钊哥你别生气,凯撒只是太孤单了,突然有个同类比较新鲜。”苏晓原拿出宜家的热狗,“推我逛一下午,饿坏了吧?”
“饿,早饿了。”张钊长腿勾了一张椅子,挥手揽住苏晓原的肩,“苏哥喂我一口呗,做兄长不能厚此薄彼,我其实就比苏运大一岁十个月。”
“你自己不会吃啊。”苏晓原坐张钊大腿还是喂给他了,眯眼笑起来,“好吃吗?”
“好吃。”张钊蹭他的后脖子一块儿白白的皮肤,“累死,可算把你那傻缺二弟弟轰走了,每天都跟着咱俩,比苏景龙还愁人。”
苏景龙在高考结束之后来过一次,试图要钱,苏运一边报警一边给揍趴下的。
苏晓原缩了下脖子,痒痒。“他也是担心我,你别和小运计较。”
“担心什么?”张钊亲亲他的耳朵,“担心我对你耍大流氓啊,我要想耍早就下手了好吗?还用得着他防着?切,弟弟行为!”
“你别瞎说,我生气了啊。”苏晓原不轻不重来了一句,扭搭着屁股在张钊大腿上找舒服的姿势。
轰!张钊的大脑突然就一片空白了,整个人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你别瞎动……”
苏晓原正在吃热狗,转头看张钊脸红得不像话,也不敢看自己。张钊的喉结滚动着,特意拉开一些距离。
然后苏晓原就站起来了,因为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硌着他了。
张钊抹了一把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调整坐姿,争取小帐篷不支棱得那么明显。空气变得非常热,粘稠,焦灼地折磨着他。
“我喝口冰水缓缓。”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张钊拿起冰矿泉等着这股蠢动滚蛋。
“咱俩……做吗?”
正灌水喝的张钊立即呛住,弯腰咳到耳朵都红了。“啥?”
苏晓原想了想,挺认真地说:“咱俩是不是……可以那个那个,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