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倪
“WE GO!!”
激情什么的,与莫沫无关。莫沫此时已经摇摇晃晃地踮着脚尖站在圆木桥上了,他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怎么能不掉到水里去,此刻正用心地提臀收腹挺胸,努力给自己找平衡感。
莫沫一直都没有注意解说员在说些什么,不过最后一句他倒是挺清楚了,因为解说员的话音刚落,莫沫就看到他面前一个熊一样的男人猛冲了过来,随着那熊男一颠一颠地跑,脚下的圆木桥都被他的重量压得嘎吱嘎吱一上一下的,莫沫差点就给晃下去了!而且这时,莫沫身后那条扑到岸上去的鳄鱼,也甩了甩尾巴下了水,看了看跳到木桥上的莫沫,鳄鱼从后面游上来了。
= =……
妈妈,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再也不逃课了;师兄,我以后一定好好练功,绝对不偷懒了;彦哲……呃,为了美好的人生我以后一定会远离损友的,就是你了。总之我会做一个三好学生四好的社会主义青年,谁来保佑保佑我吧> <!莫沫在心里虔诚地祷告了一遍。
而后,
冲吧!莫沫泪奔向前。
满耳的叫嚣,满目的狰狞,这诡异的地方,每个人似乎都疯了。
·
闹自杀。
安德鲁听到安总管的汇报时,简直不可思议,“你是说,我的尼菲斯,我亲爱的儿子,居然会学时下那些无聊的小青年,玩那割腕自杀的把戏?”
安总管,“是。”
安德鲁彻底的愤怒了,“他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还是被马粪填满了?我怎么不记得我生过这么一个愚蠢的儿子!他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任他?越活越回去了!安,给他打几针镇定剂,让他那发热的脑袋好好地冷静冷静,然后把他给我打包送回来,现在!立刻!”
安总管还没机会说是,头部被重击,瞬间倒地。
彦哲苍白的手拿起掉在地上的电话,有点虚弱地靠着墙,对着电话冷笑,“老头,我想他是没机会干这种蠢事了。你也老老实实的在你的大洋彼岸待着吧,别老给我添乱!”没给安德鲁说话的机会,彦哲“啪嗒”一声扔掉电话,一脚踩碎。
深深吸了口气,落魄到从手下那里抢来的几把手枪,小心安放到大衣的内袋里。
“Well,well,这个世界真是太搞笑了,我居然也会有这么愚蠢冲动,头脑发昏的时候。莫沫小白痴,我来救你了。”彦哲阴沉沉地笑起来,一脚将大厅的门给踹开来,举着枪直接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师兄好像好久没出现了,挠头~~~快了快了~~~
某泥在想,是不是要把自己更新的时间固定一下,方便大家看文?
最近某泥在忙毕业论文,更新一直没有提上去,汗,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不过某泥更新的,也不算太慢了,呵呵呵,是吧……(心虚中)
43
43、四十三 英雄狗熊[十] ...
“他开始助跑,起跳,动作真漂亮——旋体侧身空翻!perfect,加十分!很好,安稳落地,完美!”
伴随着场上那激情洋溢地讲说,莫沫在跃马空翻后,落在了圆柱桥上,蹲身下压,然后借着木桥反弹的力道平顺第直起身,在桥上站稳。
如果莫沫现在是在任何一个体操比赛上,他一定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欢呼和喝彩。
他那高难度的侧身空翻,他那优美的空中舞蹈,他那不可思议的平衡感,踮脚落地,姿态优雅,平衡满分,可他在此处,却惹得周围观众一阵抽搐。
如果这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精致的男孩在熊一样的男人逼迫下,从容美丽的逃出生天,这里的人会赞叹一下。可这已经是莫沫第三次展现他的平衡木体操技艺了,这让周围的观众都很是暴躁。
他们要看得是血腥!是狂暴!不是这种软塌塌的体操表演!!
“哦nono,这里不是体操比赛,这里绝对不是体操比赛,太没有激情了。我们需要的是刺激,是鲜血,勇敢的死亡才是我们向往的归宿。上吧,野熊,你不是真正的熊,你不应该笨到被一个小男孩如此的玩弄!给我们看看你的男人气概,结束这场体操表演,让我们回归我们需要的血腥盛宴!”讲解员眼见观众们情绪不对,顿时转移了立场,开始为野熊鼓劲。
野熊愤怒地仰天长嗷,什么叫做你不是真正的熊!?
如果说莫沫的行为让野熊很焦躁,那讲解员那不开眼的鼓动就更让人暴躁了!
野熊决定,如果此次能活下来的话,他一定要将这个讲解员全身的骨头都打断,一根都不剩!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玩弄。
当然现在,他只能冲着莫沫发泄他的怒火,“吼!第三次了,你这个只知道逃跑的懦夫,我要撕碎你!!”野熊冲着莫沫吼叫着,声震如雷。
他一嗷叫,原本蔫耷耷的观众们又都欢呼了起来,讲解员也再次回复了激情,“哦,野熊崛起了,他发出了愤怒的咆哮,他对我们的体操男孩宣战了。我们的野熊终于又野了起来,看他怒气勃发的样子,俨然不再是刚刚那家养狗熊的倒霉样,让我们再次对他抱有期待吧,希望野熊能给我们带来一场精彩的丛林捕猎!”
家养狗熊的倒霉样?野熊气结,只能越发大声地朝莫沫嗷嗷叫。
莫沫无奈,很无奈,他很想在此地宣扬一下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可周围的人显然不想听他说这些,他只能无奈地看着那熊一样的男人再次扑上来。
偌大的场地中,如同莫沫脚下的圆木桥,还有四根,每一根木桥都相隔有三四米。
此时的赛场上,除了莫沫和野熊这组,其他四组选手都还在谨慎的试探阶段,小心而节制地出手,然后立刻抽身而退,还时刻不忘警戒周围。毕竟他们的对手可不只是彼此,还有水底下那些更加凶残的捕食者。
他们需要等待,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小心谨慎的他们,看到一上来就横冲猛撞的野熊,眼睛里都充满了鄙视,每个人都知道,这样不清楚状况的笨蛋,往往都是死得最快的。
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谁也不敢说自己能不出差错,甚至一不小心脚下打滑,掉进下面的水潭里,那些饿了很久的鳄鱼群可不会对你讲什么客气。
没有人会救你,不在你被鳄鱼撕咬着时再踩你一脚,也只是因为怕被牵连进去。
而那些所谓的观众,本来就是为了你飞洒的鲜血而来的,看到你死,他们只会欢呼雀跃,这是个没有怜悯的残酷之地。
莽撞的野熊再次朝莫沫冲了过去,这次他打定了注意一定不能再让莫沫从他的头顶越过去。
他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莫沫的动作,只要莫沫再敢腾空,他一定会扣住莫沫那细嫩的手脚,将那该死的体操少年撕成碎片。
野熊面上带着嗜血的笑,愤怒和焦躁已经占据了他的心,他此时只想着怎么对付莫沫,早已经将来自脚下的危险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头巨大的鳄鱼伏在水底,一动不动,很长很长时间,那枯槁的眼珠都没有翻动过一下,仿佛是死了一般,那将近七米的身长也没能给它增加多少存在感。
当野熊冲到木桥中间的时候,这头等待已久的大鳄鱼豁然动了。仿佛正在播放的电影中,突然有一个剪切的镜头被做了快进处理,鳄鱼迅速跃起,大嘴一张,顿时咬住了野熊的腿。
“啊!!!”野熊的哀嚎声响彻了赛场宽阔的穹顶,只是不多久,那凄厉的惨叫就被场外汹涌而来的欢呼声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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