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卿小双
不得不说,即使是被删除了一段记忆,再次遇上同样的问题,薛哲思考的方式还是一样的。
雪饼分别往左右走了两步又都退了回来,最后选择站在左边那条路上蹦了蹦。
杭睿就没有丝毫犹豫,背着薛哲往左边走去。
薛哲看得目瞪口呆,居然真的能听懂?还真的跟着它走?
难道摔坏了脑子的那个,不是杭睿而是自己吗?
作者有话要说: 薛哲:QAQ为什么只摔我!
☆、第49章 049 一定是有危险在朝他们靠近。
应宸到达寅风住处的时候,就看到夫诸正在往他嘴里灌药, 已经恢复清醒的寅风拼命抵抗。
“我都好了, 不用喝了!”寅风精神很不错的样子, 坐在沙发上一直把那碗药往外推, “这药你自己喝没喝过, 你知不知道有多苦!我怀疑我根本不是被你治好的,而是被你的药给苦醒的!”
夫诸的战斗能力不如寅风, 况且又得小心, 不能洒了精心熬制的药,退后两步连寅风的身都近不得了, 气得夫诸想往药里再加点黄莲!
应宸走进来之后一句话没说, 打了个响指,寅风就立刻不能动了,瞪大了眼睛, 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
“嘿!这多好!”夫诸撩起袖子,端着药碗慢慢靠近,笑着说,“咱们不急,慢慢喝啊!”
“嗯嗯!”寅风不停得向应宸使眼色, 想要让应宸解了自己身上的定身咒,这苦药如果一口灌下去说不定还不会太苦,骗夫诸存了教训不听话病号的动机,一勺一勺一点点喂给寅风,每次都是等苦味下去了, 就又来一勺。
喝了没一会儿,寅风就后悔了,赶紧用眼神跟夫诸求饶,但心如玄铁的夫诸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寅风只好看着应宸。
应宸见碗里的汤药已经快见底了,也就解了他的定身咒。
得到自由的寅风二话没说就从夫诸手里抢过药碗,一口将剩下的药全喝了,苦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却不敢喊出一句苦,深刻的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医生”这句话。
“既然你醒了,我正好有些事要问你。”
应宸没有丝毫的愧疚,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问:“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夫诸不让寅风喝水,说是会冲淡了药的药性,就顺手给了他一颗八宝糖,知道应宸药跟寅风说正事了,就收拾好了东西走了出去。
寅风喊着那颗糖,说:“进入到壁画的幻境之后,周围是一片沙漠,我找到陶修念到时候,他已经晕倒在地,还没等我把他扶起来,就感觉到一股杀意朝我们袭来,我当时可以躲开,但我要是躲开,那陶修念就得受伤,于是我只好忍着挨了一下。”
“有看到出手的人吗?”
“看到了!是一个男人!”寅风激动的说,“跟我们隔了一段距离,被风沙挡住了看不太清楚脸,但我看到了他手上拿着一个发光的东西。”
应宸心想,这跟谛珀说的对上了,确实是有这样一个男人,在幻境之中来去自如,不仅袭击了寅风,还能在自己进去之前离开,一定非同寻常。
“这个人,是不是杨正轩?”
在之前夺魄的那件事情里,这个神秘消失直到今天都没有找到的男人,其实寅风并没有亲眼见过,而是根据他们各种系统渠道里,获取到了他的照片。
心里虽然没有一个真实的形象,但寅风现在听应宸这么一问,却觉得很有几分相似。
“不排除这种可能。”寅风皱着眉头认真在脑海里回想那个人的样子,“我看到的虽然是个模糊的样子,但应该有五六分像他。”
果然还在继续为祸人间。
“这次虽然他除了袭击你之外,并没有做出别的什么事,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应宸说,“你们都要密切寻找这个人,而且,我对你说的那个,在他手里会发光的东西有些在意。”
寅风解开睡衣纽扣,露出了已经快要彻底消失的伤痕,变出一块镜子捏在手里,对着那个伤痕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王素素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场景。
看了看对面淡定喝茶的应宸,王素素凑上去笑着说:“你说,要是你家小睿睿知道你这么看其他男人的身体,会不会生气啊!”
应宸白了王素素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眼里的警告还是非常清楚的。
“咳。”王素素转头把火力集中在了寅风的身上,“诶嘿,身材好也不用大白天暴露出来吧!”
寅风假装惊诧的把衣服拢了起来,一幅泫然欲泣的样子,怪声怪气的说:“你!你可别想乱来,我可是好人家的公子!不给我好处,我是不会从你的!”
“呸!”王素素被寅风给气笑了,“我给你挂在大厅,让大家都看看好不好啊?”
“咳。”寅风瞬间恢复正常,把镜子收了起来,指着自己胸口说,“我觉得这个伤痕的花纹有点眼熟。”
“真的?”王素素有点不敢确认寅风究竟是真的发现了什么,还是随口开玩笑,“你在哪儿见过?”
“我在我自己身上见过?”
王素素站起身,就想把没个正经的寅风揍一顿。
寅风赶紧一边躲,一边说:“我没骗你!我说真的!你看看啊!这个形状,像不像回首伏卧的老虎!”
王素素停下了打闹,上去就把寅风的衣服扯开,盯着那块伤痕仔细的看了起来,今天那伤痕上的瘀青退下去之后更能看清花纹。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像诶……”
“我就说吧!”寅风倒是不介意,大大方方的敞开胸口让王素素看,还热心的指着一个地方说,“就这里,像不像老虎的脑袋!”
重新又端了一碗药进来的夫诸,看到王素素趴在寅风胸口,差点摔了手里的碗,连忙用另一只手捂着眼睛,慌张的说:“哎哟喂,我的天!大白天的你们干什么呢!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们在研究伤痕呢!”王素素转头看向夫诸,“你真该开副药,治治你这污秽的思想!”
“哦。”夫诸走过来把药往寅风面前一递,问,“研究出来什么了?”
已经受过一次教训的寅风接过碗,立刻把药一饮而尽,喝完扁扁嘴苦着脸问:“这药是十分钟喝一次吗?”
“恩,这服药的最后一碗,”夫诸说,“你要好好谢谢**带回来救命的良药。”
“感谢感谢!”寅风起身给王素素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