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山漠
如果苏鹤此时是在他眼前,宁宇不敢保证能让苏鹤衣冠整洁地离开。
他个人不介意办公室play或者是户外play。
宁宇在想,自己的椅子足够支撑两人的重量,而且沙发也很宽敞。
再来他的玻璃窗是单向的,外面人看不到他里面,若是把苏鹤摁在上面亲……
宁宇承认在这一刻,他有点太污。
户外更好不到哪去,温暖的阳光将会把两人温柔地包围,会像一道天然的帘幕,给他俩营造出一点儿小小的空间。
剩下的就交由他来完成吧!
看到如此帅气逼人的苏鹤,宁宇心中种下的期待的种子,瞬间破土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宁宇咽了咽口水,他要把这张照片弄成自己手机的屏保,壁纸和聊天背景。
弄好后,他才回复苏鹤:“我怎么没看到你的屁股?”
苏鹤听到手机铃声,一乐,打开后一看,差点儿气得冒烟。
“我穿着泳裤好吗!!!而且不是你让删除的吗!”
宁宇:“那也可以单独拍给我看啊,我想看看是不是比在海南的时候更翘了。”
苏鹤:“……”
我就不应该对这个老流氓存在任何幻想!
苏鹤愤愤关上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苏鹤:明明是你不让拍的。
宁宇:你可以在我的小剧场里上映。
苏鹤:想得美。
☆、现场46
苏鹤把手机丢给了迟坤,他已经对精|虫上脑的宁宇不报任何希望了,只有工作才能让他忘却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
是的,口嫌体正直的苏鹤无法否认,他心中的防线,正在宁宇一次又一次不要脸的进攻下,慢慢土崩瓦解。
投入拍戏后,苏鹤渐渐地把其他个人的私欲放到了一头,心无旁贷地完成了全天的拍摄任务。
当他完成了自己今天最后一个镜头后,他恍然间发现自己一天没上厕所,于是问迟坤拿了一包纸巾,颠颠跑向附近的厕所。
找了个位置,苏鹤进去后没多久,又进来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边撒尿边聊天。
甲某:“苏鹤让我挺意外的啊,没想到他挺能吃苦的。”
乙某:“是啊,进组前还以为会很难搞呢,不过他一点架子都没有,很好相处。”
甲某:“是啊,而且他不像别的演员,要么找替身要么老请假,他全是自己亲自上了。”
乙某:“听说他不打算找声配,导演和监制觉得他的声音感情不够饱满,原本打算找一个专业配音的,后来他是主动跟导演要求自己再练习,用原音。”
甲某:“挺拼的呀!虽然他的演技还有不成熟的地方,但是短短的时间内,能看到他的进步……”
……
两人撒完尿走掉了。
蹲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苏鹤听到后,内心感觉到大受鼓舞!
听听群众的声音!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自己确实是顶住压力在不断地努力,大家都能看到啊!
苏鹤感到很鼓舞,厕所差点儿都不想上了,要蹦起来,结果手一滑,太得瑟,一包纸掉坑里去了。
苏鹤:“……”
他只能给迟坤发条微信:“小坤,给我送一包纸来,我在厕所……”
迟坤也是神经大条:“不够用吗?”
苏鹤:“……”
苏鹤无语了,这话问的,我屁股很大吗!
不知道这个话题有多尴尬啊!
迟坤啥都好,就是脑回路有点慢,经常堵车。
苏鹤:“手抖纸掉坑里了!”
迟坤:“……”
晚上回房间后,宁宇又给苏鹤打来了好几个电话,但是苏鹤没接。
苏鹤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后,发现身子有点儿烫,估计是水太热的关系,他没当一回事。
“鹤哥,手机不接么?”迟坤看着苏鹤的手机猪叫一般,在床头一直响。
“不接了,”苏鹤瞟了一眼手机屏幕,他已经把宁宇的名字改成了“流氓”,然后接着说,“我要背剧本!”
背着背着,苏鹤慢慢地觉得自己的脑子特别沉,不知道是不是一下子塞进了太多台词的缘故,然后往床上一躺,没几秒钟就睡了过去。
天亮的时候,苏鹤隐约发现自己在颤抖,然后又晃了好几下,耳边还有声音。
“鹤哥。”
“鹤哥?”
是迟坤的声音。
苏鹤睁开眼,发现迟坤坐在自己的床边,轻轻地摇着自己。
“鹤哥?”
“小坤?”苏鹤想坐起身子,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子空白了,有点晕,天昏地暗的,差点儿跌回床上去。
“鹤哥你怎么了?”迟坤发现苏鹤有点异样,赶紧扶了一把。
“没事,”苏鹤缓过来后摇了摇头,“可能起床动作太快了,脑子晕了一下。”
“那你没事吧?”迟坤很关心,“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请个假?”
“没事,”苏鹤说,“现在几点了?很晚了吗?”
“七点半,”迟坤说,“我看你一直没醒,就叫你了。”
“好的,谢谢你了。”
七点半了,他们剧组一般是早上八点钟开工。
苏鹤给自己定的时间是七点起床,他能争取一些时间再预习一下当天要拍的剧情。
看来今天来不及了,吃完早饭就要去化妆了。
苏鹤叹了声气,懒惰是失败的温床!
他在心里自责了一下后,转过身子,两只脚伸进鞋子里,刚想弯腰系鞋带,头部的不适感又明显地袭来了。
他手肘撑着大腿,两手掌撑着脸,发现很烫。
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他先让迟坤到食堂帮他打早餐,然后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进来,他很确定,自己确实是发烧了。
今天要拍的部分是自己下田里帮忙校长种田的剧情,会比较辛苦。
苏鹤有那么一瞬间试想过,要不要请个假?
不过他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于是起身拿起杯子,倒了一点儿温水,找来几片退烧药,吃了下去。
他的戏是下午拍,上午他可以看看剧本休息一下,估计下午的时候药效也起来了,应该不会有问题,于是他暗下决心,撑下去。
迟坤给他打来一碗瘦肉粥和一个水煮鸡蛋。
苏鹤吃了一口粥,就有点儿反胃了,难得伙食有点改善,他反而怀念起白粥的味道了。
这瘦肉粥里的肉味有点儿油腥,他吃不下去。
于是他就只吃了那个水煮鸡蛋,又喝了一大杯水,抱着剧本去上妆。
中午的饭他也没怎么吃得下去。
这儿的菜都是用猪油炒的,味道重,他只能强压着自己吃了一碗白米饭和一碗青菜汤,然后又偷偷回房间吃了药。
他摸了一下额头,好像温度没什么变化啊?
自己全身仍是酸痛得很,使不出什么劲儿来。
苏鹤叹了声气,再难也得撑着。
下午开拍他的戏时,他要换上一身单薄的工装。
苏鹤把穿在身上的棉衣脱掉,换上剧组准备的粗麻衬衣时,服装师发现了他身上的不对。
“苏鹤,你全身好红啊,”服装师说,“是不是发烧了啊?”
苏鹤笑了笑:“估计是穿棉衣捂得太热,又晒了点太阳,才看起来这样,没事的。”
“真没事?”服装师又问。
“嗯,”苏鹤点头,“没事。”
苏鹤自己扛着一把锄头往田边走,拿在手里,他觉得这把锄头得有千斤重。
不禁啧了一声,以前在健身房,他可是能挑战一百二十公斤负重进行深蹲的男人,现在一病,那么弱不禁风的。
张导先给他讲了一点戏,看到他一直在出汗,于是问:“那么热?”
“啊,我怕热。”
讲完后,张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演。”
苏鹤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