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罗衣
作者有话要说: 同上,被锁就删= =
关于两人如何?而不让蒋发现。
想象一下,南轻轻坐在蒋身上,一手抓着自己X,一手压在他身上,(黑灯瞎火加上心情紧脏)最重要,cn秒s的,第一次就比较快速而无法让人回味。
QAQ只能这么解释,咱也不是很懂,咱也不敢乱说。
☆、三十五
手机早就因没有运作而自动黑屏了,祁甚还捏着手机有点不知所措,蒋钦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却成了贯耳的魔音,不停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我和我老婆为爱鼓掌了……
为爱鼓掌了……
鼓掌了……
卧槽,蒋钦和南楠啪啪啪了!!!
南楠是未成年吧?
不对,高三了,应该都成年了。
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涨的祁甚脑袋疼,最后一个个未解决完的飞走了,只留下他最难理解的也是最关键性的一个问题——蒋钦和南楠,谁上谁下?
看蒋钦的意思,他肯定还不知道南音音就是南楠,既然如此,南楠是怎么完美无瑕的和蒋钦完成第一次鼓掌的?
直男祁甚表示这个问题朝纲了。
现在的情况就像脱了轨的火车,在道路上横冲直撞,遍地火星四射,他就站在不远处,心惊胆战地看着那辆火车,总害怕它会直接朝自己冲过来。
祁甚明白事情到这一地步,绝对不是自己能够参与的了,既然南楠用身体做赌,某种程度上,可能也带了点破釜沉舟的决心。
真正的直男是绝不可能逼自己去承受另一个同性的亲近的,那么照这个情形看来,南楠估计是也陷进去了。
但蒋钦,他是直的啊!
祁甚发现自己又走不出这个迷宫了,脑子乱的跟团缠住了的线团一样,往哪边扯都不对。
最后,他决定不管了,这种超纲的问题,就留给出卷人自己解决吧。
他闭上眼,默念一声阿门,缓缓画了个十字。
才刚画了一横,身子顿时一僵,一阵像是铁钉从肚子上直戳进去的疼痛从腹部猛地窜起。
他下意识看了眼桌上的冰淇淋,一大桶本适合三人份的冰淇淋,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挖到底了。
祁甚并没有铜肠铁胃,以前也因一次性吃太多冷而痛过,但那时候家里就他一个人,自己不想去买药,大半夜窝在床上嗷叫了一整晚,愣是挺过去了。
身体被肠胃控制的恐惧感瞬间袭击了他的脑子,不等他挥旗宣布比赛开始,肚子先一步做起了怪。
就像是有只齐天大圣在里面大闹天宫,祁甚痛的整个人开始发抖,但也坚持着咬咬牙,扶住四周可以用来支撑的东西,一步步踏进了洗手间。
在里面奋斗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出来时,整张脸上都已经布满了冷汗。
体内的东西没排出来多少,疼痛的等级倒是又增加了一级。
祁甚使出最后的力气,走到了唯一一张在下铺的床边上。
林微清每天起床后都会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祁甚一扯,瞬间又乱了。
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儿都忽视不了疼痛,他想起学界有一种治疗方法。
注意力转换法。
简而言之,身体受某种疼痛困扰的时候,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另一样更吸引人的东西上,就可以适当减轻所受的疼痛。
毅力顽强者,甚至可以达到痊愈的地步。
祁甚没有犹豫,费力爬下床,去桌上摸了手机,又挣扎着爬回了床上。
他其实对手机没有太大兴趣,下载的软件也不是很多,但眼下能帮他转移注意力的,也就手机有一点可能了。
祁甚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各种软件都打开了,但还没看看有没有新鲜的,思绪又被疼痛勾去了。
最后整个人蜷缩着身子,手里已经没力气攥住手机了,啪一声,手机掉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祁甚这一刻觉得就这么死了可能还比较轻松。
意识微有些涣散,手机铃声似乎响了。
他半眯着眼,手捏着手机一角,给它翻了个身,好像真的有人给他打电话了。
祁甚实在没力气去看清到底是谁,但也知道这么晚会打电话的估计就林微清或者蒋钦了。
指尖在屏幕上一滑动,也不管里面的人是不是说了什么,直接有气无力的开口,“给我买点治肚子的药,我快死寝室里了。不管有什么事,等明天再找我吧。”
林微清家离学校不远,所以祁甚也不怕麻烦他。
命都要没了,兄弟就是这种时候用的。
一说完,祁甚就不说话了,闭眼往边上一歪,卷了卷被子,又继续跟疼痛对抗起来。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冰的了!
隔了两秒,他修改了誓言,再也不在一个晚上吃这么多的冰了。
……
祁甚觉得半个世纪都已经快过去了,屋子里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不禁开始自我怀疑,难不成自己刚才声音太小了,对方没听到?
但他整个人已经贴在了墙壁上,瘫软着不想挪动。
他倒宁愿自己能直接痛晕过去,而不是像被人拿针戳着一样,时不时让他感觉到肚子有多难受。
门外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
祁甚的神智几近昏迷,根本在意不了这轻微的响动声。
屋子里的灯是开着的,来人手上提了一大袋的药,看见床上背朝着门这边、一副萎靡不振模样的祁甚,眼神骤然一紧。
他马上关了门,快步走去将饮水机的开关打开了,等水烧好的间隙,先去祁甚桌上把水杯拿来备着。
数好了该吃的药量,抽了张干净纸,把药全倒了上去,又转身搬了张椅子放到床边,放好了该准备的东西。
接着从袋子里取出一片暖宝宝,撕开了,弯身轻轻地把祁甚紧紧攥着的被子拿了开。
祁甚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察觉到对方要把被子拿开的意图,身子陡然一松,像是有了依靠般,紧攥着的手马上松开了。
被子被抽离的下一刻,那人带着暖意的手放在了他的衣摆上。
祁甚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拉住了,还没弄明白对方的动作是做什么,一片滚烫的东西就贴在了他的贴身短袖上。
饶是祁甚再没有力气,也不免因这突然袭来的热意抵抗了下。
“烫!”
他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哄小孩一样,小声在他耳边安抚着,“乖,一会就不烫了。”
祁甚不肯听,伸手就想把东西撕了,“烫,我难受,给我拿掉。”
那人没说话,手停了几秒,还是妥协地把东西撕开了。
祁甚有种被救赎的感觉,但还没放松几秒,肚子里的搅拌机又开始运作了。
他瞬间又皱了脸,身子一转,重新窝回了墙壁边。
少年伸手轻轻托起他的脑袋,在他皱着眉想赶人的时候,温声说着,“把药喝了,把药喝了就睡觉。”
祁甚再难受也忍着了,毕竟药是唯一能早点让自己脱离现在这种情况的东西。
他闭着眼,就着对方的姿势依在他的胸前,费劲的咽下药。
又被要求喝下一整杯热水后,那人终于放开了他。
祁甚觉得一切都可以结束了,脑袋一歪,额头抵着冰凉的墙壁,身子慢慢软下来。
屋里的灯被人按灭了。
轻盈的脚步声靠近床边,苏白蓝伸出手,替祁甚理了理被子。
他站着看了他一会儿,重新掀开被子,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接着伸手,把祁甚小心地揽进了怀里,一手放在他的肚子上,轻轻地揉动着。
……
祁甚是被生理冲动叫醒的,醒来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
眼前一片黑。
他试探性的伸出手,感受到了黑暗滚烫的温度。
挡住他视线的是个人。
祁甚往后挪了挪脑袋,同对方拉开了距离。
昨晚没拉窗帘,天已经开了一道口,送进来一点微光。
估计已经三四点了。
祁甚抬头往上看,意外的对上了那人的视线。
苏白蓝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但还是下意识伸手在他肚子上抚了抚,软声问他,“肚子还疼吗?”
祁甚不自觉摇摇头,苏白蓝便又闭上了眼,放在他肚子上的手伸到了他背后,往自己那边一带,又把祁甚压在了自己胸口前。
“那继续睡吧,现在还很早。”
祁甚在他怀里呆愣了几秒,猛的抬起头,“我膀胱要炸了。”
苏白蓝一愣,收回手,叮嘱了下,“那,早去早回。”
祁甚解决完生理需求,按下冲水键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和苏白蓝的相处模式太不正常了。
怎么有种老夫老妻的既视感。
这么一想,他吓得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出了卫生间,祁甚爬上了自己的床。
没清醒之前他可能还会迷迷糊糊地真睡回苏白蓝身边,现在脑子的神经恢复了,自然不会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