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喘
即使这半年习惯了封桓的甜言蜜语,忽然听到这样的表白,还是让周阮一颗老心脏狂跳不已。
被他驯服的青年,大概是第二次人生里得到的最好的礼物。
炉灶上的鱼汤“咕咚”“咕咚”响着,青年掀开锅盖,用漏勺捞出提味的葱姜。
鲫鱼用油煎过,熬时用大火。因而汤色奶白,不见油花。
这是秦心教给他的手艺,大概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
那年他生病,父亲不在,母亲又热衷在各种酒会上招摇,大哥人在国外,家里只有佣人和秦心。
他身体难受,闹脾气不肯吃饭,还摔了两个碗。
佣人没办法哄,却也不敢放着他不管,于是叫来了家庭医生。
医生是市一院的院长,姓沈,在医学界很是德高望重。
周阮尊敬他,不敢乱发脾气,听话的吃了药,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
等到晚上病势稍缓,他才觉得自己饿极了,挣扎起床去厨房找东西吃。经过客厅,发现秦心站在那扇能看到花房的落地窗前,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棉布睡裙。
她的背影很飘渺,像鬼也像神仙。
十三岁的周阮刚进入青春期,头一次感受到那种来自身体,如梦似幻的悸动。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一盏昏黄的脚灯亮着。秦心转身问他:“饿了?”
他点头。
厨房里养着两尾新鲜鲫鱼,是父亲钓的。
秦心从水里抓起一条,利落的剖开鱼腹,雪白手指抠出腥臭脏污的肠肚。
“鱼要炸过才能炖出白汤,大火熬煮才能不见油。“
说这话时,秦心用一双黑极了的眼睛看他。
他们的眼睛很像,是两人身上唯一能看出有着血缘关系的地方……
封桓盛了一碗鱼汤送到周阮面前。
周阮回过神,不肯接过那个白瓷小碗,笑着要青年喂他。
封桓很享受男人偶尔撒娇,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心中有种难得的满足。
饭后,两人去院子后面的池塘喂鱼。
周阮偏好蓝衣与红白,养了一池,每一尾都能追溯血缘,体型质地更不消说。
这些鱼儿平时有专人照顾,周阮只是偶尔宠幸,欣赏却不见得多在意。
“养这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抱住认真喂鱼的男人,封桓咬着他的耳朵问。
倒不是真的惦记鱼肉,不过是想从鱼身上夺回周阮的关注。
“想吃的话,明天就让人捞两条。”男人放下拿着鱼粮的手,侧过头看他。
黑色的眼中映着水纹波光,有种静谧又汹涌的漂亮。
“不想吃。”不由得怔愣在男人的美貌里,封桓决定饶鱼一命,“想吃别的……”
青年气息很热,声音是浸在情/欲里的低沉。
周阮听明白了他话里那点想要求欢的意思,于是道:
“回去吧。”
他揽住青年的脖子,顺手将剩下几颗鱼食丢到池子里,在群鱼扑尾抢食的水声里说:“抱我。”
人老骨疏,周阮不乐意动。
大约……也些点刻意撒娇拿乔的成分。
封桓年轻力壮,即刻将他弯腰抱起。
搂着青年的脖颈,周阮整个人陷在他结实的臂弯和怀抱中。
青年看着他笑,双眼在灯下闪烁着说不清的亮光。
英俊漂亮,像是希腊神话中同人类相恋的神祗。
心脏猛地缩了缩。
这不是青春期那点微妙悸动能够相比的,难以掩饰和回避的欲/望。
第六十五章
回去之后,青年将他放到客厅的地毯上,压在他身上不要命的亲。
幸而地毯厚实,经得起这样的粗暴。
去年冬天,在小剧场后台为他口/交之后,青年就在家里布置了这些。
周阮看得出他对自己欲/望深重,随时随地都存着淫弄的心。
他太了解封桓——
青年理想主义,将性放到一个纯洁高尚的位置,和爱分不开。
若非如此,前一世他们也不会是那样的结果。
感受到青年对自己的眷念与爱意,周阮当然觉得高兴。
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下/身隔着一层布料蹭他。
对于他的主动,青年一向受用,轻轻磨了没几下,呼吸就变得沉重起来。
周阮笑了笑,搂住青年,用濡湿的舌头舔他的颈侧和耳朵。
“把裤子脱了,我帮你舔。”喷出气息很湿润,周阮还记得青年当时铺设这些地毯的初衷。
封桓站起来,迅速除去上身下/身的束缚,赤裸着面对衣冠楚楚却要为他口/交的周阮。
周阮吊着眼睛看他,翻身跪在他面前,握住阴/茎摸了几下就含到嘴里。
他的口腔很湿很热,嘴唇箍得很紧。
封桓没跟别人做过这种事,无法评价技巧优劣。只觉得不可思议的爽,阴/茎在他口中抑制不住的胀大。
含了一会儿,就有些忍不住,从男人口中退了出来,压住他发狠的亲吻。
一边亲,一边胡乱摸着,一会儿功夫就把周阮扒了个精光。
周阮皮肤白,此刻暴露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胸前两个乳/头发硬肿起,还带着昨晚被玩弄过的痕迹。
捕捉到他的视线,周阮摸了摸自己的乳/头:“你要天天这么弄,以后都不敢穿太贴身的衣服了。”
封桓在他胸前乱拱,低头兴奋的亲吻揉搓。含住了其中一个肉粒,吃奶似的吮/吸,叹息着呢喃道:“天天弄说不定还能吸出奶呢。”
乳/头被他吸得又麻又爽,周阮忍不住挺了挺胸,小混蛋在这事儿上从来没正经,什么话都敢说。
“我年纪大了,出不了奶。你还正当年,说不定会有。”轻轻摸过青年褐色的奶头,周阮半开玩笑道。
谁知封桓乘势而上:“有没有你吸一吸不就知道了?”
周阮脸发烫,这么长时间,他还没怎么碰过青年那里。就算偶尔摸到,也是做/爱时不小心。
从前他曾帮别的男孩吸过,那些孩子柔柔嫩嫩的,前戏都是往仔细了做。
对封桓,就连平时接吻都让他招架不住,更别说舔弄乳/头了。
青年倒是兴致颇高,捏着胸前形状漂亮的肌肉,指尖轻戳那颗小小的凸起,凑到他嘴边下流的说:“来,吸一吸。”
周阮被他诱惑,张嘴在他胸前吮/吸啃咬,又用舌头轻轻舔弄。
在这件事上他有过不少的经验,做得细致而熟练。
封桓舒服之余,突然意识到了某种可能性,有些不高兴的问:“你以前是不是也吸过别人?”
男人没有回答。
其实他也清楚,周阮活了四十年,又有身份地位,难免会有几段情史和不为人知的性对象。他生性温柔,会在床上体贴也是理所当然。
可一想到有别人,封桓还是觉得胸口发闷。突然发力,拉起男人的双腿别在腰上,哽着喉咙威胁:“以后不许了!”
他说得凶,其实有些心虚。深知自己没有要求周阮忠诚的立场和能力,惟一的依仗只有周阮喜欢他。
知道青年在说什么,周阮笑着亲了亲他的乳尖:“你一个我都应付不过来,哪会还有别人。”
青年抱住他,垂头用下巴蹭他的头发,很有些可怜兮兮的说:“那你以后多吸吸我,把以前的都补回来。”
第六十六章
周阮对着被他舔湿的乳/头呵了口气,软绵绵的说:“我现在就补……”
柔软的舌头将封桓伺候得舒服极了,平躺在地毯上,叫他换另一边。
他们做/爱时,周阮一向很投入听话。除非是真的做不出来动作,其余基本都会配合他。
封桓被温柔的舔着,手却也没闲着,绕过男人薄薄的胸口,拨弄他胸前挺立的肉粒。
“想不想玩乳夹?”他问。
周阮抖了一下,舔舐的动作跟着停了下来。抬起黑色的眼睛望着封桓,过了好一会儿才很小声的说:“想……”
这声“想”说得有点发颤,封桓不由低头看了看。
周阮阴/茎胀得很大,龟/头发亮,显然正因为这个提议而兴奋着。
“等我一会儿。”笑着亲了亲他,封桓转身上楼。
乳夹是早就准备好的,本想留着生日那天哄周阮带上,可想到他有过别人,忍不住提前拿出来,想要给他做上标记。
他对周阮似乎有种不正常的独占欲,平时男人出席一些场合,礼貌性同女伴产生肢体接触,都会让他狂躁不已。虽然表面上不显露,但遇到这种情况,他弄周阮就会格外的狠,一定要弄痛求饶了才肯放过。
其实他很恐惧,害怕周阮生命里会出现另一个可以代替自己的人……
攥紧了装着乳夹的盒子下楼,见到男人乖乖躺在米黄色长绒地毯上等自己,封桓心里才稍稍平静了些。
手里的乳夹是在肖行那儿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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