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喘
或许是终于得出了答案,或许仅仅是男性床第间调/情的本能。
封桓深切的吻他,他自己早有了答案,不在意男人何时交卷,反正已经许了一生。
之后的行程便是在仙台周边,他们去松岛吃牡蛎,又去nikka红砖酒厂尝威士忌,行程安排的自由宽松,回国之后两人都不觉得疲惫。
封桓年初时跟家里说了他跟周阮的事,意外的,古板顽固的父亲并没有太多反对,反倒嘱咐他过年把人带回家里做客。
他已经几年没有回去了,只是偶尔跟家里通通电话,自己都有些近乡情却,更何况周阮。
“我爸让我带你回家。”
周阮惊了一下,继而脸红,想了想,低头说好。
封桓安慰他:“你别紧张,要是有人欺负你,咱们立刻就回来。”
周阮抿了抿唇,小声嘀咕:“怎么可能不紧张。”
第七十八章
这份紧张一直持续到了春节。
封桓初中时家人就在德国定居。
父亲研究语言学,供职于一所颇负盛名的学校,母亲则在当地华人高中教授化学。
他还有个哥哥,叫做封岐,现在在法国学习美术。
中国人重视阖家团圆,尤其在这个重要的节日,即使远在欧洲,也没忘了传统。
德国的天空并不明媚,刚出航站楼,便远远看见来接他们的封歧。
有几年没见了,封岐变得比印象中更瘦了些,穿着一件质地优良的羊绒大衣,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你好,我是封岐,封桓的哥哥。”
他伸出手,礼仪端庄的自我介绍。
周阮伸手回握:“你好,我是周阮。”
封桓本来想加一句“是我老婆”,但感受到男人的紧张和不自在,只是牵住了他的手。
封岐看着弟弟的小动作,微微笑了笑,很畏寒的将半张脸缩到灰色围巾里:
“上车吧,外面冷。”
封岐平时话不算多,和周阮倒是很谈得来,两人聊了一会儿美术,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话题打开了,不知不觉聊到了封桓小时候的事。封岐说弟弟九岁了还在尿床,家里一度怀疑他肾有问题。
这话完全是在调侃,周阮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脸上发烫。
“封岐,你好像学坏了。”
封桓说。
车辆行驶了一个小时才到家,封桓看着那栋熟悉的建筑,真是有点近乡情却了。
蓝顶的二层小楼比印象中陈旧,院子里的花草也换了不认识的品种。
母亲在厨房里包饺子,听见开门声立刻跑出来看。
“回来了。”她的手还是湿的,没有多余的客套,就像是儿子刚放学回家。
然后,她又看向周阮,眉眼弯弯的笑了笑:“是周阮吧,会包饺子吗?”
周阮愣了一下,没有预想过这样的开场。
“会,就是包得不好看。”
他回答,样子紧张又腼腆。
母亲笑意更深,吩咐道:
“封桓也来帮忙。”
三人围在厨房的矮桌边捏着饺子,周阮说自己包得不好看,其实倒还中规中矩。封桓包的才是真的丑,不是破皮就是露馅。
“周阮多大了?”母亲一面擀皮儿,一面闲聊,态度非常自然。
“四十四岁。”周阮抿着嘴唇回答。
封桓的母亲比他大不了几岁,并且保养得当,显得十分年轻,让人实在没有办法将她当成长辈。
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周阮心中潜藏着的对于年龄的自卑感再次占据了整个心房。
母亲温柔的笑了笑,托付似的说:“小桓脾气不好,又任性,你不用太包容他。”
“他很好的。”周阮盯着沾着面粉的指尖,轻声软语。
晚饭时,封桓的父亲才从二楼书房下来。
他身形清癯,颇有旧学宿儒的气质,很傲,很清高。
封桓像父亲多一些,身上都有种很难形容的锋利。而封岐更像母亲,温和广袤,非常包容。
父亲没有多说什么,对待周阮的态度谈不上亲切,也不排斥。
两人在德国呆了一周,春节过后才回国。
晚上接到封岐的电话,说父母对周阮的评价很高,让他明年还得带人回家。
周阮有些傻乎乎的问:“我这是过关了吗?”
眼睛亮晶晶的,明显非常惊喜。
封桓亲了他一口,心头也松了口气,夸奖道:“我们周阮就是讨人喜欢。”
第七十九章
回国之后,两人在别墅里荒唐了几天,封桓用了些道具,将周阮折腾得腰窝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周阮抱怨说,自己年纪大了,陪他玩不了这些。
封桓不要脸的揭穿他的口是心非:“你明明就很喜欢。”
插在肉/穴里的按摩棒嗡嗡作响,一进一出折磨着身后柔嫩的地方。
周阮气得拿枕头打了那小混蛋一下,可他早就被玩弄到没有力气了,这一下就像丢出去那个软绵绵的鹅绒枕头,毫无杀伤力,更像是羞耻的情趣。
封桓搂着周阮,一边舔他粉/嫩柔软的乳/头,一边将手伸到身后,拔出了那根作乱东西。
“都湿了,还说不舒服。”
手指在穴/口抚摸着,揉得水声啧啧响,然后又狡猾的绕到前端,去摸他一塌糊涂的铃口。
“这里也湿了……”小混蛋故意说得缓慢。
单是那声线,就相当折磨人。
周阮觉得身后一阵空虚,想被填满,握住封桓捻弄自己龟/头的手,引到张合的耻处,小声说:“摸摸里面。”
那里已经被开拓得非常柔软了,肛口的嫩肉吸/吮着封桓的手指,像张小嘴,很轻易就吞进去了两根。
周阮的位置很浅,一下子被摸得更软,整个人贴在雪白的丝绸床单上,小声的哼。
铃口因为体内的刺激溢出不少水,滴滴答答的,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湿迹。
“舒不舒服?”
封桓一边搅弄又湿又软的肉/穴,一边贴着耳朵问他。
周阮正沉浸于性/爱的快乐,因而诚实又可爱,抱着封桓的腰,嘟囔着说:“舒服,还要。“
封桓被他逗笑了,低头亲他的鼻尖唇珠,一条腿架在腰上,将喷张的性/器放在软嫩的臀缝里摩擦。
“插进来?”封桓故意问。
男人连忙点头,但又担忧:“轻点弄,我没力气了。”
是真没力气,说话都软绵绵的。封桓一边亲一边保证:“嗯,轻点,老公疼你的。”
周阮眯着眼睛“唔”了一声,伸出舌头去舔封桓的喉结,舌苔划过脖子上敏感的皮肤,发出小猫似的哼唧。
封桓起先就折腾过了两次,这回真是做得细致,将人来来回回摸了一遍,像在抚触一块刚刚织就的上好绸缎。
周阮睁着眼睛,黑眼珠里映着自己的脸,睫毛微微的颤。
“亲、亲一下。”
男人微微张嘴,眼眶有些湿润,明明吞吐着自己的肉/穴那么贪婪放/荡,这双眼睛却又永远纯情。
单纯的渴望亲吻与爱。
封桓吻住他两片细软的唇,辗转深入舌头,相互交换着津液。舔过上颚时,男人颤了一下,连带着身后容纳自己的柔软也轻轻缩了一下。
“这里痒,给我带个乳夹呀。”周阮摸过自己胸前立起来的小小肉粒,蹭着封桓的手臂撒娇。
男人头一次自己要求使用工具,封桓又惊又喜,可又坏心眼的只肯给他夹上一边。
周阮疑惑又委屈:“还有一边呢?”
封桓舔了孤零零的小乳/头一下,呵着热气道:“还有一边我来让它舒服。”
说着就将那颗小小的粉红色的东西吸入了口中,用牙齿轻轻的咬。
周阮满足的喘息着,脑海里一片白色,别的触感好像全都关闭了,只剩下肉/体的感官。
很极致,又美好,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滋生出又深又广的浪漫。
第八十章
年后事忙,周阮几乎泡在了公司。
他不是工作狂,只是自律严谨,奉行“勿将今事待明日”的人生戒律。
封桓到很清闲,剧场这段时间正筹划新剧,前期剧本统筹由许唱晚负责,宣传交给聂舒眉。两人能力都强,封桓乐得当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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