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有坑八百
白珏仔细回忆:“有个客户有这爱好,我陪他来过。后来家里有点事情,压力太大了就来试试。”
“那为什么选我?”
“我又不懂,我就挑了个...”
“顺眼的。”陆泽自然地帮他接上。
“...嗯。”
千年的古钟楼悠悠敲响了第一下,十二声钟声回荡了整片天空。陆泽听见窗户外面有孩子们的嬉闹声,稚嫩的童声在互相说新年快乐。
“阿珏,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晚安。”
“晚安。”
陆泽别的不说,办事还是很麻利的。他在网上搜了好评比较多的几家度假村,又去实地考察了一下,最后把地址价格实地照片等等做成对比图给白珏看。
白珏晚上刚下飞机就被陆泽抓着一顿狠操,腰和腿都软了,一回家就趴在陆泽腿上等着被撸毛。
“我觉得这家比较好,他们家的温泉很有特色,而且附近有个新开的国家森林公园,里面有个动物园,大家可以一起进去看。价格也实惠,我们人多的话可以包四到五个温泉池。”
白珏昏昏沉沉,理智下线,一律当做耳边风。
陆泽贴在他身上,蛊惑他:“就去这家,好不好?”
他摇了摇白珏,白珏强打起精神看了一眼,好像各方面都还可以。
他就迷迷糊糊答应了。
到了出发的那一天,一行人热热闹闹地上车了。因为允许加钱带家属,浩浩荡荡五十多个人,包了一辆大巴,陆泽和白珏坐最前面。
度假村离市区不远,临近中午就到了。老板早就支好了烤架,外面风大,几个人躲在小屋子里烤,烤得浑身都是烟熏火燎的味道。
白珏端坐在外面等着投喂,陆泽自己进去帮忙。没一会儿拿着一把串出来了,当着大庭广众的面不好意思直接喂,分了一半给白珏。
白珏闻了闻:“好香啊。”
“吃着更香。”陆泽说,“爷当年上山烤鸟,下水烤鱼,可是烧烤届的风云人物。”
白珏笑了笑,率先挑了一串烤酥了的羊肉串塞进嘴里。老板动嘴了,其余的人也跟着动起来,杜华带着几个小伙子搬了五箱雪花,一人分了一瓶。
到白珏的时候,杜华扔了瓶水给他。
白珏从来不公开说自己酒精过敏的事,但杜华这批跟他征战过酒场的都知道他不能喝。白珏把矿泉水拧开,让大家随便吃随便玩,自己跟陆泽躲到一边。
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烤串比吃串还勤快。俩人的桌子面前瞬间摞满了串,荤的素的都有,狗腿子们孝敬老板,净挑好的上。白珏没吃多少,全都便宜了陆泽。
烤完串下午自由活动,晚上温泉池一开,男女各占了两个大池子。白珏充分发挥老板特权,独占了最角落里的一个小池子。
陆泽本来在众人一起在大池子的,后来偷偷摸摸溜出去,直接推开了白珏那间的门。
故意做旧的竹门吱呀呀地响。白珏并没有如他想象地那般泡在水里,而是穿着浴袍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悠闲地泡脚。听见声响也只是扭头看了陆泽一眼,很快又转过去,盯着水面出神。
陆泽把门锁了,用旁边的温控器把温度稍微调低了一点。然后他下了水,站在水里命令道:“下来。”
白珏脱了浴袍下来,任陆泽摆成后入的姿势,双手紧紧扒着自己刚刚坐过的石头,腰部微塌,臀/部翘得很高。陆泽拍了拍他白嫩紧翘的屁股,伸了跟手指进去。
没有润滑。白珏疼得发抖,还是尽量放松自己,配合他的入侵。温泉水随着手指的抽出涌进去,烫得他身体发颤。陆泽很快加到两根手指,在他甬道里摸索了一会儿就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抵着那个地方抠挖。白珏快感一下子就上来了,翘起来的阴/茎被水流击打,感觉别有风味。
陆泽随便给他扩张了两下就提枪一捅到底。他喜欢粗暴一点,白珏只有受着的命。热水随着操干的动作不断冲刷着内壁,不一样的刺激也给白珏带来了别样的性/爱体验。陆泽只觉得他今天里面特别紧,叫得也好听,一把嗓子像在水里滚了一圈,竟有这种销魂的滋味。
“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陆泽一边操/他一边说,“老子想这样干你很久了。”
白珏呜呜地叫着,转头向白珏索吻。他眼角绯红,满目痴态,动情的样子最是好看。情/欲在神经系统里噼里啪啦地爆炸,陆泽又硬了一圈,含住他的唇凶狠地吮/吸。
只要不欺负得太狠,白珏在情事上一向是由着他的。欺负狠了也是在事后闹小脾气,做的时候从来不扫他兴。白珏配合地把自己的牙关放开,迎接他强势的侵入。
太爽了。陆泽兴奋得满脑子都是操死他的想法,欺负他,揉碎他,再吞进自己的血肉里。白珏被过于凶猛地冲击顶撞得不停呻吟,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后/穴渐渐被操开,无力地张着,任过于粗壮的性/器侵入。
哗哗的水声都掩盖不住两人交/合的声音。温泉房那个门看着破,其实隔音很不错,白珏那些淫乱的话被封在小小一间房里,连着蒸腾的水汽,燥得陆泽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那些让陆泽梦里热血沸腾的场面终于实现,两人此时紧密相贴,抵死缠绵。陆泽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只想在这里操/他,操一辈子那么久。
陆泽今天格外持久,久到白珏嗓子喊哑了,他还没有想射的意思。他的手往白珏下/身一摸,发现软下来了,显然是射过一轮了。
“这么不乖。”他贴在白珏耳边说。
白珏哭着摇头,陆泽太狠了,他有点承受不来。陆泽强行又给他撸硬了,继续用后入的姿势操/他。等到陆泽爽够了,白珏已经有点被热水泡得神志不清了。
陆泽在他里面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抱白珏到池边休息。白珏软成一团靠在他身上,不住地喘气。
陆泽这会儿想起来逗他了:“我的规矩好像是让你射才能射?你怎么每次都不听话。这次怎么罚?你自己说,别等会儿又哭。”
陆泽知道白珏的耐力极限是哪里,他那么凶地操/他,他不可能不射。说这话本来只是逗他玩玩而已,没想到白珏今天跟着他上头,迷迷糊糊地当了真。
白珏把浴袍铺在地上,自己跪趴上去,一只手伸到后面玩自己的肉/穴。白净匀称的手指在醴红的穴肉间进出,穴/口大张,正对着陆泽,让他一览无余。
白珏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前列腺,自己按了一下,爽得不停呻吟,性/器又挤出几股清液。他找到位置就不敢放开,手指不停围着那块软肉研磨打转,哪怕欲/望攀升到自己不能承受的地步也不敢停下,生怕陆泽看得不开心。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前面的性/器硬得一直淌水,又不敢射,哭着转过身找陆泽,像饿了三天的狼一样去舔陆泽的性/器,求陆泽操/他。
他怎么能骚成这样。
陆泽把硬起来的性/器塞回他的洞里,两人又做了一回,最后以双双躺在地上降火告终。白珏脸红得厉害,大概是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