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深入 第16章

作者:站着写文 标签: 年上 破镜重圆 HE 近代现代

邢仲晚头疼,根本就不是身体的原因好不好,是性别出问题了,老哥。这乌龙真是闹大了,以前觉得不说是没那必要,现在不说邢仲晚有种欺骗人感情的嫌疑,当然祁匀也不可能会真的喜欢上晚晚。

正想着呢,老管家很是适宜的来了,“邢小姐,有人找。”

邢仲晚眯着眼,有人来找他?

来的是邢正平身边的秘书,一个四十来岁看上去有些猥琐的男人,当然不是真的猥琐,邢仲晚对邢家人看不顺眼,看哪个都没有好印象。

“小少爷,我来是想替老爷带句话。”

来人很是恭敬站在邢仲晚面前,邢仲晚冷哼道,“小少爷,我记得我早就被他在邢家族谱里除名了 ,哪里来的小少爷。”

男人笑了笑,“不论如何,你和老爷之间的血缘关系是切实存在的。”

邢仲晚有些不耐烦,“说重点吧,别扯有的没的。”

邢仲晚的态度也没让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动怒,

“小少爷,老爷说请你继续以邢小姐的身份在这里生活下去。”

邢仲晚忍不住笑出声,“我这老父亲又打什么如意算盘呢?”

“老爷让我给您带句话,祁家这边不论有什么要求都请您配合,您母亲迁坟的事情,他会尽快办好。”

邢仲晚真想一唾沫飞过去,这他妈真当自己好欺负!祁家让他去死,他邢仲晚也要配合着去死吗!

要不是邢家这代邢正平是族长,他妈迁坟必须要他签字,邢仲晚早他妈干上去了,还要等着在这受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邢仲晚走到窗边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飞快的将厉害关系过了一遍。

他妈临死前眼睛里头的遗憾邢仲晚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当然以他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逼着邢正平就范,但这不是他妈愿意看到的。他妈妈从小长在邢家,对爷爷对这个家有很深的感情,他不能冲动。

邢正平突然让人带话给自己一定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邢仲晚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老管家,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这个小报告终于打出去了。

看来现如今的办法,自己只能帮祁匀尽快的好起来,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他现在没法预料,但祁匀心里一定有计较。只有这样他才能尽快抽身!

邢仲晚走回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回去告诉他,我会照做,但是也请他兑现诺言!如果他敢骗我,我不介意大家拼个鱼死网破!”

邢仲晚上楼的时候看了一眼老管家,老太太看着他似笑非笑,邢仲晚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老太太手段不错啊,知道搬出祁夫人来压着我。看来我们是没法做到井水不犯河水了,走着瞧!”

邢仲晚冷哼一声上了楼,老管家回头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有些漠视,你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还能闹出什么妖来,还不是只能乖乖妥协!

邢仲晚被人叫走了,不知道什么事情,人还没有回来,祁匀有些焦躁。卧室的门被打开,邢仲晚进来坐在祁匀床边的椅子上,他有些生气,却又不能发出来,只能憋着。

“是谁?邢家人?”

祁匀觉得邢仲晚的呼吸有些不对,比平时沉重一些。祁匀心底一沉,心里突然有了一股很久没有的杀心。

“是不是邢家拿你母亲威胁你了?是我母亲干的?”

邢仲晚深吸了一口气,却不想回答祁匀的问题。

“你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我给你洗澡,浴缸已经让工人改过了,我背你过去。”

邢仲晚去掀祁匀的被子,祁匀却拉住他的手,“晚晚,有事情别忙瞒着我。”

邢仲晚心里一沉,这事情你知道了也没用,你也解决不了,你现在连自己都保全不了,你能好一些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真没事,你不用担心。”

浴室里,邢仲晚放好了热水将祁匀小心的放进去,两边有把手祁匀可以抓着不滑下去,邢仲晚拿着沐浴棉小心的擦着祁匀瘦骨嶙峋的背。

祁匀觉得邢仲晚心情不好,她有很多心事,放在心里却不愿意和他说,祁匀有些无能为力,换个立场想想,就算自己知道了现阶段也不能为她做什么,祁匀有些懊恼。

“你好久没这么洗过了吧,开心吗。”邢仲晚的声音响起来,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草莓味的沐浴液甜腻的让人浑身冒粉红泡泡。

邢仲晚绝对是在没话找话说,气氛太尬,需要舒缓一下……

祁匀没有接话,气氛更加尴尬了……

邢仲晚决定闭嘴了。

“小时候奶奶也给我这么洗过。”祁匀突然一句话吓的邢仲晚将手里的浴棉甩了出去,悻悻的捡回来,老哥,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

脑海里却闪过祁老夫人温柔的脸。

“你奶奶肯定很爱你。”

祁匀的身体顿了一下,嘴角弯了弯,邢仲晚觉得他是想笑,却笑不出来。

“奶奶是祁家唯一真心对我的人,她那样的性子本不该嫁进祁家来。我祖父在外头有多少女人众所周知,他有多少孙子可能连他自己都记不过来。他不喜欢我奶奶,连带我父亲也不得他喜爱,我生下来以后,我奶奶就亲自抚养我,应该也是早就看透我母亲那自私的内心。”

祁老夫人和祁纵成的事情,邢仲晚多少知道一些,但也仅仅是别人都知道的一些。

“你应该也知道外头人都是怎么说我的,冷血无情,养大自己的奶奶走了一滴眼泪都没流。”

祁匀的声音很空洞,没有感情,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但邢仲晚却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人都死了,哭都是给活着的人看的,真正的伤心都是放在心里。”

邢仲晚这倒不是风凉话,同样都是失去过至亲,这种感觉邢仲晚明白。

祁匀没想到邢仲晚会这么说,他原本收紧的心突然就松了,晚晚懂他。

祁匀抓住邢仲晚满是泡沫的手,“我不会像我爷爷那样,我认定的人一辈子就一个,晚晚,是你,也就只能是你。”

邢仲晚愣住了,祁匀你是不是病傻了,你这画风和以前可不一样啊,怎么办,就像刺猬脱了自己满身的刺任人搓扁揉圆,让人说不出一句重话,邢仲晚觉得自己这个祸闯大了……

第十七章 戴上镯子就是我祁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