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深入 第7章

作者:站着写文 标签: 年上 破镜重圆 HE 近代现代

祁匀觉得一定是他听错了,怔愣的转过头,他眼睛看不见只能凭声音判断说话人的方向。

邢仲晚坐直身体,忍着浑身酸痛,“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没法控制排尿和排便?”

祁匀绷着脸,没有说话,这个情况邢仲晚早就料到了,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

“如果你能控制,那就好办了,我今天就搬进你房间,你有需要了叫我。如果不能,那我只好给你戴成人尿不湿,你要是拉一次我就得这么折腾一次,那真是要我老命。”

邢仲晚一边说一边观察祁匀的神情,发现他的耳朵竟然有些红,

“你最好说实话,你现在皮肤溃烂成那样实在不适合戴那玩意。”

邢仲晚安静的看着祁匀,他不急,这种事情可急不来。过了许久,祁匀才开了口,“不用戴。”

声音嘶哑刺耳,邢仲晚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那行,你放心吃吧,你有需要了叫我就成。”

周四打量了一下还真有尿壶便器。

打了一个哈欠,邢仲晚拿起碗重新开始喂饭,祁匀还是闭着嘴。

邢仲晚不耐烦道,“你还是小朋友啊,拜托我被你折腾一晚没睡,现在困得要死,你快点吃完让我去睡一下行不行啊。”

祁匀的眼睛垂了下来,那长长的的睫毛落在苍白的皮肤上,整个人脆弱的风一吹就能飘走。

这怎么像是我欺负你了呢,邢仲晚欲哭无泪,老子做死做活的该哭的该抑郁的是我吧。

祁匀张开了嘴,将牛肉羹吃进嘴里,牛肉香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胃舒服了,连带着心也没有那么空了。

吃完了粥,邢仲晚没啥力气收拾了,随便将碗一放靠在椅子上准备眯一会。

祁匀见身边的人良久没有声音,疑惑的侧过头,一会绵长的呼吸声传来,睡着了吗?

祁匀转过头,眼前一片漆黑,疲软的腰被枕头夹着勉强的靠坐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坐这么长时间了。

身边的那个人是不是还没有吃饭?祁匀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邢仲晚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要上厕所记得叫我。”

说完又呼呼的睡了过去。

祁匀的耳朵有些发烫,他无措的动了动自己的上半身,最后还是顺着呼吸的方向看了过去。

邢仲晚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善良的老夫人安排他母亲进了医院,小小的邢仲晚还在担心她这样做会不会牵连她,给她找麻烦。

老夫人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安心住着吧,不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

“来,匀儿带着弟弟去外头玩会。”

跟在老夫人身边的少年走到邢仲晚的身边,牵起了他的手。邢仲晚抬起头看着他,“姐姐,你真漂亮。”

少年的眉头皱起,甩开了他的手。身边的老夫人有些不高兴,“匀儿,不可以这么失礼。”

老夫人笑着对邢仲晚说,“他脾气不好,没吓着你吧。”

邢仲晚摇摇头,她就是觉得这个姐姐长的好看,名字也好听,云儿……可不就像个小仙女。

“夫人,我长大了也要娶一个像姐姐一样漂亮的老婆。”

一边的少年脸黑如锅底,老夫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那天之后邢仲晚就再也没见过老夫人和他身边的漂亮姐姐。他妈病好出院后,决定出国。临走前他妈妈还对他说,今后有机会可一定要报答祁老夫人,随后又自言自语的说道,那样的人家估计也用不上我们。

“晚晚,我们受了人家的大恩,妈妈没机会还了,可你要记得,是谁救了我们母子俩一命。”

这是他妈临死前除了回邢家,唯一的一个念想。

邢仲晚被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祁匀连人带被摔在地上。邢仲晚心想,老娘啊,你真的是一语成谶,你儿子这不是来把屎把尿还恩情来了。

邢仲晚起身将祁匀扶了起来,“你又怎么了,不是让你叫我,想上厕所?”

祁匀僵着身子,脸色发白。这一摔,碰到手肘钻心的疼,他想去拿床边的尿壶,一个不小心摔了下来。

邢仲晚将人扶到床上,拿了尿壶上来,动手解祁匀的裤子。祁匀难堪的别过脸。邢仲晚无语,都是大男人你别扭什么。掏出祁匀的东西看了一眼,颜色挺好看的。

前几次邢仲晚也没细看,这时候正是下午光线充足,邢仲晚想不看都不行。心里还是忍不住想,祁匀以前肯定没什么女人,不过想想也是就那么一副清冷禁欲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出来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等了许久,也不见祁匀尿出来,脸却憋的通红。邢仲晚握着那软软的一团忍不住问,“尿不出来吗?”

祁匀垂下眼额角有些细汗。邢仲晚看出来了,只要觉得不自在祁匀就会垂下眼睛。

“站起来会好一些吗?我扶你去洗手间。”

祁匀死死的咬着牙,脸越来越红。

邢仲晚也不等他回答,弯腰将他架了起来。祁匀两条腿软绵绵的垂在地上,根本没什么用,邢仲晚废了大力气将他拖到洗手间,让他靠着自己,解了祁匀的裤子,拿着他的**,“放轻松。”

祁匀闭着眼,眼眶憋的发红,邢仲晚有些吃力,“拜托你快点,很重啊。”说完放开手里的东西去揉祁匀的小腹,祁匀身子一抖,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尿了出来,溅了邢仲晚一身。

邢仲晚看着自己的裤子黑了脸,拉好祁匀的裤子将他拖回到床上,转身想回去换裤子。

“你是谁?”

床上的男人突然开了口,邢仲晚惊诧的回过头。

祁匀张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你不是邢仲洁?你是谁?”

邢仲晚挠着自己的头发,脑子里短时间绕过千百个弯,想着难道编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