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深入 第83章

作者:站着写文 标签: 年上 破镜重圆 HE 近代现代

祁匀伤口本来就脆弱熬了一下午的会议有些肿,又被邢仲晚一推,现在又被暖手宝一砸终于撑不住裂了。

邢仲晚在自家秘书责怪的注视下跟着祁匀又去了医院。祁匀的伤口又缝了一次。

从门诊手术室出来的时候,祁匀疼的脸都白了。医生一见到邢仲晚就劈头盖脸的一顿,“怎么照看病人的?这伤是不想好了是吧。下次再裂了也不用来医院了。”

邢仲晚心里直呵呵,这特么全成我的错了。祁匀这货博命拼前程也赖我?

最可气的的是连自家秘书都说了,老板你太粗鲁了,人家伤都没好你就不能给他个好脸色。

我给个屁的好脸色。

邢仲晚气的转身就走,祁匀捂着肚子快步跟了上去。邢仲晚回头,眼睛都气红了,“你到底想干嘛?坐实了我想害你的名头你就开心了是吗?”

“我……”祁匀想解释,但刚才走的太急伤口一阵剧痛袭来,强撑了一天的身体终于忍不住,腿一软直直的砸向邢仲晚。邢仲晚避无可避只能伸手将人扶住,回头看了看四周,没个人上前帮把手把祁匀挪开吗?我去,祁家这么多保镖都是干嘛的?

祁匀靠在邢仲晚,“晚晚,我疼。”

邢仲晚心想你疼和我有啥关系,疼死你最好。

3号悠悠说了一句,“老板,你得负责,你把人打出血了。”

邢仲晚大喊,“管我什么事情,老子他妈最无辜。”

最无辜的邢仲晚最后还是将祁匀送回了家,因为祁匀根本无人敢碰,窝在邢仲晚身前一直喊疼,过往的医生护士全都一脸同情看祁匀,随后一脸责怪看邢仲晚。

邢仲晚受不了驾着祁匀的肩膀低声说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给我好好走路。”

祁匀侧过头看着邢仲晚那因为不乐意而格外生动的眉眼,忍着想亲上去的冲动,“我想吃鸡丝粥。”

邢仲晚吼道,“我送你上天去吃好不!”

第十七章 我们没有机会

回的是祁匀在郊区的别墅,邢仲晚看着熟悉的建筑物哼道,“果然做大事的人心智非常人可比。”

3号已经利落的下了车给自家老板开了车门,坐在副驾的祁匀秘书刚想去扶他又飞快的收回手立在车一边不动了。

邢仲晚冷眼看着坐在车上没有动弹的祁匀,无视祁匀秘书求救的眼神,“自己下车,不然今晚就在车上过吧。”

果然邢仲晚话一落祁匀弯**子慢慢的从车里出来,神色忧郁的看着邢仲晚。邢仲晚没理他,“那谁,派个司机送我回去。”

祁匀秘书笑得眼睛都快没了,“您看时间也晚了要不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

邢仲晚刚想拒绝,一边的3号指了指他的脸,“老板,你脸色不好该休息。”

邢仲晚看向正要说话的祁匀,“你别说话。”

3号拿过手机里头的行程表很是认真的看了一遍,“老板,明早六点有个集团视频会议,我的建议是您现在休息还能睡4个小时。如果急着赶回去那今晚您就没有休息时间了。”

邢仲晚对身体就是革命本钱这个道理认识的非常透彻,也执行的非常彻底。指了指祁匀的秘书,“带路。”

祁匀因为疼痛而没有血色的嘴唇抿了一下,“你的房间一直还在。”

邢仲晚显然没有听他说话的兴致带着3号连一眼都没给他。

祁匀看着邢仲晚六亲不认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脾气还是这么爆啊,晚晚。

别墅里的陈设没有多大的改变,佣人带着三号去了一楼的客房,邢仲晚吩咐她发个定位给4号让一早就来接他们。

邢仲晚捏着自己酸疼的脖子,这屋子的佣人全都换过了。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水邢仲晚刚想喝手却突然顿住了,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邢仲晚将水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祁匀进来刚好看见这一幕。脚步一顿,内心复杂。有些事情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说再多的道歉都于事无补,是他亲手毁了邢仲晚对自己的信任,不怨别人但至少他想要一个弥补的机会。

邢仲晚一回头见祁匀在门口看他,眉毛一挑,“我以为你不会再踏进这个地方了,这里你应该没什么好印象。没想到你还住在这里,为了时刻提醒自己曾经的苦难绝不停下打击报复的步伐吗?”

祁匀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的,小心的呼出一口气,“你知道原因的,晚晚。”

邢仲晚打了一个哈欠,“我不知道。”

这里有你的气息所以我才住在这里这种鬼话,邢仲晚不想听。

邢仲晚是真累,他转身上了楼梯。祁匀向前迈了两步却不敢拉住他,“晚晚,我的心意你明白,我不求你原谅,但能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吗?”

邢仲晚上楼的步子顿住缓缓回过头,那立体的五官在别墅透亮的灯光下漂亮的让人心神发颤。

“机会?你要什么机会?最年轻的总议长这届大选最热门的候选人。X国最大皇室传媒集团的继承人。我和你之间哪里来的机会?祁匀,我不喜欢男人,你也是。如果可以,看着我们祖辈的情分我们勉强能做成朋友,其他的别想了。”

祁匀低头看着自己微微抖着的双手,“晚晚,你还记得当年我在江南和你说的话吗?”

伤口很疼,但比不上心疼。

邢仲晚说的干脆却是事实,祁匀想不出其他话语反驳,他与晚晚之间的阻碍又何止一点点,但那又如何所有的困难他都能想办法解决,他不能把控的是晚晚的心。

邢仲晚双手撑着后颈,楼梯扶手经过翻修焕然一新如果人的记忆可以重置清零就好了。

“我连你这个人都不愿想起更何况是说过的话。就这样吧,晚安。”

邢仲晚上了楼,等到那脚步声消失了祁匀才抬起头,面色晦暗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秘书劝他早点休息,祁匀看着楼梯发呆,直到腿脚发麻才悠悠说一句,“他很好吧?”

秘书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邢仲晚,“家世显赫,还没架子,人缘好还喜欢做慈善,建立了好几个慈善基金。虽然每次都对您挺凶的,但其实都没凶到点子上。少奶奶……他真的挺好的。”

“我是真的爱他,不论他是什么身份。普通朋友?我们两个人的身份怕是连做普通朋友也会被人诟病。别看他对我凶,你没见过他真发火时候的样子,那才吓人。有时候真怀念残了的那段日子,没有健全的身体,他却一直在我身边。我不是现在的祁匀,晚晚也不是现在的邢仲晚。”

祁匀扶着额头,多天的劳累让他头晕的厉害。他不是故意在邢仲晚面前装可怜,长年高压疲累的身体是真的有些撑不住了。

邢仲晚打开二楼的客房,还真一点没变,打开柜子几件他的衣服挂在里头。邢仲晚走到窗边,五年了这窗外的景色还是这么萧条。

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邢仲晚却还是觉得有些冷。他已经不记得第一次踏进这间房间的感觉了,他抬起头看着发黄的天花板,这些工人做事情真是不仔细哪里都翻修了偏偏漏了这间房间。视线突然停住,他的楼上是祁匀的房间吧。

邢仲晚的睡眠一直不错,虽然对莫名的留宿一晚心存怨怼,但一向既来之则安之的性格让他很快入睡,要不是因为楼上突然传来的巨响……邢仲晚懊恼的从床上起来,又来了,楼上那位在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