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站着写文
沈从心点点头,“仲晚哥,那你要小心一些。可你在国内的暗线不是都撤回去了吗?”
邢仲晚喝了一口香槟,狭长的眉眼挑起,“你这么老实,以后可怎么办!商人的话你也信,做人和说话都是一样的,去七分留三分,你还有的学。反正和祁匀说,他要做什么就去做不要顾忌我,这段时间我必须留下来帮助爱莎拿到订单,在X国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他会明白的。”
沈从心应了,邢仲晚拿着酒杯笑着绕过他,沈从心再看过去时邢仲晚已经和其他人开始谈笑风生了。
酒会结束,邢仲晚将爱莎送进车里回头正准备上后头的那辆车,一眼瞥见对面马路上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邢仲晚扶着车门的手顿了一下,突然对着那个方向笑了笑,随后弯腰钻进车里。
看着车队离开,祁匀吩咐司机开车。沈从心坐在副驾上回头双手抱着椅背,“大表哥,其实你本可以让外事处不批准仲晚哥入境的。”
祁匀淡淡的回道,“不批准,他也只是晚几天到而已,薛清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他一定会回来,这次是我大意没想到他们会对薛清出手。”
“那我们真的不跟了?不用找人保护大表嫂?”沈从心还是有些不放心,就算他大表嫂再厉害,这里也不是X国。
祁匀想起刚才邢仲晚的笑容,抬起右手放在心口,“不要小看他,他远不止你看到的那样。”
在知道薛清出事的那瞬间,祁匀就知道邢仲晚不会就这么算了。晚晚向来是护短的,他的亲人他的朋友所有他在乎的人,他都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他们,这个局他不会置身事外,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要能忍的下来就不是他邢仲晚了。
祁匀叹了一声,心中有些无奈,还有些自责,他们要对付的是自己却无辜牵连了其他人,晚晚……
想起刚才那个眼神,祁匀忍不住笑了,像只被激怒的豹子满身的戾气,而那个笑容又是在安慰自己,似乎在说,没事的祁匀,你看着吧!
呼了一口气,按压下心底的波动,计划要提前了。
邢仲晚去了医院,此时薛清正躺在床上啃着鸡腿,一点也不像是断了两根肋骨的人,一边还拿着电脑在工作。邢仲晚沉着脸拿开她的电脑,指着她油乎乎的嘴,“吃完了就休息,不要命了?”
薛清不在意的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既然要干,那必须直接把人干趴,半死不活这个老娘可不干,那必须直接弄死。我被咱妈从孤儿院带出来以后,就没被人整过,既然你没有顾忌了,我还顾忌啥。吃饱了有力气干活。”
邢仲晚嫌弃的去洗手间给她取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擦手,“你还是歇着吧,小心肋骨长歪,以后可怎么泡小鲜肉。”
薛清接过毛巾挤挤眼,“听你这么说想到办法了?”
邢仲晚抽开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双手撑在病床上捧着脸对她眨眨眼,“你觉得呢?”
薛清切了一声,“跟着爱莎去商贸随访团里露个脸摆明了自己的身份,意思就是看见了吧,老子就是这身份别玩阴的有胆子正面刚。明眼人都不会相信祁匀和你能扯上关系,祁匀那么精于算计一个人,和你有牵连就是自毁前程。要对付他的人,从你这里下手必须要有令人信服的证据,除非他们手上有五年前熟悉你们的人。那这段时间就很关键了,五年前你和祁匀有交集我们大不了公开祁邢两家的渊源,你去照顾祁匀也正常。最关键的是这段时间你和祁匀不能被人抓到一点把柄,不然前后联系这事情就麻烦了。”
邢仲晚扯着嘴角,眯着眼,眼里却没有笑意,“那我们在这之前就先找到对方的破绽呢?”
薛清愣了一下,随后打了一个响指,“明白了,先下手为强,你找到切入点了。”
按着疼痛的肋骨往邢仲晚那边挪了挪,“说真的,你这么拼有多少是为了我?”
邢仲晚说了一句无聊,拿起沙发边的大衣准备走人。
薛清苦着脸,“骗我一下,让我感动会也成啊。”
邢仲晚回过头,指了指她的伤腿,“好好养着,其它什么都别想。”
关上门,也关上了薛清的抱怨。
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茗姐,明天有时间喝杯茶吗?”
第二十六章 来不及了
戴着墨镜的谢茗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交给了邢仲晚,邢仲晚打开看了几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茗姐,你?”
谢茗摘下眼镜,没有化妆的脸看起来异常朴素却有另一种说不出的温婉,“老板,如果不是您我拿不回女儿的抚养权,也明白这里面祁议长帮了不少忙。我能帮你的地方有限,有点对不住你。”
“不不不。”邢仲晚将那叠文件放好,“茗姐你手上这些东西怎么来的?”
谢茗脸上闪过一丝苦涩,“老板,我总要为自己留些后路,这些人后头有哪个是干干净净的,这份东西本来是拿来交换女儿抚养权的,本来想着鱼死网破,没想到在您这得了转机。”
邢仲晚明白了,谢茗交给邢仲晚一个手机,“老板,里头是我录的视频,如果那份文件还不够,我可以亲自回来作证。”
邢仲晚接过手机感激的看着谢茗,“茗姐,谢谢你。”
谢茗笑道,“谢什么,以前邢老爷待我不薄,老板你就更不用说了,这真的不算什么,况且他们那帮人的行径我早就看不下去了。”
邢仲晚将两张机票递给谢茗,“茗姐,今天你们就回X国,住的地方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的工作回X国后直接找解颐。”
谢茗拍了拍邢仲晚的手背,“老板你在国内注意安全。还有……你和祁……,算了,这不是我该管的,那我先走了。老板,我们X国见。”
邢仲晚目送谢茗离开,身后走出来一个高壮的汉子,正是那天小楼里的男人。
“老板,已经派人护送谢小姐了。”
邢仲晚双手放在文件袋上若有所思的敲着,“小心些,别让人发现了。”
祁匀下了会,被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给堵了,祁匀有些无奈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老将军,“您不是又想谈我和您女儿的婚事吧?”
老头胡子一吹不乐意了,“我女儿又不是找不到其他好的,怎么可能在你一棵树上吊死。我找你是有别的事,你最近和老陈是不是有矛盾我看他和那边走的很近,这都什么时候了都是长辈,你做小辈的道个歉就完了,何必在这关键时刻得罪人。”
祁匀带着老将军往前头走,“道不同不相为谋,也许他老人家觉的那边与他更投契。”
老头摸着光亮的脑门,指着祁匀,“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不说这个,X国小公主铁路基建的案子是怎么回事?你可是一路开绿灯啊,你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不是真像传闻里说的你和那个漂亮的……有关系?”
祁匀不动声色的问道,“您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老头嘿嘿一乐,“我是老了,耳朵没聋,这有意无意的吹点风过来,我还不得赶紧给按下来,我和你坐一条船上,船翻了我有啥好处。但你总得给我透点底吧,你和X国的不是真有那啥……”
祁匀突然停下步子,神色平静,“将军不觉得他像一个人。”
老头一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泛着油光的大圆脸上转着,突然一拍脑门,“哎哟,想起来了。邢雁吟!不会吧,这……当初被赶出邢家的孩子……啧啧,让我缓缓。”
祁匀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您慢慢想,我先回了。”
祁匀出来时正好遇上了X国随访团一行,爱莎一见祁匀立马满面春风,单子谈下来了,今天签合约。这里面祁匀使了多少力,爱莎心里是明白的,不然之前谈了三天都没有进展为啥邢仲晚一来这么顺利的就给谈下来了。爱莎和祁匀握了手,寒暄了几句,身后的随访团成员全都有些好奇的打量这个最年轻的总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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