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豪门太子爷 第65章

作者:刃天青Resazurin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近代现代

  白越是怎么看重那条手链,怎么悉心保养那条手链,他从小到大都看在眼里。他从未想过,白越还会有把这条手链送人的时候。

  明明是他保护了白越,保证了白越这十六年来的平安与自由。凭什么,凭什么等同于护身符的手链拴到楚延手上?

  他才是这十六年来白越真正的护身符!

  白乐内心深处,总觉得自己对白越是特殊的,他把自己和白越的护身符等价,因而才会对白越产生感情与占有欲。但现在,白越把手链送给楚延,却击碎了他心里自认的这份特殊。

  一地狼藉的寂静之中,轻快的音乐声突兀响起。正于绝望和痛苦中难以自持的白乐,如同听到圣歌般激动地接起了电话。

  “哥哥。”白乐头一次这样主动地喊出了这个称呼,他迫切地想要寻求自己和白越关系上的特殊。

  “哇,好乖好乖!”白越对白乐的崩溃一无所知,他开开心心地说着,“听说你又来A市了,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呀乐乐?”

  “你不是在D市拍戏,我告诉你,你也不能马上飞回来看我啊。”

  “这倒是。”白越嘟囔一声,然后嘿嘿笑道,“不过我不能马上来看你,还有别人可以哦。”

  借着白越的声音稍稍平复心情的白乐,心头突然一跳,还没做好准备,就听到最不想听到的话。

  白越在电话里,用带着七分喜悦三分炫耀的语气说着:“我跟你说哦,就是跟你合作的那个楚延,他是我男朋友。你也要把他当哥哥,跟他好好相处哦!”

  “喂?乐乐,你怎么不说话啦?”

  白乐怔怔地直视前方,眼中却没有焦点。他牵起一个无人看到的笑容,撕扯着声带回答:“没有……我只是太震惊了……”

  “你怎么突然就有男朋友了?”

  “嘿嘿……”白越有些不好意思,“没有突然啦,我们其实在一起好久了。我就是担心爸妈不能接受,所以不敢说。不过我现在也是偷偷跟你说,你别跟爸妈告密哦。”

  白乐非常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了一个声音正常的“嗯”。

  就算告密,白父白母恐怕也不会反对了。

  白灵让他们了解接受了同性恋,宋老爷子让他们对楚延产生了欣赏。他企图让白父白母对楚延产生偏见的小动作,恐怕早就无关紧要了。

  白乐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脑海中却仍然回荡着白越好听的音色,以及仿佛撒娇般的语气。

  要就这样放弃吗?

  白乐心中萌生了退意,但这退意仅存在了一瞬,就被白乐亲手掐灭。

  他不能释怀,白越把手链送给了楚延。他才是保护了白越十六年的护身符,他才是对白越来说最特殊的人。

  既然谣言没用,那就创造事实。

  ……

  再和楚延见面时,白乐的态度变得拘谨又热切。

  白越的消息是两头播报,楚延自然当白乐是一时适应不了身份上的转换。他没刻意强调身份问题,只公事公办地等待白乐自己适应——对于白越之外的人,他并不存在什么柔情。

  白乐恨不得楚延消失于人世,拘谨热切自然都是假的。他给自己搭着戏台,演了几天后,就俨然一副把楚延当成自己人的态度。为了让楚延更加信任自己,他甚至说了不少白越小时候的事。

  楚延听得有趣,注意力都在小时候的白越身上,难免忽略了白乐说起这些时眼中隐隐浮现的炫耀。

  此外白乐还拿之前自己造谣的事来调侃,装作天真无知地说自己当时真的以为楚延是打算结婚了,结果世事难料。

  楚延原本是很介怀这件事的,但白乐这般做派,他也不好斤斤计较。

  一来二去,楚延和白乐的关系自然亲切不少。

  于外人而言,远在京城的白氏也来掺了一脚,并且白家太子爷对楚延的态度日益热切,这愈发证明了楚延及其手头项目的价值。原本还在观望的一些墙头草,立场自然也愈发偏向楚延。

  眼看着楚延的境况越发稳定,甚至自己还是这情况的推手,白乐就越发沉不住气了。

  他一边暗讽楚刑等人没用,一边又隐藏身份,联系上了楚靖霆。

  楚刑是老狐狸,不好糊弄,但楚靖霆和楚靖风早就嫉恨得快要疯魔。

  楚延的情况越是蒸蒸日上,他们的情况就越发凄惨。现在不说他们在楚氏里如何碰壁,他们就是想自立门户,别人也要考量一番和他们合作,会不会得罪目前的A市新贵。

  所以白乐找上门去,只稍稍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他们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合谋。

第61章 意外

  再有三天,白越就要回A市了。

  白乐不打算争权, 虽然他确实因生母的话动摇过。但他喜欢白越, 他不想让白越讨厌他, 所以他只打算只对楚延动手。

  只要抓到楚延乱来的证据, 哪怕白越不愿意分手, 白父白母都不会同意他继续和楚延在一起。这样他就能继续安心守护他的太阳, 就不会再有不该有的危险念头。

  只是就白越对楚延的黏糊劲而言, 如果他想对楚延做什么,必须赶在白越回来之前。

  时间紧迫之下, 白乐没法再多犹豫。他借着楚靖霆兄弟俩的手,果断地找好了需要的人手和东西。接着就以“工作太累,想放松一下”的借口, 约楚延晚上一块去酒吧消遣。

  白乐现在的工作态度,与之前那个吹毛求疵的白家太子爷可谓相去甚远。但白乐在白越口中是个相当乖巧可爱的弟弟,即便心有疑惑,楚延也没往不好的方面想。

  白乐约楚延去的是绿岛酒吧。

  因为只有两个人,楚延和白乐并没有开包厢, 而是坐在了一处不算太吵的卡座。

  既然来了酒吧,多少也要喝上那么一杯。不过只是喝酒吃水果, 也算不上有意思,毕竟酒吧里狂放的音乐和舞蹈,并不值得坐下来欣赏。

  楚延显然不是会跟人群乱扭的人,白乐也不愿意人挤人,为了避免干坐着的尴尬, 他提议:“楚哥,我叫几个人过来玩玩游戏打打牌怎么样?你放心,就是玩玩游戏,不搞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一脸无奈地笑笑:“毕竟你是我哥哥的男朋友,要是被哥哥知道我带着你胡来,那我可就要挨揍了。”

  楚延出入这种场所出入得多,但向来都是个只喝酒的陪客。此刻他也只当自己是来陪男朋友弟弟散心的,自然不会扫白乐的兴。

  “你玩吧,不用在意我。”

  像是为了避嫌,白乐叫来的都是女人。

  不过即便如此,楚延还是遇到了麻烦。

  女人中有个楚延的熟人。这女人是个会来事的,所以以前安明初他们来玩的时候,总喜欢叫她来热场。见面见得多了之后,她没喜欢上跟她闹的那几个,反倒看上了永远都是冷冷清清的楚延。

  这女人会来事,自然是热情大胆的那一挂。只可惜楚延对她无感,被多次纠缠后免不了厌烦,安明初他们也就不再叫她一起玩了。

  现在难得能再见到楚延,这女人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她一坐下就热情地往楚延身上凑:“楚总,好久不见你了啊。”

  楚延用单手格挡的姿势挡住她,语气冷漠:“我不需要你的服务。”

  这女人还想死缠烂打,白乐不悦道:“我叫你们过来,是让你们陪我玩游戏的,要是拎不清自己该干什么,你就从哪来回哪去。”

  虽然不甘心,但留在这总比被赶回去好,这女人终于开始张罗小姐妹们和白乐玩游戏。她确实很会来事,很快就把有些尴尬的气氛带动得热闹起来。

  白乐和几个女人打牌打得兴起,楚延看看手机,觉得有些奇怪。

  按往常来说,这个点白越已经拍完戏,他的消息早该来了。不过想到白越明天就要回来,今天可能还在抓紧拍最后几场戏,楚延就发了消息过去。

  楚延:还在拍戏?

  没有回音,那就是在忙。

  楚延收了心思,准备再等等。

  白乐那边玩起了惩罚游戏,罚唱歌罚跳舞,还有罚模仿动物的。卡座的空间不算太大,玩开了就显得有些乱。

  不过似乎是白乐的警告有效,对楚延有意思的那位女人没趁乱凑近楚延。

  楚延看他们气氛正好,就又点了杯水割威士忌。

  酒保把酒送来,又去送下一桌的红酒莫吉托。然而楚延才刚喝了一口,就又有一个酒保赶来。

  “先生,您的水割,久等。”

  楚延抬眼,和懵逼的酒保对视。

  之前的酒保在此时返回,有些着急地道:“先生抱歉,您的水割是另一桌的,我送错……”

  两个酒保对上视线,面面相觑。应该送给楚延的水割,最后自然送去了另一桌。

  两杯同样的酒送错了顺序,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楚延不至于对这种小事都斤斤计较。

  他慢悠悠地喝完了酒,正想再给白越发消息,却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的腹部隐隐升起一股热意,但他喝得不多,这样的反应有些过于强烈了。

  热意越发明显,甚至让楚延感到了一丝滚烫,紧接着这热意就像燎原的星火般炸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他的四肢百骸。

  身体的反应异常明显,此刻楚延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这是误打误撞,中了酒吧里常见的下三滥招数。

  楚延还想忍耐,但不知那位和他一样点了水割威士忌的仁兄,是往酒里加了多大的剂量,才一会的功夫,就让他觉得自己的血管都要烧起来了。

  他忍不住低吟一声,一直注意着他的女人立刻发现不对,关切又兴奋地再次凑上来:“楚总,你这是怎么了,要我帮忙吗?”

  纤细的指尖故意撩过楚延的手背,接着直奔关键之处而去。楚延脑中的血管也仿佛沸腾,轰响之声不断,他艰难地抵挡住诱惑,拍开目的不纯的手,沉声道:“自重!”

  然而他看不到自己此时完全就是一副情谷欠上头的模样,低哑的声音也平添了一丝性感。

  这可是大好的机会,惦记楚延多时的女人怎么舍得错过。

  女人笑得娇俏:“楚总,你这是喝多了,我来帮你解解酒吧。”

  见女人仍要纠缠上来,楚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出去,同时厉声呵斥:“滚!”

  白乐这才发现楚延的反常,他只看一眼就明白了楚延的状况,有些慌张道:“楚哥,你怎么成这样了,这、这可怎么办?”

  楚延努力保持呼吸平缓,避免药效发作得更快:“酒保送错酒,被误伤了。替我开个房间,让我自己待一晚上就好。”

  “好好!”白乐忙不迭地答应,伸手就要去扶,同时还对那些蠢蠢欲动的女人喝道,“愣在这是想干什么呢?还不快走!”

  女人们作鸟兽散。

  楚延却拒绝了白乐:“你也跟我保持距离。”

  白乐一愣,立刻收手,尴尬道:“这倒也是。”

  他转移话题:“楚哥,你现在自己能走吗?能走我就给你开路,送你去楼上的房间。”

  虽然整个大脑都快要被炙烤得神志不清,但楚延定了定神,还是道:“能走。”

  药效过于猛烈,如果继续待在人多的地方,他恐怕真的没法控制自己。

  因为起了反应,楚延只能脱下外套来遮掩。被白乐送进酒店客房时,楚延几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对此时的他而言,周围的一切都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就连白乐说话的声音也是朦朦胧胧,只有想要释放谷欠念的冲动愈发清晰。

  他没空也没法再和白乐寒暄,关了门就直奔卧室而去。从客厅到卧室的距离很短,他却走得跌跌撞撞。他一路走一路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他浑身都热得快要爆炸,就连不算厚实的衣服都成了巨大的折磨。

  得以独处的空间让楚延警惕渐去,他拧下卧室的门正要进入,背上却传来一股推力。

  属于女人的甜腻香水味蹿进鼻端,刚闻到过的熟悉味道让楚延悚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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