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总结婚的日子/我和助理结婚了 第48章

作者:昀川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近代现代

“我也不知道名字,但我记得一句歌词。”陶源唇角带着笑容看他,肉麻地念了出来:“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我在你眼里是天使吗?”宋飞澜满脸期待看着他。

陶源一边笑一边说:“你大概是体内封印着泰迪的天使,泰迪天使。”

宋飞澜:“……”

工作日,夜里出来晃荡的人不多,地铁里只有零星几位乘客。宋飞澜坐在陶源旁边,两人牵着手,陶源正闭目养神,宋飞澜看了看他的侧脸,又看了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他的手算正常大小,但陶源的手很大,几乎比他长出一个指节,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温暖到几乎快要流汗。他看了一会儿,嘴角不自禁冒出个满足的微笑,抬头又看到对面车窗玻璃上映出的影子,一高一矮两个长相出色的男人正坐在一起,画面温暖又和谐。

那间酒吧地处偏僻,他们倒了两趟车才到家。宋飞澜经过了这一路,倒是没有那股小种马的劲头了,即便什么都不做,只要跟陶源待在一起,他也觉得快乐又满足。

两人的手一路都没松开,走进家门之后,陶源把钥匙搁进鞋柜上的彩绘托盘里,那是他们蜜月的时候在海边的小商店里买得,也不知是哪里的特产,反正全世界的旅游纪念品好像都长得差不多。

宋飞澜终于舍得松了他的手,扶着鞋柜换上拖鞋,又到餐桌旁去倒水喝。陶源换好鞋也跟过去,就着他喝过的杯子喝了两口,说:“要不要做爱?”

宋飞澜嘻嘻笑了笑:“你的腿不是还没好吗?算了吧。”

“你不是能自己动吗?”陶源调侃他。

“还敢招惹我?你可想清楚后果。”他一脸笑意凑过去碰了陶源的嘴唇一下,陶源便从善如流张开了嘴巴探出舌头,两人拥抱着在餐桌旁接起吻。

  这个吻热情到有些粗暴,快喘不过气似的。宋飞澜两手拽着陶源的皮衣向下剥,陶源也扯开他的衬衣下摆,一双大手探进去,沿着他流畅细滑的腰线一直摸到胸口去,挑逗得宋飞澜忍不住张口发出呻吟。宋飞澜一边半眯着眼睛与他接吻,一边解开他的皮带,将那里的东西解放出来,抓在手心里上下撸动着把玩。

  两人的衣服在餐厅里扔得乱七八糟散落一地,宋飞澜整个身躯贴在陶源身上蹭弄,想让两人的下体蹭到一起,但他毕竟有些矮,想完成这个高难度动作还要滑稽地踮起脚才行。陶源被他弄到一半还是没忍住笑,推着宋飞澜叫他仰躺在餐桌上,然后趴在他身上笑。

  宋飞澜哼了一声,捏住他的乳头,怒道:“笑什么笑?傻大个儿。”

  陶源说:“你别说话,你一开口我就想笑。”

  “那你叫我宝宝。”

  “宝宝。“陶源亲了亲他的耳垂,又敛了笑容,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蹭弄着,宋飞澜的下体已经硬得流出水。陶源也不管,只是去亲他的脖子,然后又滑到下面去含住他的乳尖,宋飞澜立刻倒吸了一口气,哼出了声,手指穿过陶源短短的头发搂住他的脑袋,轻轻软软叫了一声:“老公……”言有尽而意无穷。

  这声软绵绵的呼唤叫陶源的呼吸更加粗重,他用空闲的左手与宋飞澜的右手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婚戒隔在两人指间,给现在正在进行的活动增添了某种隐秘的神圣感。陶源的吻沿着宋飞澜的肚脐向下,毫不犹豫地将他硬到快要爆炸的下体含进嘴里,宋飞澜快要哭出来,两腿向上弹了一下,又喊了一声:“老公……”

  陶源将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宋飞澜忍不住向上挺胯,陶源被他坦诚的态度逗笑,低沉的笑声压抑在喉咙里,颤抖的唇舌更加剧了他的快感,宋飞澜几乎没怎么费力就交代了。

  陶源抽了桌上的餐巾纸,吐掉嘴里的东西,宋飞澜脸上已经有泪痕,像个被欺负哭了的小孩儿,伸着双臂坐起来索要拥抱。陶源便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这下两人的身体毫无障碍的紧密贴合在了一起,宋飞澜的身前还留着刚刚发泄过的濡湿痕迹和陶源的口水,蹭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淫靡。

  陶源抱着他回到卧室,宋飞澜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朦胧着眼睛问他:“不在客厅做吗?”一副非常遗憾的表情。

  陶源撑着胳膊在他肩膀上笑,牙齿磕到宋飞澜肩膀上的骨头。

  “笑什么笑?”他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抬起一条腿勾着陶源的屁股,一边蹭一边说:“老公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啊。”

  陶源也不理他,伸手去床头拿了作案工具,又回来与他吻在一起。宋飞澜自觉地张开腿接纳他,两人房事上分外和谐,除了陶源总是把控他射精次数这回事。

  宋飞澜大张着腿,感受着陶源一寸一寸地挺进来占有他,像是心脏空缺的地方被填满,幸福感顺着他的呼吸溢出来。陶源很有耐心地等待他适应,宋飞澜忍不住两腿并拢缠到他腰上,一边甜腻腻地索吻,一边暗示性地蹭动他的腰胯。陶源便不再忍耐,狠狠地开始入侵他。宋飞澜被他顶得向上窜动,脑袋快要磕到床头上,陶源双手抱着他的背脊叫他坐起来,两人便那样就着结合的姿势叠坐在一起,瞬间插入得更深了,像要探到宋飞澜的灵魂里,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气音,像是极满足的样子,两条胳膊紧紧抱着陶源的脖子,叫他的脑袋贴在自己左胸前,听那里鼓胀饱满的心跳声。

  陶源颠着他的身体进出,动作比以往要多了几分粗暴,像一柄兵刃,狠狠剥开这具皮囊,直戳他柔软的内心。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凌晨,宋飞澜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被操死的感觉,他射了六次,最后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床上,而陶源仍在他背后进出,像只发情的野兽,不知餐足。

  “老公……我不行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宋飞澜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却被人扳着下巴捉住舌头凶狠地吻住,他一边流泪一边发出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陶源才放开他,贴在他耳边说:“还早。”

  “天都快亮了……”宋飞澜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扑倒在床上,任身后那人动作着,只是隐隐发出抽泣声。“我要上厕所。”

  陶源笑了一声,说好,然后就着两人连在一起的姿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他,宋飞澜叫了一声,挣扎着要下来,却浑身酸软着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他哭着说:“陶源你太坏了,你怎么这么坏?”

  陶源也不说话,抱着他到马桶前,竟然还在动作着,说:“尿吧。”

  宋飞澜这回是真哭了,怒道:“陶源你信不信我一屁给你崩出来?”

  陶源怀疑他是故意的,为了把他笑软。

  “你快把我放下来!”宋飞澜挣扎着。

  陶源到底还是心疼他,便抽出来,叫他站在地上,还扶着他的腰。宋飞澜的腿已经软了,陶源贴在他身后抱着他,看着他排泄的下体,说:“快点。”

  宋飞澜羞耻的在他的注视下上了厕所,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身体又很累,后面已经有些疼了,求饶道:“老公,我真的错了,饶我一命吧,留着命以后才能给你传宗接代啊。”

  陶源这才放过他。宋飞澜趴在床上夹紧腿,最终帮他夹了出来。

窗外晨光熹微,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宋飞澜睡梦中仍往他怀里钻,嘴里哼唧着混蛋之类的话。陶源笑着亲了亲他的脸,也闭着眼睛睡了。

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宋飞澜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条软体动物,厨房里传来阵阵噼啪的炒菜声,食物的香气顺着某条无形的轨道准确地飘进宋飞澜的鼻子里,他怀疑陶源是故意没关门。

从头天晚上到现在,十来个小时,又空腹做了那样激烈的运动,宋飞澜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软着两条面条一样的腿站在地上,他怀疑自己装了两条假肢。

陶源的眼睛大概会穿墙术,立刻从门外探头来看他,一脸神清气爽笑着说:“起床了?”

“来扶本宫一把。”宋飞澜一手扶着老腰,另一只手朝他招了招,又说:“陛下昨夜真是辛苦了,把陈年的老本儿都榨出来了吧?”

第四十一章

陶源听到他的话,没有反驳,只是唇边露出一个笑容,有些羞涩似的。宋飞澜靠到他身上,半死不活地说:“陶源同志,没想到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禽兽起来简直禽兽不如……”

陶源笑着贴近他的耳根亲了一下。

宋飞澜一边靠着陶源往卫生间走,一边贼心不死地说:“我菊花肯定合不上了,以后我们只能变换一下工种了。”

陶源只是笑,并不答话。

宋飞澜走进厕所,又想起昨天陶源给他把尿的淫靡场景,整个人都快不好了,觉得他老公简直深刻诠释了什么叫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等他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陶源已经将饭菜摆到了桌上。宋飞澜坐下来问:“你下午还去公司吗?”

陶源点点头,又问他:“你跟我一起去?还是在家里休息?”

宋飞澜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碗里,说:“本宝宝要在家里养菊花。”

陶源又开始笑,笑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下午陶源去了公司,宋飞澜睡了一会儿午觉,醒来觉得头昏脑涨,屋子里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把房子里的窗户全打开通风,闻着空气里的味道又觉得很幸福,虽然雏菊变成了万寿菊。

春风吹了一会儿,屋子里的味道散了一些,宋飞澜把换下来的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又去脏衣篓里找自己昨天被扒下来的衣服,摸了半天没摸到放在口袋里的超人小优盘。他在屋子里找了半天,连餐厅的桌子地板都又找了一遍,都没找到,难道是掉在回家的路上了?那可是甄璃的违约金换来的啊!好贵啊!

宋飞澜生无可恋的夹着屁股在客厅里发了一会儿呆,又想要不然循着昨天回家的路线再去找一找?一低头却看见他的小超人就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大概是陶源收拾衣服的时候帮他取出来的。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有些模糊,像大部分监控录像的一贯画风。宋飞澜红色的跑车正从镜头前掠过,他的驾驶技术其实不怎么样,就是跟着一群人凑热闹起哄而已,极速的奔驰让他有种寒毛倒竖、踩着油门去送死的感觉。然而即便这样作死,当那辆大货迎面驶来的时候,宋飞澜还是瞳孔放大吓出了一身白毛汗,他下意识地向左打了一把方向盘,所幸左边是巍峨的山体,不至于让他刚躲过车祸又高空摔死。

盘山公路陡峭又狭窄,红色跑车的驾驶室被狠狠逼向山体。宋飞澜看着电脑屏幕,又忆起当时血色模糊的恐惧,驾驶室的玻璃被撞得稀碎,他整个人像个被命运操纵的玩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超速的大货车侧身将他的副驾驶室挤瘪,然后直直冲向山涧……

之后的事他已经没有记忆,录像里显示了他的同伴不久后赶来施救和报警的场面。

宋飞澜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那股生死之际冒出来的深深的恐惧感还撅着他的心脏,他冒了一头的冷汗,嘴唇有些发白。

陶源大概是已经到了公司,一边上楼梯一边给他打电话。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宋飞澜整个人被吓得弹了一下,他接起电话,那边陶源的声音还带着笑意,问:“睡醒了吗?”

“醒了。”他悄悄喘了口气,装作镇定的样子,问:“你到办公室了?”

陶源答:“嗯,在爬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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