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lver_Jo
‘你根本没有能力爱一个人!’回国之前有个女孩这样对路渊嘶吼,‘除了上床,你什么都不会!’
路渊无意伤害她,对方要的奢侈品、化妆品,甚至是名贵首饰,路渊眼睛不眨便全部都给了,唯独她口中的‘爱’,给不了。路渊时常感到疑惑,‘爱’有什么用呢?除了带来伤痕还有什么用?
舒坦的那一瞬间,路渊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那扇着翅膀的花蝴蝶落在野玫瑰上。
“路少,您看会议您还参加吗?”经理见路渊从卫生间走出来,小跑着迎上去问,“老大说让您跟着余经理,他的企划案是咱们公司做得最好的,他们组也是…”
路渊扬起眉毛,跟着余经理?他朝着会议室看了一眼,合着那会议他也得去?“不去了,你们余经理都把我那火锅扔卫生间了,我进去吃什么啊?”
经理一愕,不知怎么接下去。
路渊冷笑一声,忍不住又往会议室看了一眼。正巧站在幻灯片前的余情朝他这边望了一眼,不期而遇的视线又勾起一阵骚动。
路渊性如烈火,从不憋着自己的情绪,更不会委屈自己的老二。
这几天他在酒吧里碰壁,一朵带刺儿的野玫瑰连翅膀都没有,还真能飞出他的掌心不成?
到了酒吧,他将下午专门弄来的药交给老板,意思就是无论如何都得把事儿办了。
要真是出什么问题,那只能说明路渊床上没把人弄舒服了,一次不行就两次…路渊不再受理智控制,面上看似如常却不过是在掩盖自己内心的波澜…到底是什么东西激出了他这样的侵略性?
演出时间大约一个半小时,那药效需要几十分钟时间才能发挥出来。老板说已经交代了酒保,演出中场休息的几分钟会给乐队的所有人端去饮品,‘野玫瑰’手里的那一杯,自然是加了料的。
算算时间,到演出结束的时候正好。老板体贴入微,递给路渊一把钥匙,“酒吧内室有一间我平时休息的屋子。”
路渊接过钥匙没吭声,等会儿看看情况再做定夺。
“您也尝尝?”调酒师将饮料给乐队拿去,转身端了一杯到路渊面前。
路渊心情大悦,身边那些‘牛鬼蛇神’在灯红酒绿之下显得更加丑陋,这个世界却越发有意思。
演出快结束时,路渊的心情越发急切,目光也在野玫瑰的身上来回游走。
她的头发在脸颊上形成阴影,不知她的眼神被情欲包裹时会是什么样子?路渊决定开干的时候留着那件旗袍,尽量让那旗袍保持完整。
脑中幻想画面,小腹竟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火来回攒动。路渊一阵紧张,下意识起身,深吸一口气便往男士卫生间走去。
情欲他再熟悉不过,可现在这感觉…
卫生间外的鼓掌声此起彼伏,这是演出结束的信号。路渊还来不及反应,低头将水泼在自己的脸上保持冷静。
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路渊抬起头透过镜子便瞬间怔住了。
野玫瑰背对着镜子,那旗袍拉链退到腰线处,而她正在褪去自己的耳钉和手腕上的配饰。
路渊缓了几秒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随即再也难以控制自己。
在这肮脏不堪的卫生间里迸发出的欲望最为刺激,路渊伸手抓住野玫瑰的肩膀,接触那一刻便硬得不受控制。
对方一个激灵,回过头看向身后,“你…呜呜…”
没等一句话说出口,路渊捏住后颈便吻了上去。
“嗯…呜…”对方剧烈挣扎,咬破了路渊得嘴唇,血腥味直冲鼻腔,引起得又是一阵刺激。
“是你!”两人撕扯之际从对方得口中冒出了这样两个字…
路渊定神,是他。
竟然是他。
中午在会议室里的那个眼神,随后的那句戏谑…
若说‘野玫瑰’在路渊印象中是一顿开荤之宴,那着‘男扮女装’便是一道饕餮盛宴,更别提他还引起了情欲,他穿着女装还像极了心中那个人。难怪…路渊深吸一口气,难怪在会议室那会儿能让他血脉喷张,瞧瞧他这自带寻人功能的‘老二’多么‘专一’。
这对路渊来说是意外之喜,手下的动作也为之更是放肆。
他们认出了彼此,可这丝毫没有让路渊的动作减缓。他原本将对方当作女性,因此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想法,可眼下是个男人,脑中仅剩的就是百般蹂躏带来的窒息快感…
“你放开我!”
路渊搂住他的腰将他从卫生间拖出来,掏出钥匙便往酒吧后面的屋子走去。
“你这个变态!快他妈放开我!”
“穿女装?咱俩谁变态?”路渊捏住余情的下颚,将他扔进屋里后转身反锁门,“有的是时间,咱们看看谁更变态!”
1-3 h
‘我不会轻易做出性瘾的诊断,我更愿意认为这是性倾向异常、性强迫症…’
‘会伤害到他人的多是性狩猎者,几个字的差别却…’
‘上瘾与失控只有一线之隔,但…’
路渊耳边响起的是医生对他的嘱托,而手下却直接将余情压在了床上。
他任凭余情来回挣扎,越是凶残便越是兴奋。小半头的身高差在这张床上意味着压倒性的优势,路渊掀起旗袍的下摆后将内裤扒到大腿处,一个挺身不管不顾直接干了进去。路渊壮实的手臂死死压着余情,两条腿更是在他身上形成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嗯…”余情咬着牙呻吟了一句,全身肌肉收紧疼得直冒冷汗。
路渊小腹的火来回乱闯,想动却被他夹得发疼。“你放松!”路渊扯下自己得皮带将余情得双手绑在一起,拴在床头后腾出自己的双手便去翻找床头柜。
路渊随手找出一瓶护手霜,挤在手指上直接捅进余情的后穴。
“出去!”
“喊什么喊,”路渊的性器挺立在双腿间十分凶残,“再喊直接干你!”
路渊手指上的功夫极其老练,这事儿就是个熟能生巧的功夫。几分钟时间余情身前那性器慢慢抬了头,看样子卓有成效。路渊见状扶住老二又肏了进去,这次便一插到底,不由分说抽插几十下。
路渊身体一颤终是来了感觉,搂起余情的双腿跪在床上将他肏成自己的形状,“你看着我…”
余情咬着嘴唇面上痛苦,闭着眼睛侧头忍耐,连大气都不愿喘一口。
“不看…也行…”这样子,像极了当年‘花蝴蝶’第一次被干的样子,那时的那个人带着点羞怯和恐惧,迎来人生第一场性爱,“怕我吗?”
“…”
“说…你是第一次!”
余情忍不住听这话一抖,夹得更紧不说竟然睁开眼睛看了路渊一眼。
“愿意看我了?”路渊在余情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随后用手掌将他那嫩翘的屁股一把抓进手里,“说话!”他扒着那臀瓣往余情的身体里又干了好几下,“不说就…这样一直肏到你开口!”
当年那花蝴蝶楚楚可怜说‘第一次’三个字,激得路渊直接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恩…呜呜…”又掐又捏让余情浑身难捱,吞咽口水张开嘴便冒出几句呻吟,“恩恩…呜…”
“快说!”
直到性爱结束,余情嘴里也没冒出任何一句路渊想听的话。
他身上的旗袍本就不结实,被路渊连拉带扯完全撕开,挂在身上一片春情荡漾。他的脸颊发红,那眼神已被情欲控制,躺在床上四肢发麻使不上力气。路渊的精液在他的双腿之间,后穴处还在不断往出涌。
路渊从床上站起来,余光瞥了余情一眼,伸手在那入口处抹了一下,随即把精液蹭在白嫩的屁股上,“这女装真适合你。”路渊开口的同时抓住余情半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想要给他个痛快。
“别他妈碰我了!”余情一个翻身滚到地上,样子有些狼狈。
十几平米的屋子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路渊一惊看了余情一眼。敲门声还在继续,愈演愈烈,随即更是响起叫嚷的声音,“哥!你在里面吗?!哥!”
余情听到这声音茫然抬起头,接着便后撤身体像是不愿被人看到现在这幅样子。
路渊起身整理衣服后走到门口,看了余情一眼便拉开门,“叫嚷什么?谁是你哥?到处认亲戚你也不觉得害臊?!”
开门是那刚刚给他递酒的调酒师,“余情在屋里吗?!你个混蛋是不是…”
“看什么看!”路渊抬起手抵住调酒师的胸口,“谁让你往屋里看的?”
“我哥的东西在卫生间的地上,是不是你…”
“你是不是往我刚刚那杯饮料里面放东西了?”路渊这么一想就明白了,怎么会突然有那么一股欲火。
调酒师握紧拳头,看着路渊道,“你让我往我哥的酒里面放东西,怎么不想自己尝尝味道!”
“果然是你!”路渊一把将调酒师推出门,心里怨怼这味道最后不还是在余情身上?!
路渊懒得与他人多说,可谁想关门上锁回过身却挨了一拳!
余情用身上仅存的力气起身,冲着路渊便去。刚刚那一拳过去,他倒在了地上,而路渊则嘴角也带出了血,“你干嘛?!还他妈没被干够是不是?”
“你要给我下药?”余情抬起头看着路渊,眼神越发冷下来,“前几天一直变着方子纠缠的人…也是你?”
“我纠缠个屁,我…”话锋一转,路渊靠近余情两步,上下打量他,“你一个男人穿这么件衣服到处乱晃,还害怕别人纠缠?你要是女的,那我是登徒浪子纠缠你,你说你一男的…跟我说纠缠?”
余情抬起手想再给他一拳,这次被路渊抓了个正着,“要不,以后你就跟我吧…怎么样?”
“你离我远点!”
路渊看着余情,四目相对后眼底冒出了些情绪。情绪如梦幻泡影,消散极快不易察觉,“干都干完了,还跟我这么客气?”
余情那清冷的眼底终于也出现了情绪,由极致的冰化作了浓浓的火,烧得异常旺盛,“你是不是有病!”下午在办公室里那副干练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余情扯住路渊的衣服好似要与他拼命,“到底想做什么?!”
是不是有病?路渊还真有。
动起手来余情哪里是路渊的对手,几下功夫便被按在了一旁的墙上,“你是不是想让我这样把你从这屋里推出去?”
“…”余情咬牙看了他一眼,“混蛋!”
路渊推开他,转身在屋里找了一件秋冬外套,挂在余情的肩膀上,“我这么搂着你出去,你往我怀里靠着。”
余情身上还带着路渊的精液,后穴处也疼得他站不稳。路渊见他不吭声,一把将他揽进怀里道,“刚刚我拿手机拍了不少咱们俩的合影,要不我传几张给你?或者,放到外面的大屏幕上给大家看看?”
余情在办公室里一副体面样子,这会儿‘落了难’心中难受,闭了嘴不再吭声可那神情却是藏不住的抗拒。
“…”
余情站不稳,路渊见状直接将他横抱起来,“你把头往我怀里靠一点。”
“你这么卑鄙,晚上能睡得好吗?”
“想着干你的感觉,怎么会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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