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总渣
即使谢时冶愿意公开,他也不会同意,这么做太疯狂了,和他当年不一样,他当初是没得选择,而且饱受苦果,他不会,也不同意谢时冶来经历这些。
如果是为了证明爱,没必要,太幼稚,也太冲动。
只是平日里能够理性思考许多,能找出千万条理由,却在这一刻,谢时冶醉后都不敢牵他的手,只能抓住一片衣角,小声同他讲,牵衣角不会被拍到,傅煦还是清晰地品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这时谢时冶伸手碰了碰他的脸:“还好啦……”他笑了:“我要保护你。”
说完他张开手搂住了傅煦,用脸颊蹭他的脸颊,胡言乱语:“你是我要藏起来的宝贝,谁都不能看见。”
说完还企图掀开衣服,要把傅煦罩起来,捂在怀里。好像这样做,傅煦就真的能被他藏在身体里一样。
傅煦本还在难过,却被他的动作逗笑了,他将谢时冶扑倒在床上,取下了他的皮筋,从散乱在枕头上,柔软的长发里捧住了谢时冶的脸:“如果我是女人就好了,就没这么多烦心事,直接嫁给你就行。”
谢时冶困惑地眨着眼,继而红着脸傻笑:“你是女人我也喜欢你,喜欢傅煦,喜欢你!”
他大声告白,也不知道是真醉假醉,还是哪怕醉了都知道在这个房间里,他能为所欲为,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爱这个他很爱的人。
保姆车上的激烈,镜头里留下的火种,在这张酒店大床上重新燃起。
谢时冶趁着酒劲耍流氓,将傅煦推倒,自己压了上去。
酒店床的质量挺好,隔音也棒,床被热烈地晃了半宿,也没惊动旁人来投诉。
就是谢时冶喝得太醉,骨子里那股浪劲借着酒精全开,缠着傅煦搞了一晚,早上醒来,差点没能爬起来。
他眼睛往床下一扫,光是清点了地上的套子数目,都在心疼自己的屁股。怀疑昨晚傅煦是在履行上次说过的话,阳阳看了他几次裸体,就做几次。
只是上次他还要拍戏,傅煦没敢太过火,现在都杀青了,傅煦就不再有顾虑。
就是他醉得太厉害,只迷糊地记起一些体位,知道他们从床做到了浴室,连套间里的沙发都没被放过,硬生生被两个男人折腾得挪了位,顶到了电视机前。
谢时冶不清楚自己是醉得太厉害在做梦还是怎么回事,他记得傅煦昨晚对他说,如果他是女人,就嫁给他。
但他也不敢去问。他才跟傅煦谈恋爱没多久,就扯到结婚,也太远了。
只是如果傅煦想同他结婚,他绝对愿意。
毕竟叫他来算他们的恋爱史,他爱上傅煦到现在,都十年了,就是恋爱没到十个月,真要结婚,怕是叫闪婚。
而且以他的当红程度,哪怕他偷偷摸摸去跟傅煦登记,也会立刻被国内扒出来,上各种头条。
谢时冶正靠在床头揉自己酸痛的腰,房间门就被推开,傅煦提着一个纸袋,没料到他已经醒了,便走过来将买好的早点取出,打开收在床头柜的小桌子,让谢时冶坐在床上吃饭。
这个态度虽然很贴心,但谢时冶觉得自己只是被睡了,不是被车撞了,没有半身不遂,他要去餐桌边吃。
他让傅煦把早餐拿到餐桌,自己穿好睡袍,掀被下床,刚迈出一步就跪了,双膝落地,磕得生疼。
傅煦大惊,跑过来直接将他抱回了床上,掀开他睡衣下摆,看那双膝盖上的伤处。
谢时冶都快丢脸死了,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睡姿不好,好像腿麻了。他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是被搞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谢时冶在傅煦的房间休息到了中午,总算觉得缓过一口劲,加上高良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问他在哪,谢时冶便跟高良说了房间号。
没想到高良过来,竟然是带着他的行李箱,他已经让阳阳将谢时冶的所有东西都打包好了,飞机是下午的,立刻要走。
杀青宴一结束,高良就来到了《出世》剧组,行程之密集,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
谢时冶没想到高良来得这么急,他气闷极了,脸上也显现出来一点,抱着手臂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沉默不语。
高良少见他对工作不满,以前再多的行程,再累再苦,因为是工作,谢时冶很少抱怨。
后来还是因为谢时冶的身体没受住,熬了几日几夜,直接进了医院输液,高良才知道这人有多倔,轻易不肯认输说累。
所以后来就没怎么给他安排太密集的行程。
只是这段时间为什么排得这么紧,高良觉得谢时冶是知道的,他完全是为了谢时冶好,没想到自家艺人竟然不配合。
果然是蓝颜祸水,从此君王不早朝,高良幽幽地望了妖妃傅煦一眼,再瞧自家艺人脖子上锁骨处的那些痕迹,更是重重地叹了一声。
对于工作的事情,傅煦不清楚内情,自然也没办法过问,就是有点懊悔,谢时冶昨晚没跟他说是立刻要走,要不然他也不会顺着谢时冶的心思胡来。
昨晚他本来从浴室出来就不想做了,不料谢时冶抱着他,说一定要弄脏他常坐的沙发,还说自己从最开始就惦记着这个沙发了,他知道傅煦喜欢坐在固定的位置,他本来也想坐傅煦坐过的地方,现在是想做傅煦坐过的地方。
傅煦被他闹得面红耳赤,又被勾得定力不在,两人胡闹到三四点钟才罢休。
高良又劝了几句,谢时冶还是不说话,傅煦便伸手握了下谢时冶:“我陪你飞过去吧。”
谢时冶本来也就是随便闹闹,没有真不走的意思,他只是气高良先斩后奏。高良是通知过他之后会很忙不假,但他也和高良说过,《出世》拍完以后,好歹放他两天的假,休息一下。
高良当下没有同意,谢时冶没想太多,他是个人工作室,自己就是老板,想休息两天还不成吗?
现实告诉他,真不成。而且他确实舍不得,他本来还以为能跟傅煦再黏糊几天,因为之后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听到傅煦的话,谢时冶双眼一亮,高兴起来,最后却没同意:“别闹了,你陪我飞过去做什么,那么累,我还不能陪你。”
高良在旁边牙都要被酸倒了,简直不忍直视。
最后傅煦开着车,将人送到了机场。谢时冶戴上口罩帽子,被安保和粉丝簇拥着离开。
傅煦本来还在车上,却在那些尖叫和人群离开后,他安静地下车,地上掉了一块粉丝做的牌子,谢时冶的名字,谢时冶的照片,还给他p了一朵花。
他捡起那块牌子,轻轻笑了一下。
还是本人帅,谢时冶更加好看。他没有扔那块牌子,而是放进了车后座里,带回酒店,让陈风好好收着。
陈风拿着那块粉红色的应援牌,嘴角有点抽搐:“傅哥,你都到这种程度了吗?”
傅煦没过多解释,当晚,谢时冶就通过阳阳看到了陈风发过来的应援牌照片,还有陈风的一句话:“老板疯了,他竟然在追自己男朋友的星,什么癖好?”
第86章
谢时冶盯着那照片沉默了阵,忽然对阳阳说:“哥好像特别喜欢我的长头发,之前还看我拍《吾王》的时候,被粉丝剪得滤镜很重的视频,现在还搞粉红色的应援版……”
阳阳不等谢时冶说完,大惊道:“我靠,谢哥,傅老师想要泥你!”
谢时冶:“???”泥什么?
眼看谢时冶脸上露出一丝迷茫,阳阳作为手下掌管着几个粉丝群,经常刷新粉圈知识的合格助理,倾情解释:“泥塑就是女化,傅老师觉得你很漂亮,很好看,是个大美女。”
谢时冶彻底沉默了,他艰难开口:“哥想看我女装?”
“傅老师怎么这样啊,谢哥你多英俊啊,哪里漂……”唯粉阳阳刚要义愤填膺,看着谢时冶长长卷卷的头发,长长卷卷的睫毛,挺秀的鼻子,被涂得红润又有光泽的唇,阳阳闭嘴了。
谢时冶自己拿起手机搜索,又到微博上加上自己的名字和泥塑关键词,果然搜出了一堆男友粉和泥塑粉的混战。
他没停留太多,而是翻出了一张p的没有太过的照片,虽然也叠加了不少滤镜,将他鼻子都快p没了,发给了傅煦。
傅煦回的很快,也很配合,就像每一位贴心男友都会说的:“好看。”
谢时冶自己都不觉得那照片好看,很过头,把他轮廓分明的下巴线条都给p成瓜子脸了,竟然好看?
他又试探性地发了几张更过火的,比如给他p了口红啊或者眼线,瞧着都不像他的图片,傅煦还是说好看。
谢时冶只好给阳阳看了那几条记录,叫他确认一下,阳阳便更加信誓旦旦道:“果然是泥塑粉!”
傅老师怎么回事,什么粉不做,偏偏要做最底层的泥塑粉,还是舞到正主面前的那种。
再看正主谢时冶,他沉思了阵,竟然拿起一管口红,问阳阳:“要不我涂上试试看?”
“?!”阳阳差点没哭出声:“谢哥,你真的很英俊,你不要这样。”
英俊的谢大明星不懂阳唯粉的良苦用心,满心只想着自家男朋友取向奇怪,该不该配合。一个完美的情人总该满足恋人的爱好,又不是sm,只是女装。
现在的男明星哪个没玩过女装,尺度也不算很大。
谢时冶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然后选了几条裙子的图片,发给了傅煦。他觉得傅煦肯定是不好意思开口让他穿女装的,不如他自己主动提。
而这边的傅煦,在收到了那几条裙子照片后,很疑惑,询问道:“给妹妹挑的还是你母亲?你好像没有妹妹?”
谢时冶说:“给我挑的。”
傅煦:“……………………”
在漫长的省略号中,谢时冶感觉到了不对,他小心翼翼道:“你不喜欢?”
傅煦那边大概安静了快五分钟的样子,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这才回道:“你喜欢的话,我也会喜欢。”
是什么拐弯抹角的新话术吗,到底喜不喜欢,不是泥塑粉吗?
谢时冶没有机会详细问,他已经抵达综艺的拍摄现场,车外闪光灯连成一片,女生的尖叫透着车窗都能清晰可闻,保镖们拦得很努力。
阳阳将墨镜递给他,又把手机收走,一会拍摄综艺只能用节目组提供的手机。
综艺时间很长,拍得也很累,还要跟女嘉宾互动。这是谢时冶从前的生活,拍《出世》前他就是这样维持热度,也不排斥跟女嘉宾有暧昧的互动保持热度。
只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单身,他有点不愿意再用之前的模式。节目组有意将他和新晋女团的橙雪凑对,接下来几个环节都是橙雪和他在一起。
小姑娘年纪那么小,才二十一,谢时冶都三十了,对小孩子实在没什么兴趣。节目组让他们组成一个烧烤摊向路人卖烧烤,橙雪化着漂亮的妆,自然不可能让她来烧烤。
于是谢时冶挽起袖子,扎起头发,戴上手套开始做烧烤。烟熏得厉害,他咳嗽了好几下,橙雪便倒了杯水递过来,直接送到他唇边。
谢时冶下意识想后仰,又担心做的太明显,粉丝会嘲小姑娘。但是不拒绝也不好,不知道橙雪的经纪人到底怎么跟她说的,她竟然做出这么明显的举动来。
跟他绯闻确实会有一定热度,但也会被撕得惨不忍睹。
谢时冶摘了手套,自己接过杯子,低声说了谢谢。
第一期综艺结束了没两天,热搜就已经买上了,为节目做预热,他和橙雪的名字同时并列在了热搜前三。点开热搜一看,果然都是他和橙雪的综艺照。
九宫格里,有橙雪同他咬耳朵,他俯身倾听,有他伸手拉着倒在地上的橙雪。自然也有橙雪喂水的那张照片,基本上都是节目组故意截图,为了炒热度。
谢时冶有考虑过要不要跟傅煦说一声,就是这种事情,特意解释反而像是心虚,不解释又很奇怪。
加上他几日实在太忙,每天挨到床上都要立刻昏睡,完全是心里惦记着傅煦,想着爱人,所以坚强地要聊一会天。
这一点点聊天时间,说点甜言蜜语都不足够了,还扯别的人做什么。
一来二去,谢时冶就歇了心思。
身体太过疲惫,勉强自己聊天的下场,让谢时冶都不知道自己发送了什么,第二天清醒一看,都是些胡言乱语,傅煦好像意识到了,叫他早点睡。
谢时冶嘴上说好好好,却照旧想联系傅煦,傅煦却不回他了。本来就异地,对方一旦不回话,谢时冶就觉得有点委屈。
他拨通了傅煦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信号很差,声音断断续续,谢时冶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傅煦便挂了他的电话,一张照片传了过来。是沙漠里的夜空,傅煦一声不响,竟然跑到沙漠里面去了。怪不得信号这样差,还半天不回消息。
也不知道这张夜空照片是从多久之前开始传输,到现在才抵达他手机上。
谢时冶忽然就觉得心口软软的,想见面,想拥抱,想亲吻。
热恋的情侣本来就不可理喻,他握着手机,大声叹气,跟阳阳抱怨,说自己再见不到傅煦就要消极怠工了。
阳阳头也不抬,直接将平板递给他,里面有五十多个g关于傅煦的电影和电视剧,叫他慢慢看,借ipad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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