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骷髅唱歌太奔放了 第92章

作者:张早更 标签: 强强 娱乐圈 近代现代

啥人儿啊 就啥命儿啊 咱俩就凑一对儿吧

我活着是你的人儿啊 死了是你的鬼儿啊

你想咋地儿就啊 咋地儿啊

月亮它照墙根儿啊 我为你唱小曲儿啊

看你睡啦 我心里美滋味儿啊

我活着是你的人儿啊 死了是你的鬼儿啊

日子长啊 我为你擦眼泪儿啊

……

这首歌是送给白汝莲的。

来这里是为了唱这首歌给他的母亲听。

几月的母子缘份来也匆匆,去的更匆匆,白锦寅轻轻唱,唱给已经远去的白汝莲,相信,她会听到。

歌里没有太多悲伤,白锦寅就这么用沙哑的嗓音用心低低唱着,灵魂之火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静静待在意识里安静不动,如同此刻的演播大厅,所有人就这么静静听着。

有时候用了心,比神秘的灵魂波动更能打动人。

一曲唱罢,白锦寅睁开眼对着空中鞠了个躬,等到在如雷般掌声抬起头时他眼神明亮看了眼秦松,然后看着台下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谢谢,谢谢今晚大家听我唱歌,这是我在这个舞台上最后一首歌……”

台下阵阵喧哗轰天响起,唯有顾惜朝轻轻点头:“秦松老师,你眼光不错,歌唱的好还能审时度势的艺人不多,这个白锦寅未来不可限量,估计不会在易晖之下。”

秦松轻轻点头又摇头,半响后叹口气:“我也该走了。”

顾朝惜也叹气:“想到了。”

同样不感到意外的还有钻天猴,上一场比赛若不是停电以及后来杀出的众广告商,白锦寅已经被淘汰了,如今这样的退赛方式算是对一个优秀歌者最好的结局了,他拿出对讲机说出了熟悉的那句——进广告。

第77章

录制完节目已是夜深时分,城市安静,季节已到了夏末,窗外吹来的风微微有了点秋天凉爽的味道。

夏过了是秋,秋之后有冬,冬去春又来,时光的脚步就是这样来匆匆去匆匆,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一个又一个轮回,带走霜华,送来盎然。

白锦寅早就有了退赛的想法。

他喜欢唱歌,但不喜欢娱乐圈纷纷扰扰,永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环境,或许很多人为了金钱名利会渐渐适应,但他不能,成为艺人的代价难免要牺牲掉个人隐私,可他的秘密太过骇人听闻。

再者那晚王胜南的话也起了作用,如果真成了万人瞩目的明星,以现在社会大环境,他和秦松很可能重复易晖的老路,俩人只能偷偷摸摸,活在地下恋情之中。

唱歌只是一个爱好,而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生活的全部。

此外还做了另一个重大决定。

白锦寅深呼了口气,身子紧绷,声音微微颤抖:“松,前面停下车。”

秦松看了他一眼,一边找地停车一边疑惑问:“怎么了,急着上厕所?”

白锦寅紧要嘴唇不说话,等到车子刚停下,表情纠结的宛如个慷慨就义的英雄般,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扑向秦松。

淬不及防下,秦松脑袋和车窗玻璃来了个亲密接触,疼的呲牙咧嘴正想发问,就感觉嘴上贴来两瓣软绵绵的东西。

白锦寅,这是在吻他?

刹那间,秦松脑中轰然一声响,浑然忘了身在何处,清心寡欲了四年,他几乎忘记了接吻是什么滋味。

来不及思考白锦寅为何忽然开了窍,秦松轻轻闭上眼,准备先享受这个如梦如幻的意味之吻,然而十秒钟后,他就受不了了。

白锦寅压根不会接吻,一开始嘴唇紧贴着嘴唇像饭后用餐巾纸擦嘴那般蹭来蹭去也就罢了,不一会后估计是感觉不满意,便张开嘴开始轻轻啃,偶尔还舔几下。

眼看再亲下去就成洗脸了,秦松抽出张纸巾擦了擦两人脸上的口水,把白锦寅推到在座椅后背:“乖,张开嘴。”

白锦寅轻轻“恩”了声,像接受投喂般那样张开嘴。

秦松叹口气,只能伸出手调到合适大小,而后舌头慢慢探入准备示范什么叫真正的接吻,结果只一会就感觉到了不对,睁开眼一看,只见白锦寅俩眼瞪得跟灯泡似的,就这么疑惑盯着他看,全然没有半点享受和投入的样子。

感觉到秦松停下来,白锦寅再度主动出击,他学东西向来很快,有模有样一捏秦松嘴巴,把舌头伸了进去,迟疑了片刻后,像个通了电的搅拌机般开始——搅动。

秦松:“……”

“算了,我们慢慢来,”秦松哭笑不得,制止住想极力表现吻技强大的白锦寅,“你今天怎么了?”

“我妈说如果一直性冷淡,时间久了你可能会烦,说不定要离开我,”白锦寅闷在秦松脖子里,半天瓮声瓮气说,“松,我到现在还记不起以前的事,你会不会介意这个?”

“没事,记不起就记不起,你是易晖更是白锦寅,”秦松轻轻拍着他的背,“不过有件事我很介意。”

白锦寅倏地抬头:“哪件事?你说。”

秦松沉吟片刻,还是开了口:“我介意你有事瞒着我,比如今晚退赛的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还比如——你想复活白阿姨,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伙伴……锦寅,我不是在打探你的隐私,我只是想保护好你……”

一直以来,白锦寅的秘密在两人间就像层薄薄的白纸,秦松原本想顺其自然,让时间慢慢浸透,他已经独自走过了漫长而黑暗的四年,即使再等个四年也无妨,但今晚白锦寅让他有种感觉,除了退赛应该还有其他的决定。

所以,他趁着现在这个算是柔情蜜意的机会想和白锦寅好好聊一聊。

结果有些出乎意料,白锦寅轻轻呼了口气,再次像个孩子样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这事我本来打算一会回家告诉你。”

这是白锦寅做的第三个决定,白汝莲离去,不仅让他第一次面对生离死别,还在他心里留了一颗强大的种子,短短几天里,白锦寅就像个刚蹒跚学步的婴儿被硬生生拔高成了少年,过程痛苦却效力极大。

秦松微微一愣,下意识抱紧了白锦寅,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时隔四年之后终于又回来了,那不是简单的爱情或者亲情,而是只有两个历经风雨的恋人间才有的一种奇妙的东西,就像两道原本各不相连的生命线骤然交叉在了一起。

十多分钟后,车子来到了巷子口,这十多分钟的路程里,秦松的心情就像马上要第一次蹦极般,看似表面平静无波,实则翻山倒海,一会他会听到什么,见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