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第40章

作者:_吾涯 标签: 甜文 都市情缘 娱乐圈 近代现代

“在家啊,”何砚之说着,从宫保鸡丁里挑了一个花生,“你放心,我给它留了两天的猫粮,水也添够了,绝对饿不死。”

“……”

何砚之:“哦对了,我觉得每天喂猫铲屎太麻烦了,还顺便买了自动投食器、自动喂水机和全自动猫砂盆,已经在路上了,大概明后天就能到。”

俞衡:“……”

这一套下来得上万了吧?

不,砚总估计没心情货比三家,肯定买的最贵的,没准不止一万,是好几万。

何砚之见他这欲言又止的表情,忙说:“钱不用你还,就当我送你的,你的猫既然来了那也算家里一员嘛,给家庭成员买点东西还不是理所应当的。”

俞衡抬眼瞄他——听这意思是打算长期雇他了?还家庭成员……这是已经默认想跟他在一起了?

小保镖没有反驳,就静静等着他继续演。

果不其然,何砚之安静了没有两秒,又开口道:“那什么,你差不多也干满一个月了,你看你要愿意的话,咱再续一个月?”

“什么一个月啊,给转正吗?”俞衡夹了一筷子菜,“当保镖就不用那么长试用期了吧,你要是肯给我转正,那合同就直接三年起步吧。”

何砚之听了这话,内心一阵暗喜,心说果然照顾好小保镖的猫就能俘获他的心。然而他面上还不肯表现出来,只一本正经道:“好啊,转正什么的,没问题,合同么……我这人懒,要不你自己写一个,拿过来我签字,要不你现在录个音,就当是证据。”

“不用了,不要合同也行,反正你跑不了。”俞衡嘴角一抬,“对了,刚刚一直想问你,今天那个司机……”

何砚之:“是我以前的司机,很久没联系了。他现在已经回去了,等你明天考完试,还得麻烦你把我和我的车一起送回去。”

“没问题,”俞衡说,“那你这两天就好好在酒店待着,别到处乱跑。”

何砚之挑眉:“没人给我开车,我往哪跑?”

两人就此达成共识,纷纷表示商谈愉快,希望成为彼此长久的合作“伙伴”。

中午的时间并不长,两人吃过饭,让服务员收拾了屋子,准备小睡一下。

这豪华套间的质量果然不是盖的,俞衡甚至觉得这里不比砚总的别墅差多少,床是妥妥的双人床,舒适度很高,几乎能让人忘记是在酒店里。

何砚之很快开始食困,刚一躺下就要打哈欠,还扒拉着俩眼儿玩消消乐,结果玩到一半就睡着了。

俞衡赶紧接住从他手心滑落的手机,十分好心地帮他把剩下的步数用完,并在最后一步达成了通关目标——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砚总这关已经卡了三天了。

这样都不卸载,看来是真爱。

何砚之俨然已经睡着,俞衡把手机塞在两个枕头中间,一只胳膊托着脑袋,拄在旁边看他。

他辛辛苦苦喂了这只小野猫一个月,每天为了让他吃早饭绞尽脑汁,所有饮食营养搭配,这么多天下来,好像真的有些成效。

至少某人脸上有点肉了,嘴唇也有点血色了,从“标本”进化了一步,变得像个正常人。

俞衡伸出手,指尖从对方眉峰的伤疤处轻轻擦过——别说,这眉毛断得还挺有个性。

何砚之虽然身体好了点,但还是略虚,白天睡得沉,这会儿被他动手动脚也没醒。俞衡见他没反应,又得寸进尺,捏了捏他的耳垂。

突然发现,砚总只有一个耳洞,在右边。

俞衡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费铮那小子天天说要去打耳洞,结果磨蹭了四年也没去打,问之,则曰:怕疼。

论骚还是砚总骚,姓费的功力还没人家一根腿毛深。

俞衡这么想着,把某人露在外面的手揣回被子里,定好闹钟,自己也躺下睡了。

午休的时光总是安静而短暂的,今天何砚之可能是起太早了,中午就难免多睡一会儿。俞衡倒是很想陪他多睡一会儿,可惜他下午还得考试,只能按时爬起来。

他实在不忍心打扰某人,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正准备走,何砚之忽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到点了?”

俞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估计是刚刚,因为他眼睛还眯着,完全睁不开。他觉得某人这样子简直像一只睡梦中被人撸醒的猫,想睁眼又睁不开,想动还浑身发软。

他越想越想笑,努力克制着回了一声“嗯”。

“考完就回来啊,”何砚之已经放弃挣扎,重新把眼睛闭上了,迷迷糊糊地继续叮嘱,“好好考……嗯,考不好也没事,大不了我一直雇你当保镖,我养你……”

何砚之睡意朦胧,估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说些什么梦话。俞衡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啼笑皆非:“你养我?”

可惜何砚之没能回应他——这货挖坑不管埋,说完那句话,便重新睡过去了。

“咱俩到底谁养谁啊,”俞衡轻轻叹气,“就您老这……不知冷热、不知饥饱、生病不看、作息颠倒的样子,还养我?自己都养不活吧?”

“你说你除了钱还剩下什么,”他伸手轻轻掐住对方的脸,“我有时候真的好奇,你究竟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除了钱一无所有”的砚总并没有因小保镖一番摧残而醒来,他半张脸陷在枕头里,两只耳朵早已经“关门谢客”,将某人诋毁他的言论拒之门外,一概不收。

俞衡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除了我还有谁愿意照顾你啊?又作又任性……可比我家的猫还难养。”

第25章 醉酒

俞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等他走了,何砚之不知回事突然一个激灵,彻底从梦中惊醒。

随即他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他刚刚跟俞衡说了什么?

他好像说……要养他?

何砚之两眼放空,努力地回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说的,还是真的说出了口。

伟大的砚总竟被这小小的问题给难住了,他眉头紧锁,非常想穿回五分钟以前,现场聆听一下自己到底讲了些什么。

俞衡又是怎么回应他的,也没听见。

他躺在床上纠结了五分钟,终于还是决定放弃治疗,叹口气爬起身,从枕边摸起自己的手机,准备干点什么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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