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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她发过病之后就好了。”然后下次再继续发病,这就是蔚君蓝开启的新技能,她之前也挺忧心的,这种变态升级办法,一方面在不断的兽化,一方面不断的提高等级。
马上,除了七姐能够降服她之外,其余人多多少少都要付出点代价。东方明惠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利昂带来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一点伤,这些都是皮外伤。
她主动承担起了帮他们治愈伤口的事情,也算是安抚了他们的心情。
一行人回去的速度比来时还要快一些,快要走至交易市场时,东方明惠才发现空间内还躺了一只童子仙体。
“小东西,你怎么会在我空间内?”小明惠要抓狂了,这才刚出了卢诺沼泽,难道要为了一个小家伙再次回去吗?一来一去快一些还要三天的时间。
“嘤嘤嘤,我也不造啊。”小萝卜紧紧的抱着小明惠的手指,一脸苦瓜脸,小眼东张西望的到处看着,对身处陌生环境有点懵。
“是爬到我肩膀的那只。”虽然一群萝卜都长得差不多,仔细分辨还是可以看出一点差异来,千婉玉几乎可以肯定这小萝卜不是胆大,而是比别的小萝卜反应迟钝、迷糊。
“七姐,现在怎么办?”东方明惠犯难了。
“晚上做白萝卜炖排骨,大补。”千婉玉伸出手指,戳了它一下,直接将它戳倒在东方明惠的手中,结果那家伙得寸进尺,顺着千婉玉的手指,爬到了她的肩膀上。
东方明惠眼睛一亮,“七姐,小萝卜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先去替陌姨治病。”
“九妹。”
千婉玉看着那调皮的身影消失在眼中,眼底满是宠溺,一转身就对上了蔚君蓝戏谑的眼神,她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有本事自己找一个媳妇暖被窝。”
我靠——
蔚君蓝被千婉玉气了一个倒仰,瞪了老半天的眼,结果对方捧着一个小萝卜头也不回的走了。
“秀恩爱分得快,有媳妇了不起?”蔚君蓝气呼呼的在后面紧随对方的脚步。
结果两人半道去了拉金祭师的那个偏远小屋,屋子外依旧每日有病人求医,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玄珠在一旁端茶倒水递药汁,要不然就是将杂草归类,碾成草汁,反正忙得一刻都没得停歇。
“我——”蔚君蓝看不下去了,她在一旁看着,拉金基本不给玄珠好脸色,颐气指使的对着玄珠吩咐着吩咐那。
“你干吗去?”千婉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之前说好看一眼,结果一个时辰过去了还赖着不走。
蔚君蓝气得快炸了,“这老头究竟想干吗?”
千婉玉摩挲下巴,“你应该问问玄珠究竟想做什么。”
拉金祭师对人类十分仇视,除了玄珠,还从未有人全须全尾的待在他身边超过三日,这简直是一个历史性的大突破,不过就九妹说的那些,她是有理由怀疑对方是一个死亡灵师。
可,对方却在行善事。
这和死亡灵师的宗旨背道而驰,这也是她迟迟没动这老头的缘故。
蔚君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在兽化的时候会变成两只利爪,也曾抓伤过玄珠,想要掐死对方。她有些憎恨这样的自己,“我想去见一见玄珠。”
“去吧。”
蔚君蓝又恢复了之前的谦谦君子样,极其坦然的走至玄珠的面前,“玄珠。”
玄珠埋头整理草药,一抬头看到蔚君蓝时,脸上出现了短暂怔楞的表情,她趁着拉金祭师夜深时会离开这里,就偷偷跑回去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蔚君蓝和千婉玉她们都不见了,她一度以为她们抛下自己走了。
“你……不是走了吗?”
“走?走去哪?”蔚君蓝恍然大悟,“哦,你说是这几日吗?东方明惠要去寻找灵药,你知道这小两口总是腻歪在一起,我也被拉着一起去了。”
她才不会承认她们是放心不下自己。
“快干活,不然有多远滚多远。”拉金只斜了半边脸,朝着蔚君蓝看了一眼,他对这个兽化人记忆犹新。
“是,拉金祭师。”
蔚君蓝恨不能直接一链子抽过去,可惜,他空间戒指内的东西都不见了,包括在千家挑选的武器,不知道被哪个拿走了,最好别让她遇到,不然,呵。
玄珠蹲下身来,快速的将杂草和一些药材迅速分开,这件事做起来颇有几分熟练,她大概知道拉金祭师让她做这件事的目的了,分辨药材,好在她有一点基础,事情学起来也特别快。
“我帮你。”
蔚君蓝也是看过药剂书的,虽没有正儿八经的寻找过灵药,看着玄珠做了一遍,很快他也能辨识了。
玄珠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不由劝道,“你还是回去吧,有机会我回去看你。”
“不要吵。”拉金祭师的脾气非常古怪,说他好,他对兽人族的病人都很和善,说他不好,有时候他无缘无故就会发飙,就像是昨日,玄珠在屋子内找到一件快要被尘土掩埋的衣服,衣服的针线都非常蹩脚 ,她好心趁着对方不在,将屋子收拾了下,把那件衣服洗了晾在外面。
结果,拉金祭师为了这事差点将她给掐死。
“你——”
玄珠立马拉住蔚君蓝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拉金祭师脾气虽差,但没有赶她走,还愿意教她一些东西,她也愿意学,等有时机,她还是会求老人家替蔚君蓝看一看,但凡是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两人专心的分辨杂草和药草,杂草分开后,玄珠又将屋子内的药碾拿出来,一人放,一人碾药,两人倒是默契。
千婉玉背靠在树上,小萝卜就坐在她的肩膀上摇头晃脑的,也不知道在乐呵什么,完全没了离开故土、离开小伙伴的哀愁,“看她们两人的造化。”
这厢,东方明惠一回到护卫队,就跟着芷兰进了阵法中的小院,二话不说,直奔房间。
“真的可以?”
“当然。”
小明惠看着手中绕了三四圈的白线,对着它说道,“我需要一点救人。”
手腕中的丝线主动翘了起来,不过这次是两端都翘起,一段还对着她甩了甩。
“这一段?”小明惠指尖刀划过另外一头不动的,立马遭遇到了对方甩打她手指的抗议声,“是这一段?”
“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