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风动
“求求了,你们说什么我们听不懂,艺术院的哥哥姐姐只想看他照片,有没有人有?”
楼迅速开始歪,从林水程一路歪到星大的实名举报制度,再歪到化学和数学两门学科到底哪一门更加有用,最后变成了化院的和数院抢人的神仙打架,撕扯了上百页。
林水程也算是在本部也小火了一把。
欧倩中午去天台打电话。
“燃燃……”
“怎么了?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
欧倩想着措词,小心翼翼地告诉对方:“他不是个好惹的,好像还蛮厉害的一个人,燃燃,你确定听到的消息是真的吗?林水程不像是被包养,他……有没有可能,真的是负二的现男友?”
电话另一边沉默了。随后才轻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欧倩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都发给了他。
夏燃挂断了电话后,良久,发来短信说:“我就知道,当年我要跟他分手,还不是因为他看不起我。他喜欢好学生,喜欢这种成绩好又听话的,我什么都没有。”
“你别想这么多,燃燃。这么多年过去了,负二回回找的人都是跟你这么像的,你们不要再彼此折磨了。”欧倩建议说,“你早点回来吧,既然在乎,就回来和他重新开始,有什么难的呢?负二他一直都在等你。”
夏燃那边却没有回复了。
林水程下班前收到了傅落银的信息,是回他昨天晚上的那条信息:“好。”显然没看发信时间。
林水程:“……”
傅落银有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看信息永远只看最新一条信息,并且往往会忘记关注时间。
这个毛病林水程有时候也有一点,忙起来时匆匆扫一眼就回复了。他念本科的时候,也曾经被同级女生揪着领子质问:“果然你们男人看信息都只能看到最后一条吗!”
傅落银这个时候发来消息,林水程又有点高兴。
虽然昨天已经过去了,但是傅落银这个回复应该也表示,他今天晚上也不会回来。
林水程不想做饭,步行回家时,顺便在路边摊买了肠粉和香辣炸土豆,回家慢慢吃。肠粉就是普通的鸡蛋虾仁,入口清淡鲜美,炸土豆味道重一点,一口咬下去外焦里嫩,香气四溢。
首长跑过来蹭吃,林水程就把虾仁都挑给它。
这天他终于把首长的指甲剪好了,早早地洗漱上了床,怀里抱着猫,平板上放学习视频。
正感困意时,林水程突然听见家里的门被打开了——傅落银回家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关灯躺下,这才慌忙摁灭了平板的屏幕,翻身过去装睡。
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没好全,动作大一点了还是会痛。他被傅落银折腾怕了。
他前脚关灯,后脚傅落银就进来了。
看见他在睡觉,傅落银也没有来找他,而是先去了浴室洗澡。卧室黑黑的,傅落银洗澡也没开灯。
弥漫的黑暗和黑暗中不出声的温柔,让林水程有点怔愣。
浴室门关上了,里面的人走出来,直接往床上来,从背后抱住了他,轻轻地咬他的耳朵。
“装睡呢,嗯?回来就看见你房里的灯了。”
林水程小声说:“没有,我睡觉了,又被你吵醒了。”
“不是说跟同学吃饭?”傅落银觉得有点意思,他一回来就看见了桌上没收拾的餐盒,结合林水程装睡的事,他发现这个小情人还会骗人了。
想到这里,他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冷:“跑去干嘛了?”
“你自己看看手机,我什么时候给你发的消息了。”
傅落银闻声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是昨天的。
他稍稍满意了一点,俯身看去,发现林水程像是委屈得不行,死活都不肯扭过来看他,又低声笑了起来。
“那给你咬一口?”傅落银抱着他的手劲丝毫没有放松,林水程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果然没一会儿就被傅落银捞了过去。
“你不是喜欢咬人吗?小猫咪似的。”傅落银低哑微冷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情和欲,摁着林水程后脑的手劲很大,“咬咬看。”
林水程又哭了,傅落银被他的哭声刺激得越来越兴奋,卧室一直没开灯,动静却快到凌晨才平定。
第8章
林水程第二天直接没能起来床。
傅落银比他早醒两个小时。他也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时候睡的,一偏头还能看见身边人的泪痕,水润半干,让红红的眼角微微发亮。裹着被子缩在角落,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远,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的小猫咪,可怜死了。
傅落银想到昨天晚上林水程哭得不行,一声声求他求得嗓子都哑了,不由得觉得心情好了一点——他可没光欺负林水程,林水程又抓又挠又咬的也毫不客气。到后面他问他:“哭什么哭?舒服吗?”林水程这种时候又不吭声了。他起身去洗漱,林水程还要自己贴上来,低低地哼唧着用鼻音撒娇,叫他老公。
勾得人心尖尖上酥痒发麻。
难得傅落银上午有空,也没去其他地方,而是去厨房鼓捣了吐司煎鸡蛋和麦片粥。
他做饭手艺大不如林水程,但是在第八特区的两年里,就是一块木头也学会自己做饭了,简单的早餐他还是会弄的。
“起来了,吃了饭再睡。”傅落银去叫林水程起床,伸手轻轻地揉了揉林水程的头发。
林水程的头发很柔软细密,摸上去跟摸猫似的。
林水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乖乖地起身下床。他浑身都酸痛,手和腿伸直了甚至会抖,傅落银就干脆在他身边坐下来,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捞。
林水程突然被扣在他怀里,十分紧张。他有点委屈地,带着沙哑的低音求他:“不要了……到处都在疼,今天也去不了实验室……”
“好学生,今天周六。加班加点也看看休息时间。”傅落银扣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却不做别的什么,只是帮他扣衬衣的扣子,又替他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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