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司空见惯
恰好拿到“卧底牌”——财主的韩冬描述道。
韩冬还是很聪明的,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的情况下,挑了两个模棱两可的词语来描述自己手上的卡片以保证不出错。
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厉害,挑了两个意思很相近的词语,所以让游戏难度提高了,也更有趣了。
“现在没有了。”
二号选手豆沙包描述道他手里的“平民牌”——地主。
这个描述也还算可以。
豆沙包虽然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他还是透露了一点模糊不清的信息,来确定他到底是“卧底”还是“平民”。
转眼,就要轮到臭脚了,我期待地看着他,因为据他自己所说他是桌游的资深老玩家。
“欢乐斗。”
臭脚摸着下巴说道。
662.我严重怀疑臭脚是不是对“资深”两个字有什么误解,资深不是说玩得时间长,而是要玩得时间长的同时还玩得好好吗?第一轮描述就把自己手上的牌说得那么直白,他干脆直接告诉大家他手里牌就叫“地主”好了!果然,听到臭脚的描述之后,所有人都“哦”了一下,包括韩冬。
很显然,韩冬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手上的牌和别人的不一样,并猜出了自己就是那个卧底。
我没猜错的话,她之后的描述都会一直往“地主”这个词上靠了。
663.果然,我猜得一点也没错。
之后的几轮韩冬一直都描述得很准确,所以一直都没有被投出去。
最后一轮的时候,场上只剩下了,臭脚、韩冬和登登三个人,臭脚因为是一开始就相当于爆身份的人,所以是所有人公认的良民。
而韩冬和登登两个人因为描述一直都很准确且都能让人听得懂,所以一直留到了最后。
值得一提的是,豆沙包被投出局的原因是因为他背了一段关于“地主”解释的专业术语,所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的,所以被投出去了。
664.最后一轮属于白热化阶段,而关键的一票就在臭脚手上。
因为登登和韩冬肯定互投,而臭脚二选一的结果就关系到了平民和卧底谁会赢,所以,登登和韩冬都开始向臭脚拉起了票登登一脸真诚地看着他,说:“脚脚,你想想韩冬她第一轮描述的是有钱人,第二轮你差不多把身份都透出来了她才开始描述得很准确,有跟风嫌疑,所以她手上一定是卧底牌。”
“不对哦。”
韩冬冷静地看向臭脚反驳道:“我是第一个说的当然会说得稍微模糊点否则怎么玩下去,至于跟风嫌疑的话倒是潘聪明之后才说的你更可疑一点,我可是自己说了一轮,而且说得也没有什么毛病。”
665.厉害,我不禁为韩冬鼓掌,有理有据好有逻辑,把登登说得无力反驳,逼得他最后只能打感情牌说:“脚脚,你看看我,我会骗你吗?”“臭脚,你选谁?”作为公正裁判,我及时制止了登登这一作弊行为。
臭脚一脸为难地犹豫了很久,最后在我倒计时地催促下,说出:“我觉得登登是卧底。”
666.“哎。”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卧底胜利。”
“脚脚啊脚脚!我该怎么说你。”
登登拍了拍臭脚的肩膀抱怨道:“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就算没有色,脚脚也没有智。”
我摊了摊手补刀道。
话语之间,我灵敏的耳朵竟然听到坐在旁边的豆沙包极其赞赏地对韩冬说了句:“玩得不错。”
什么?豆沙包居然夸她了?豆沙包居然夸她了!豆沙包可从来没有这样夸过我!我觉得我委屈得都想掉眼泪,豆沙包怎么不夸我裁判做得好呢?667.“要去吃饭吗?”我看见韩冬抬手看了手表,侧头对豆沙包说:“挺晚的了。”
“嗯。”
豆沙包先点了点头,再看向了我。
我看着他,又委屈了起来。
韩冬又没问我,我去干吗,再说了,他都答应了再来问我有什么意义,反正他都答应了。
我挪了挪屁股,背过身,摇了摇头说:“不吃。”
我以为豆沙包会来安慰我的,但没想到,他居然说:“那要我帮你带点什么吃的回来吗?”带你个鬼啊!我别扭地背对着他,闷闷地说:“不饿。”
我觉得我的怒意已经很明显了吧,豆沙包居然还不来哄我?“那我们先去吧。”
豆沙包说。
“我看到那边有个日料窗口,还挺好的。”
韩冬说。
668.渐渐地,他们两个人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
豆沙包真的走了,丢下我和别人一起去吃饭了。
我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就像掉进了冰窟里那样冷。
豆沙包就是大猪蹄子,哄我和他做·爱的时候一口一个“宝宝”、“宝贝”地叫得亲热,下了床倒是翻脸不认人了。
我心疼得就好像是被抽离出了肋骨那样疼。
这算是被扔下来了吗?正当我难过得眼泪就要带下来的时候,颜清拍了拍我的肩膀,关切地问:“予明,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眼睛里好像进了些脏东西,有些难受。”
“哦。”
颜清点了点头,问我:“要一起去吃饭吗?”我极其不走心得点了点,说:“哦。”
“中餐?”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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