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司空见惯
我停下了手,疑惑地看着他:“嗯?怎么那么突然。”
“因为……”豆沙包把我拽进怀里,在我耳边略带喘息地说:“”我快受不了了,想天天都·cao·翻你。”
嗡嗡嗡,妈妈,我好像看见眼前有苍蝇在飞,脑子里有知了在叫,我觉得我的大脑应该是当机了。
337.话音刚落,突然间灯全灭了,我估摸着时间应该是熄灯了。
“睡觉吧。”
豆沙包重重地压在我身上,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刚想推一推他,就听到他说:“就这样,抱一会,就一会。”
他这是……在撒娇吗?豆沙包好可爱啊!我父爱……啊不对……慈爱都泛滥了啊。
过了一会,豆沙包从我身上翻下去,依旧和以前一样从背后环了上来,我整个人被包裹在了他的气息里。
他说:“奶黄包,不要再拒绝我了。
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但是在那之前,不要再拒绝我了。”
豆沙包说的是——果然,他还是很在意我拒绝和他见家长的事情嘛?但豆沙包实在是太狡猾了,明明是打商量的语气,但话里全是强硬的陈述句。
338.“豆沙包,我不是不想见你父母,我只是觉得有点太突然了。”
我努力地和他解释道:“而且我好像挺差劲的。”
……况且,我还没有准备好和我父母坦白的勇气。
我心想。
“别这么说。”
豆沙包温柔地亲了下我的额头,又说:“我会一直等你的。”
“所以,晚安。”
339.那天,我一晚上都迷迷糊糊地像是没睡着。
一来是两个人一起睡实在是太燥热了,二来是睡前豆沙包对我说的话就犹如一根针似地时不时地刺在我的心头。
能和豆沙包一辈子稳稳当当地走下去当然好啊,但总感觉自己哪哪都配不上豆沙包。
任何事物的产生、发展和灭亡,总是内因和外因共同作用的结果,外因的作用无论多大,都必须通过内因才能起作用。
这是马克思告诉我们最真挚的道理,所以,光靠豆沙包的监督是没有用的,我也要自己努力一点,这样才能尽快地和豆沙包齐头并进。
虽然说和豆沙包齐头并进是有些太过高估我自己了,但至少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了。
不论未来是打算就业、考研还是出国,总之都要有一个目标。
最重要的是,我想未来的规划里一定要有豆沙包的一席之地。
但要是让我现在立刻马上说出来这些规划具体是什么,我依旧是一团浆糊的。
大概是因为懒散惯了,要让我一下子变得规规矩矩的还真有些难。
索性,豆沙包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在等我。
第二天乃至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说过这个话题。
这也算给了我一个可以好好思考的机会。
但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豆沙包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没空长时间纠结在一个既定结果的问题上。
哦,忘了说了。
我目前所认为的既定的结果是,我和豆沙包一定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问题只是怎么样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会更好。
340.我说的很多重要的事情,就是复习期末考和社团之夜的表演。
答应一时爽,排练火葬场啊。
作为一个极富有责任心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我和豆沙包有义务将组织交给我们的任务出色地完成。
原本,我是一朵阳光明媚的娇花,被豆沙包精心地保护在温室里。
现在,我是一朵摇摇欲坠的野花,被豆沙包白天在琴房里压榨,晚上在床上……榨汁。
当然,我说的是我们两个人挑灯夜读做微观经济学模拟卷的事情,绝对没有开车的意思。
第38章
341.从前天开始,每天一下课豆沙包就会带我去琴房里练琴。
学校的琴房实际上是专门给艺术生开设的,但如果有特殊需求并且琴房属于闲置状态的时候,普通的学生也是可以借用的。
琴房看起来是有点些许狭小的,因为这里大多数的空间都用来放了一架黑漆钢琴,所以第二个人要想通过就显得很难了。
但幸好小提琴只需要我架在脖子上就能演奏,这样的话我只需要站在钢琴旁边空着的位置上就行了,并不会占用多余的空间。
因此,这个空间对于我和豆沙包两个人来说的话就会变得刚刚好,不拥不挤也不疏不远。
而且我真的很喜欢琴房的氛围,尤其是琴房的木地板踩上去会“咔吱咔吱”作响,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舒服。
这声音有些类似于冬日里枝头枯木脆生生折断的感觉,利落而又干脆。
342.前两天我和豆沙包都只一起练习了几首比较经典的曲目来找找感觉,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和豆沙包一起合作。
今天我们才进入正式的表演歌曲的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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