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孤傲无碘盐
段西元问乔云杉这顿饭怎么吃了这么长时间;问他是否有喝酒,需不需要来接;问他什么时候结束……没有得到回应的段西元恼羞成怒,质问乔云杉是不是与裴丰年藕断丝连旧情复燃。乔云杉忍不住想笑,他现在已不太害怕段西元发疯,因为他发现段西元疯来疯去最多就是强奸他,有点像装作老虎的hello Kitty。
段西元打来电话,乔云杉走出包房接了。电话那头的段西元已经有些生气,问乔云杉为何不回复他。乔云杉嘴角带笑,漫不经心:“我在剥虾,手占着呢。”
段西元声音软了些,又问乔云杉到底什么时候回家,乔云杉说:“吃完饭回。你要是等不急就先回宿舍吧。”
“你说了要和我一起过情人节,你现在就回来!”
“段西元你不要无理取闹,我从没说过和你一起过节。”
“所以你就陪裴老师过是吧?把我哄回家就是为了和他一起过节是吧!”
乔云杉皱眉,叹气道:“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要真想和我过节就别闹,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段西元沉默半晌,答:“好吧。”
乔云杉接完电话又去了卫生间,回到包间时裴丰年和裴珏两人都已经结束了进食。
乔云杉也已吃饱,他要叫服务员买单时裴丰年说结过账了,接着问:“是你那个朋友的电话?”
乔云杉嗯一声,裴丰年说:“你现在和他挺好的?”
乔云杉答:“还行。”
这番对话在裴珏听来相当神秘,他直觉自己的父亲在和表哥说着什么不能让他明白的事情。裴珏想从两人的话语里找出什么破绽,乔云杉和裴丰年却默契地将这个话题结束了,它总共持续了不过几十秒钟。
裴丰年想留乔云杉再说说话,乔云杉却急着回家。三个人在餐馆门口分别,裴丰年和乔云杉说着客套话,说这顿饭吃的急匆匆的,下次一定要找个云杉闲暇的日子。乔云杉便说姨父太客气了。裴丰年笑笑,拍乔云杉肩膀:“今天怎么这么急,急着回家过节啊?”这话一听便知道意有所指,乔云杉于是回答裴丰年:“是,家里有人等着呢。”
乔云杉开了门后被一直等着他的段西元一下压在门板上,头撞在坚硬的金属门上咚的一响。乔云杉想骂段西元,却被瞬间堵住了嘴。
段西元太想念乔云杉了,他的心脏想乔云杉想到发疼,身体想乔云杉想到发硬,眼下他的阴茎正翘着,段西元把乔云杉狠狠吻了个够后放开他,说:“乔老师,你回来的好晚,我都已经硬了。”
乔云杉并不理会段西元的发情,他往卧室走去,问段西元吃饭没有,段西元跟在他后面,紧紧粘着他,阴茎蹭着他的屁股,说:“吃了,但我更想吃老师。”
乔云杉转身面对段西元,手覆上他的下体:“硬的这么厉害!我不在的这几个小时你就光意淫我了?自己撸了没?”
段西元抱着乔云杉,鼻子嗅着乔云杉颈间的气味,说:“撸了一次,对着你十几岁的照片撸的。”
乔云杉轻笑:“喜欢什么时候的我?”
“都好喜欢,”段西元想了想,继续说,“更喜欢现在的。”
乔云杉抬手抚摸男孩的头发:“嗯,还比较有眼光。”
十几岁的时候是跌入深渊的时候,是黯淡无光的时候,是看不见未来的时候;也是幸福的时候,是傻傻的活在自己与裴丰年的世界里的时候,是自以为被深深爱着的时候。乔云杉不喜欢那时候的自己,他只心疼那时候的自己。
因为段西元的“有眼光”,乔云杉主动给段西元口交了。
段西元原是想温柔对待跪在他面前的乔老师,然而乔云杉的口腔把他的阴茎包裹住的时候尚存的理智就飞了。他又让乔老师给他深喉,他揪住乔云杉稍长的头发不让人后退,阴茎一下下又狠又快地刺入乔云杉的嘴里,被乔云杉收缩的咽喉给挤出精液。乔云杉被段西元松开的那一刻咳了个惊天动地,少年的白浊精液顺着乔云杉合不拢的嘴滴到地板上,他被噎出眼泪,段西元便也跪在了地上,细致温柔地亲吻乔云杉还蕴着泪珠的眼睛。
段西元进入乔云杉的时候对乔云杉说了句情话:“乔老师,你的身体就是我的家。”
乔云杉勾住段西元的脖子亲他的嘴,笑说:“太酸了。”
段西元瘪嘴,感觉受到了打击。
乔云杉说:“我和他已经分手,不会藕断丝连也不会旧情复燃。所以你不要总拿这个和我闹。”
这句话看似是个警告,但也可看做是乔云杉对段西元做的一个保证。段西元说:“但你收留了他的儿子,他难道不会经常来看看?”
“他儿子在这里他敢做什么?而且我也不会让他做什么的。”
段西元内心很欣喜,并身体力行了这份欣喜。
他把乔云杉翻来覆去要了很多遍,在乔云杉身上留下无数痕迹。而乔云杉被干得几乎失了意识,哭着让段西元停下却得来更凶狠的进攻。乔云杉死死抱住段西元,手指在男孩的背上抓出交错红痕,他是在段西元制造的狂浪中颠簸的一条小舟,靠着段西元的亲吻存活下来。段西元趁乔云杉失神,哄着他叫自己“老公”,乔云杉却抿唇不叫,段西元便在乔云杉接近高潮时退出他的身体,堵住他的铃口不让他射,乔云杉难受地轻轻扭动身体,主动去亲吻段西元试图蒙混过关。段西元却不遂乔云杉的愿,说:“叫老公。”
乔云杉小声哼叫呜咽,却还是咬唇不从。
段西元便开始一点点地舔吻和拨弄乔云杉的乳尖,装作无意地用牙齿轻触硬挺的小小颗粒。乔云杉的呻吟忍不出流了出来,于是段西元一路向下舔去,舌尖在乔云杉大腿内侧打转,温热的鼻息掠过乔云杉的阴茎和囊袋,乔云杉啜泣一声,颤颤巍巍地小声唤:“老公……”
乔云杉立即后悔了。
段西元还想听他再叫两声,乔云杉却再也不开口,甚至想把人赶下床。段西元便又亲又哄,把乔云杉里外都伺候得舒舒服服了,才得到抱着乔老师入睡的资格。
乔云杉窝在段西元暖烘烘的怀里,说:“明天晚上你就别来了,还是回宿舍住吧。”
段西元一番餍食,心情是很愉快的,因此并没有当场与乔云杉翻脸,而是带着委屈说想住到乔老师弟弟到来的那一天。乔云杉说被看到不好。段西元张口就要质问是不是怕裴丰年看到不好,但及时回忆起乔云杉让他不要再拿裴丰年的事和他闹,便心有委屈地答应了。
第23章
只是段西元并不是一个真正听话的乖孩子。这一点乔云杉了解。他也应当料到段西元决不会安分守己。那男孩在床上貌似乖巧、恨不得给乔云杉露出自己疯狂摇摆的尾巴时便是他在装模作样。乔云杉对此心知肚明,却愿意陪他做这个游戏——乔云杉还是对装乖的段西元缺少拒绝的能力。
在这个中午,乔云杉的午休时间被段西元占用,拿来和他做爱时,他想的竟然是在办公室做爱总是好过在家做爱被裴珏发现。
裴珏住进乔云杉的家已经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以来乔云杉没有和段西元上床,两人独处的时间也很少。乔云杉本不是重欲的人,却偏偏让段西元连着十多天的索求给养成了习惯。
他与段西元在性事上已有高度的默契,这对乔云杉来说完全不是件多好的事情。
段西元的性器被乔云杉的后穴含的很紧,他把乔云杉压在那张摇摇欲坠的小沙发上狠命地要。乔云杉不敢出声,硬是咬着手要把呻吟全给咽进肚里。
段西元亲吻乔云杉的后颈,用自己的手替了乔云杉的手。乔云杉却不下嘴咬了,段西元顶他:“咬着我,乔老师。”
乔云杉的后穴便忽地收缩,他轻喘着说:“咬着呢。”
段西元被他这样一夹差点射出来,低声骂了一声,乔云杉又说你不要讲脏话。
段西元喜欢死了乔云杉,手放在他唇边,说:“我是让你咬我的手,你在想什么呢,”段西元舔了乔云杉的耳朵,“老师,你太骚了……”
乔云杉并不咬段西元的手,只是含住了他的两根手指,含混不清地回答:“我在想你……你的大家伙……”